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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看到曼娃最終成果的貞子深深得懊悔沒有聽同同的話,她淚眼婆娑得看著畫中漂亮男孩後面的長著可笑豬頭的女人,無語凝噎。同同用一種“我就說了吧”的眼神看了看她,無奈得聳聳肩。
打完遊戲的曼傑捧著薯片湊過來看,拍了拍懊喪的貞子,“還好啦,至少沒給你的豬臉上畫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媽上回說了她幾句,她在我媽的豬臉上畫了幾百道皺紋,幾千顆麻子。”曼傑回味似的頓了頓,“真的是慘不忍睹,我好幾個禮拜沒敢吃豬肉。”
貞子對著一屋子的怪胎,想到沒在家的那個頭號怪胎,惆悵到無以復加。
週一的大盤先抑後揚,拋盤能量開始減少,開始有人陸陸續續以白菜價接盤,而不是大跌時所有都在瘋狂拋盤的情況,指數微跌。
貞子時不時翻看手機裡的股票行情,跌下去的時候,手心裡的冷汗冒上來,漲上去的時候,額頭滑下一滴熱汗,總之交易的那四個小時,她的心提到了節骨眼,就怕下一秒又是一個跌停板向她招手,召喚她與它們一起跌停,從此世界一片跌停。
不過收盤結束,貞子那幾只股票在經歷大起大落後,以微跌收盤,有一隻地產股更是在尾盤的時候被神秘資金大量買進,五分鐘之內從跌停價拉回到微跌1%。
貞子抹了抹汗,與A股玩,玩得就是心跳呀。
貞子開始想起自己來杜家的一個衝動跟股海狂花接上頭,搞好關係,套到私家訊息,從此鈔票數不完。
可這狂花好像跟老鱷魚離婚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現,貞子犯了難。臨下班之前貞子決定先下狂花的兒子下手,孩子嘛,最是童言無忌,任憑同同是老鱷魚的崽子,可終歸還處於天真無知的階段,貞子躍躍欲試。
殷勤得幫他削鉛筆,貞子狀似無意得問道,“同同我的削鉛筆技術肯定比你媽媽好。”一邊小心瞄一眼在寫字的同同。
同同警惕得抬起頭,眼中的光褶褶發亮,威武如一頭迎戰的小雄獅,冷著臉問,“你想幹嘛?”
做賊心虛的貞子啪的掉了鉛筆,雙手高舉做投降狀,“不不想幹嘛。”就想搞錢而已。
小雄獅瞪了她一眼,低頭繼續寫字。
貞子撿起筆,心裡嘟囔著,這是什麼極品父母生的極品崽子呀?
在同同那裡碰了一鼻子灰,貞子又假意與雙胞胎閒聊,她削著蘋果遞給兩個斜躺在沙發上的小祖宗,伺候得兩個人眯笑。貞子見他們舒服了,心底防線似乎也放鬆了,閒扯了幾句後,壯著膽子問,“同同他媽回來的嗎?”
說完,嗓子提到了心眼上下不來了。
曼娃慵懶得看著電視,花木蘭般細長的眼冷冷瞥了眼貞子,“三八。”
下一秒,曼傑細長的眼也朝向她,“臭三八。”
這是什麼極品父母生的極品崽子呀?貞子淚流滿面。
傍晚五點,貞子準時下班,身心疲憊的貞子告別一家的怪胎,慶幸老鱷魚沒有回來,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垂頭喪氣得從小區門口出來,遠遠看見公交站已呼嘯駛向公交站,貞子一個激靈,混沌的大腦清醒過來,開始撒丫子百米衝刺的追著車子跑。
公車越來越近,貞子小宇宙爆發,媽的,老孃搞不定那幫小崽子,還怕搞不定你這臺老爺機,內心咆哮著加快步子。
可是要想成為世界冠軍,就必須又一雙好鞋。貞子蹬著一雙夜市買來的50塊高跟鞋,在極速的奔跑中,身體斜斜一扭,劣質鞋跟斷了。
貞子憤怒了,徹底得被命運激怒了,眼見車從她眼前擦身而過,機器的馬達聲好似人類的嘲笑,氣急攻心的貞子豁出去了,周身籠罩著熊熊的倔強的火焰,一把脫下腳上的高跟鞋,拎著鞋赤著腳飛奔在滾燙的馬路上,舞著鞋追逐在車後,招呼司機等等她。
司機估計怕不等她,公交車會被她的破鞋砸出一個洞來,乖乖得停下等她。
英勇無比的貞子就這樣赤著腳甜笑著上了車,在眾目睽睽下優雅得坐下,坐下後臉垮了下來,媽的,腳底沾上口香糖了。
這一幕都落入了正行駛在回家路上的杜青風的眼底,他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遠方殘陽的光輝依舊燦爛奪目,落日催促人快些回家,有些人向左,有些人往右,總有一天,他們將遇上。
作者有話要說:筒子們,我問你們,這算不算一篇銷魂的雷文?
筒子們,要留言,要撒花,請使勁得用鮮花砸死我,砸死我吧!!!!!!!!!
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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