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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豔亮相,她當時一定想刨個地洞吧,可是這個叫韓貞子的女孩一定不知道,忍笑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以致他靠在自己臥室的房門上笑了整整一分鐘。
連軸轉了一個星期,這個滑稽女孩的糗事,倒是掃去些他連續工作後的疲憊。
“韓小姐要不要把手裡的鵝毛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聽說你今天撿了三次鵝毛了。”杜青風把嘴角快溢位的笑收起,又是一張冷冰冰的冰川臉。
談判桌上帶出的習慣,他漸漸把職業表情生活化,不太會笑了。
可杜青風的視線一觸及到正處於高度戰備狀態的貞子,不知不覺得,他又想揚起嘴角,可還是生生忍住了。
“好,好。”此時貞子臉上的紅霞又悄悄爬上了臉頰,只能乾笑著放下鵝毛袋子,一滴冷汗應聲滑落。
她心裡悔恨不迭,流年不利的時候啃西瓜,這下可好,把老牙給啃裂了。老鱷魚必定是嫌棄她笨手笨腳,看這架勢,估計要沉著臉質問她,“連毛都對付不了,還怎麼對付孩子?扣工資!”
美麗的人一般都不善良啊,貞子淚流滿面。
“韓小姐對現在的薪酬滿意嗎?”
來了來了,扯到錢要扣她工資了,美麗的人一般都小氣啊,貞子再次淚流滿面。
“很滿意,很滿意,能為杜先生工作是我的榮幸。”貞子點頭不迭,誠懇無比得表示她願意被5000個包子噎死,她也不介意被更多的包子噎死,她死而無憾。
杜青風見她一臉的皮笑肉不笑,嘴上寸土寸金,烏溜溜的眼珠子卻不停地轉,很是可愛,想起同同所說的“她看起來很好玩”,決定實踐一把。
“韓小姐還在學習?”
“是是,學無止境學無止境。”
“韓小姐學習什麼專業?”
“經濟學。”
“韓小姐專心學業的同時還兼顧社會實踐,真是難能可貴。”
韓小姐擦了擦汗,轉了轉眼珠,心想好歹要哭哭窮博得一點資本老鱷魚的同情,無比坦陳得眨了眨眼道,“杜先生過獎了主要是最近手頭不太寬裕。”
哭完窮,貞子小心得瞥一眼杜青風,他仍舊雙目錚亮得盯著她,既不驚愕也沒有流露出半絲輕蔑,只是用那跌停板的表情對著她,那場景好似黑夜裡沼澤地深處游來的兩抹駭人的亮光,待走近一看,你驀然發現自己的半個身體已經卡在鱷魚精的嘴裡,利牙刺穿過你的骨肉,嘎吱嘎吱,他叼著你遊向沼澤地滿是人骨的深處,而你在慢慢被消化
貞子臣服了,不愧是股海狂花的丈夫啊,沒有兩把刷子,罩不住咱們的狂花呀。
“韓小姐剛才說久仰我大名?”杜青風緩緩呷了口茶,狹長的眉微微一挑,開始話題。
貞子一楞,又擦了一把汗,媽的隨口說說的客套話,居然被他揪出來了,鬼知道老鱷魚叫什麼名字來著。
老鱷魚就是老鱷魚,還有比老鱷魚更磅礴的名字嗎?你說是嗎,老鱷魚。
貞子又困難得悄悄嚥了咽口水,“是是。。。杜先生的名字很。好聽。”
說出了這無比朦朧的亮堂話,貞子如釋重負,自己果然是研究生的智商,這一年來與導師的持久戰果然讓她戰鬥力大增。
“那麼韓小姐覺得我的名字好在哪?”
貞子的汗出得更厲害,雙膝合併,儼然一個戰戰兢兢的小學生,臉憋紅了很久,才活生生憋出幾個字,“其實,我久仰杜先生的姓很久了。”
杜青風拿杯子的手有些發抖了,忍著笑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在下杜青風,感謝韓小姐這麼賞識我的姓。”
貞子頂著豬肝紅的臉趕緊諂媚補救,“杜先生果真是好名字。”
“哦?怎麼個好聽法?”
貞子又犯了難,媽的不就一破名字嗎,還不依不饒了,老鱷魚虛榮心也太強了吧?難道非要她詩詞歌賦吟上一通?
杜青風,杜青風
猛然間想起以前陪妹妹看過n次的動畫版西遊記的一齣戲,貞子喜上眉梢,不管三七二十一大著膽子開始拍起馬屁。
“杜先生這名字真的好,杜先生知道唐僧吧,唐僧其實有個結拜大哥,是五莊觀裡的道長,他下頭有兩個徒弟,一個就叫青風呢,杜先生的名字好啊,吳承恩大師幾百年前就看中用上了,那個叫青風的小道長長得眉清目秀的,嘿嘿,吳承恩大師專門把好名字用在好看的人身上。”
嘰裡呱啦一通溢美之詞,貞子如釋重負,這嘴皮子功夫許多年沒用了,原來以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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