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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明命令兒子,不管怎麼樣,都得把這女孩從家裡攆出去。徐洪森冷冷瞅了自己老爸一眼,置之不理。
徐光明抓瞎,心中大有危險感,但是事態現在不由他控制,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在兒子32個月的時候沒告訴他不得隨便留宿老爸朋友的女兒,到32歲時再去嘮叨就被兒子當蚊子叫喚了。
徐洪森晚上下班匆匆回到家裡,想帶趙楚出去吃飯,卻發現趙楚在鐘點工的幫助下做了一桌子菜。
“徐哥哥,我還不太會弄,正在學。你不會嫌棄我笨吧。”趙楚卷著舌頭說,一臉羞澀的看著徐洪森。
徐洪森心中十分感動,第一次有女孩這樣全心全意為了他學做家務,過去別的女人光知道怎麼在床上討好他:“哎,楚楚,你真不用這樣。”兩人坐下來一起吃飯。
接下來的幾天,趙楚天天呆在家裡,跟鐘點工學做家務,徐洪森心中多少有了點牽掛,晚上儘量一下班就回家,應酬能推就推,公務應酬必須去的,也早早結束趕回。家裡有了這麼個女孩,連燈光都不像過去那麼冰冷了。徐洪森每天跟趙楚一起吃晚飯,洗碗,看電視,看著趙楚天真的笑容,聽著她格格的笑聲,心頭不由的感到了陣陣溫馨,這種感覺在記憶裡幾乎從來沒有過。
張南風覺得奇怪,怎麼一個禮拜徐洪森都蹤影不見,而且連個電話都沒有,難道這小子登月去啦?自從林蓉那次以後,兩個男人都不出去尋花問柳了,只跟蘇丹丹一人鬼混,張南風不像徐洪森那樣天天跟蘇丹丹在一起,所以現在除了週末一起玩3p外,張南風處於禁慾狀態。
轉眼到了週末,張南風給徐洪森打了個電話,想知道他打算怎麼安排。徐洪森正在辦公,心裡知道告訴張南風肯定會捱罵,但是現在他打電話來了,再不說,就是刻意隱瞞了——像自己真做了啥虧心事似的。於是徐洪森把事情從頭到腳講了一遍。
張南風眉頭皺得都快打結了,怎麼又是這個趙楚,徐洪森上輩子做啥缺德事了,被這女人陰魂不散的纏得這麼不亦樂乎?
“徐哥”張南風剛一開口。
“南風,她這麼睡在我家門口,我真是拿她沒辦法。但是我發誓,我對她真沒那意思,我連她手指頭都沒碰過。”徐洪森急急忙忙打斷。
張南風無語,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人家自己樂意,別人何必多管閒事,大家都是成年人,哪個要你來指點江山啊。
張南風想了想,徐洪森跟林蓉已經分手了,他跟趙楚,男未婚,女未嫁,兩人在一起,也不為過。但是一想到上次趙楚這麼不顧死活的往車輪上撲,張南風就感覺十分不妙,大大的不妙。
張南風跟徐洪森交往多年,知道這小子是個什麼貨色,別看他現在迷得跟腦子進水似的,過兩天玩膩了,翻起臉來,比誰都無情,趙楚到時候會不會往車輪底下撲?
張南風越想越怕,終於開口道:“徐哥,她在你家好幾天了,學也不去上。她要是真畢不了業,拿不到文憑,到時候說起來全是你責任。你別羊肉沒吃倒惹來一身騷。”
徐洪森無奈:“我天天勸她,她就是不聽,非要她爸跟女友分手不可。咱們都是男人,你說,這事怎麼可能呢。我也不知道他爸啥意思,從週一走了後,再沒來過,她媽也不來,貌似真打算把女兒甩我家了。”
張南風挖苦:“人家是不是兩口子串通好了,幫女兒釣金龜婿來的?”
“別瞎說。”徐洪森不悅,同時也一籌莫展。
張南風冷冷的說:“徐哥,你要是還有點理智就趕緊把那女孩打發走,窗戶,陽臺,垃圾桶,下水道,哪快哪順手就往哪扔。”
徐洪森抱著手機長吁短嘆,就是沒一句明確的說法。張南風知道徐洪森捨不得,暗暗搖頭,心想:這男人沒救了,今後自作自受,活該。於是掐斷電話,不再理他。
張南風結束通話後。徐洪森腦子裡畢竟還有點剩餘的理智,想了想,還是給趙建樹打了個電話:“趙叔叔,楚楚翹課快一週了,再不去上學,功課拉下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她明年畢業?而且我還是單身,她這麼住我家,也不太合適。總之,您能在下週一前勸她返校嗎?”
趙建樹狼狽:“嗯,洪森,這事實在對不起,麻煩你了。謝謝你照顧楚楚這麼多天,我今天晚上就把她接回家。”
徐洪森以為趙建樹是把女兒扔他這不管了,這還真是冤枉了趙建樹。這幾天,趙建樹是前院走水,後院失火,不知道撲哪頭好了。原來他週一從徐洪森處出來後,就給前妻打了電話,叫她來勸女兒——在徐洪森這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