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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了抽嘴角,絕望得把眼移向天邊浮雲,很小聲很困惑很無力地嘀咕著,“不好好在黑山當妖怪,怎麼就下凡做了人呢?”
妖孽啊妖孽,一家的妖孽。
“黑山哪有你好玩。”一個男人在身後很愉悅地接了下去。
妖孽啊妖孽,滾回你的黑山去,貞子回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搶過三百個大鈔,噔噔噔地衝了出去,而杜青風擔心她天黑不安全,叫了曼傑與她同去。
同一個夜晚,同同過了兩個生日,吹了兩次蠟燭,許了同一個心願,只不過他更喜歡後來的那次,因為有媽媽陪他一起吹蠟燭,一起唱生日歌,一起切蛋糕,他幸福到一直在笑,一直在跳。
貞子則是用炙熱的眼神打量膜拜著股海狂花劉意如,雖然她看上去猶如一個完美的冰雕,由內而外散發著冷感,猶如猶如剛從某座山下來的尼姑庵的尼姑,果真與杜青風這個五莊觀的老道士是天生一對,好吧,分就分吧,自古道士跟尼姑的結合,要不生出和尚,要不生出個怪胎,就沒有出現美滿姻緣過。
在貞子眼底,劉意如是能給她帶來璀璨錢途的尼姑,她就是冷死了也無所謂,大不了多穿點羽絨衣。
貞子內心那口鍋,使勁往外冒著熱泡泡,內心奔放到只想數鈔票。
趁劉意如帶孩子們分禮物的間隙,杜青風在桌子底下踩了她一腳,小聲警告說,“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她不碰股票很多年了。”
當頭被潑了冷水,她很氣憤,“那也是有小道訊息的嘛。”
杜青風莫名其妙地橫了她一眼,拈了塊奶油進嘴,嚐了嚐說,“你覺得她會提供小道訊息給情敵,然後讓她賺錢嗎?”
貞子勃然大怒,是哪個殺千刀的蠢貨敢跟她的偶像搶男人,她忿忿地站起來,拍了下桌子,“誰?是誰?誰敢。。”
接受到杜青風眼中那意味深長的電波,她猛地坐了下來,抹了抹額角的一滴汗,僵硬地扭過頭面對杜青風的微微笑,“那個那個人不會剛巧姓韓吧?”
“韓貞子,我記得我告訴你過,我的眼光,很特別。”
作者有話要說:老鱷魚夠不夠坦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個明天再來改錯別字了,貓貓同學請原諒我這個沒文化的銀。。。。
怨念一萬次:不許霸王我,要花,要很多花,要一屋子的花
第二十一
杜青風耐下心來等待著,居然像個處於青春期的男孩,心怦怦直跳。
此刻,貞子瞪圓了眼,石化了很久很久。
她的內心處於劇烈運動狀態:妖道看上我了?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但是他怎麼可能看不上我?是呀,他看上我也在情理之中,畢竟我是那麼的青春清純善良美麗有文化,炒股也炒得好,虧得也不多(作者:請忽略一個股瘋的每句話),他不看上我能看上誰?。。。。但是。。。。不不不,他不可能看上我,他只是想潛規則我,潛完我以後再拽著個名門閨秀向我示威:韓貞子,我只是就地取材,你這個“材料”便宜又好用,不拿來當“擋箭牌”可惜了。
貞子恍然大悟,黑眼珠迅速轉了半圈,又想起今晚如此特殊,狂花翩翩而至,憔悴的面容難掩受傷的心,此番必然是揣著一顆寂寞芳心為複合而來,這年頭結婚離婚再復婚的事情多如牛毛,狂花有這個心,而老鱷魚恨她太深暫時不想原諒她當初遠走他鄉,於是像所有小說中所寫的,她先虐他,他再反過來虐她,以看上青春清純美麗有文化又會炒股的小保姆為名,狠狠的,深入的,全方位的虐狂花,虐到她承認錯誤為止。
貞子眼睛閃閃一亮,激動上了,猛地拍了拍大腿,結果拍得太猛,痛得她直喊娘,但皮肉之痛她硬生生忍下來了,接著她做出了一個領導關懷下屬時通常都會做出的舉動,她緩緩激動地握住了老鱷魚的左手,如每一隻失去了理智就想與狼共舞的山羊,用很真誠的目光望著一臉期待的杜青風,語重心長地說,“先生,為難您每回都要就地取材啊,但是先生就是先生,”她把自己的胸脯拍得霍霍響,“先生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我韓貞子做個擋箭牌算什麼,我韓貞子倒下了,自然有千千萬萬個韓貞子站起來,先生人品好!值得!”
她捂住杜青風的手抖上了三抖,以一個過來人的口氣凝重得說道,“但是先生,家和萬事興,我劉姐也挺不容易的,你們夫妻鬧個兩年也差不多了,隨便鬧鬧就算了,啊?您不就是想讓她吃醋嗎?唉,為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我也挺感慨的,雖然先生看上去一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