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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體會了“女為悅己者容”,大把的錢花在梳妝打扮上,只為博他的眼前一亮。
到了後來,就開始變質了。
股市泡沫破了,她追漲殺跌殺紅了眼,康北開始數落她,她漸漸不耐煩不接他電話,或者愛理不理,不知不覺,這段戀情走在懸崖峭壁間,她察覺到,卻沒有太多的精力補救。
彼時她已經是股海里幾欲溺死的賭徒,而最後一根稻草,並不是康北。
她最後一根稻草,是號稱A股指南針的凱恩斯大神。
貞子那晚跟康北默默得把那頓散夥飯吃完了,話語不多,但衷腸還是述了一把,貞子感激得一直點頭。
康北說,“稍微反彈點就拋了吧,精神壓力太大。”
貞子點點頭,“嗯,我精神還好的。”
康北說,“貞子,其實我對你是一見鍾情,我從來沒有見過女孩子笑得那麼可愛的,可是為什麼你現在笑得越來越少了?”
貞子苦笑。
飯後,星辰點點,兩人隔著黑暗揮揮手,為這段戀情劃上終止符。
貞子提著康北要求打包的白切雞,看著他遠去的高大背影,不禁惘然。
一場愛情,開始於遭遇漲停板的一天,結束於全線跌停的一天,上天實在是開了她一個大玩笑。
彷佛夢一場,夢醒後才察覺,他也不過是知道她最愛吃白切雞的路人。
第二天,貞子又梳著兩個麻花辮,把已經當抹布的碎花襯衫又從地板上撿起,洗了洗穿上,下面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出來的效果很震撼。
假如她再提一個方格子麻袋出現在火車站,那麼下一秒,就會有人販子盯上她拐她進山生胖娃娃。
什麼是村姑造型?這就是村姑造型。
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貞子調皮得對鏡子說,“俺是蓮花鄉赤水溝子的,俺叫菊花,俺水牛哥愛俺”
大清早的,她蹲下來,笑出了眼淚。
她五點鐘起床,結果七點五十五分才到達杜家,林管家出來開門的時候,老臉能擠出芝麻糊來。
聽到她來,那三個孩子又一路咚咚咚得赤腳跑下來圍觀她。
叫杜曼娃的女孩揉揉眼皮,很是驚詫,“哇,你怎麼能做到這麼土?”
同時被另外兩個幼齒版美男子盯著,貞子有些沒面子,死鴨子嘴硬,“我一天不土,渾身就難受。”
在場眾人均被她的特殊體質震懾。
果然是黃土地栽培的妹子呀,名不虛傳。
跟這三個孩子混了大半天,貞子把這三個孩子的關係摸了個大概,原因無他,孩子外冷內熱,她這人看上去又土又無害,頂多是隻聒噪的斑鳩鳥,就這麼三言兩語的,把孩子們哄開心了。
孩子們開心了,八卦也就來了。
杜曼娃和杜曼傑是杜一同的堂哥堂姐,也就是杜一同伯伯的孩子,一對龍鳳胎。
曼傑早出來一分鐘,她們的父母早婚,生他們的時候自己還是個愣頭青,他媽把曼傑生下來以後就想躺下休息了,結果接生醫生說,睡什麼,裡面這個出來了再睡。
他們的爸抱著手裡的曼傑,還傻傻得問,“他不是已經出來了嗎?”
這對愣頭青夫婦,懷胎十月,都不知道肚子裡兩顆棗瓜。
她媽望著比尋常孕婦大上一圈的肚子,抓著老公憂愁得問,“老公,咱們的孩子是不是巨嬰?我會不會上吉尼斯紀錄?”
當年的愣頭青夫婦現在在日本當外交官,而曼娃曼傑則趁著暑假回國探親,不過按他們的話說,“離開父母的魔爪,贏得一點私人時間。”
曼傑嫌曼娃把他叫老了,曼娃則埋怨曼傑佔她一分鐘的便宜,明明是她比較成熟些。
兩個人吵起來,由口水大戰升級到抱枕大戰的時候,貞子和杜一同不約而同鑽到了桌腳下,一開始兩人靜默,三個孩子中,這孩子年紀最小,卻最冷靜沉默,儼然一個縮小版的憂鬱王子,貞子頓時母愛氾濫。
兩人不算十分熟稔,尷尬對望一眼後,默默得看著桌外的天空下飄起了鵝絮,兩個渾身白茫茫的鬥士仍打得難分難解。
“巴嘎雅魯,今天有你沒我。”
“巴嘎,誰怕誰,娘們。”
貞子終於知道杜家為什麼要請保姆了。
桌底下有些詭異的沉默流動。
貞子尋思不能錯過這來之不易的跟資本小鱷魚培養感情的機會,摸摸鼻子,開了腔。
“嘿嘿下鵝毛大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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