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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啊再深一點啊,再快一點啊,不夠啊。”
“好的,寶貝,這下怎麼樣。夠不夠深,夠不夠爽?”
“啊,好舒服,還要,就這樣,再來一下。嗯,姐夫,抱緊我啊,用力插啊,好滿,好脹,用力,還要更深一點。”
忽然,血全湧到了林蓉的腦子裡,林蓉一個箭步衝上去,把門把手用力一擰。。
陳江正把周琪的兩腿高高推起,翹在空中,自己俯身覆蓋在她身體上,用力衝撞著。臥室窗簾垂地,半昏暗的光線中,男人年輕強健的身軀,微褐的面板充滿了動感,女孩雪白的面板,修長的大腿,特別的撩人——如果這不是自己未婚夫和自己姨妹在演活春宮,而是兩口子為了助興,在看黃色電影的話,該是多麼□又多麼誘人的畫面。
兩人聽見門聲,一起回頭往後看,林蓉跟陳江目瞪口呆的面面相覷,周琪發出來一聲短促的尖叫。血衝上林蓉的臉,又退了下去,隨之後退的是林蓉的腳步。林蓉眼珠子一轉都不能轉,只是不可思議的慢慢搖著頭,嘴唇雪白,情不自禁的一步一步往後退——她忘記自己家房子結構了。
忽然林蓉一腳踩空,嘰裡咕嚕的就從樓梯上一路滾了下去。在劇痛中,林蓉聽見了陳江在大聲狂喊著她的名字,周琪在尖聲厲叫,也感覺到自己下身像開啟的閥門一樣,有一道熱熱的液體正在從體內瀉出。
“早不來,晚不來,這時候來大姨媽。”這是林蓉昏厥前,腦子裡最後的一句話。
…
林蓉渾身青紫的醒來,在痛苦中呻/吟著,第一個落入眼睛的是陳江那羞痛交集的眼神。這下林蓉想起來咋回事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被捉姦在床的活得有滋有味,你去跳哪門子樓梯啊,把自己摔個半死不活。
林蓉後來在本子上記下自己二百五的第一條證據:差點自殺成功,便宜了劈腿男和小三。
第二個入眼的,是雪白的牆,雪白的床單,藍色的布窗簾;原來是醫院的單人病房,準公婆,父母都圍在床邊,自己手臂上還拖著輸液管。搞了半天,原來她已經昏迷超過24小時了。哎,別人在床上成對的玩開心,她卻獨自在樓梯下玩自殘。
準婆婆胡淑娟一直都是特別的喜歡這個兒媳婦的,忍不住輕輕啜泣起來:“。你爸爸(指準公公)已經打了他幾巴掌了,哎,阿江這過錯實在是太大了;蓉蓉啊,你可千萬要原諒他一次啊,他是一時鬼迷心竅。”準婆婆抬手又在兒子身上拍了兩下,跟撣灰似的,“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你對得起誰啊。還不快給蓉蓉跪下。”
陳江站了起來,慢慢跪倒在床前,英俊的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蓉蓉,對不起,求你原諒我一次。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你知道的,我並不是那種天生不規矩的男人。琪琪她。你自己也知道你這個妹妹的,你不在家;她沙發不坐,非坐我腿上。我在主臥室衛生間裡洗澡,她拉開門就跑進來。這些我過去都沒法跟你說,你們家裡人實在太寵她了。。”
陳江父母對望了一眼,又心疼自己兒子又羞愧難當。
林蓉不由長嘆一聲,她相信陳江說的是實情,自己這位姨妹的性情擺在那呢。為什麼所有人都像欠了她似的對她那麼縱容?為什麼自己明明已經感覺到這裡面的曖昧反常了,還聽之任之,不敢吱聲?為什麼看著她穿著背心短褲在屋裡亂晃的時候,自己不扇她兩耳光把她轟出門去?
林蓉發現自己又在意淫了,意淫扇上司耳光,又意淫扇姨妹耳光,其實真正能做,並且最應該做的是:扇自己兩耳光。
林蓉身體一動,想坐起來。胡淑娟趕緊按住了:“蓉蓉,別動啊。醫生說了,小產要好好臥床休息。”
什麼,小產?搞了半天,她躺在醫院不是因為骨折而是因為流產。林蓉不由的又苦笑了一下:這孩子聰明,知道這對爹孃不靠譜,連個招呼都沒打,拔腿先溜了。
☆、5優質垃圾應該回收嗎
接下來的兩天,陳江日日夜夜在醫院裡伺候著林蓉,小心謹慎,任勞任怨。準公婆每天來陪著,勸她,幫陳江說好話。父母也來,卻有點不知說啥才好,總的態度是勸合不勸分,當然可能是因為當著陳江父母面的緣故。
林蓉畢竟年輕,身體柔韌性好,摔得雖然厲害,也就是皮肉傷,沒有骨折,清宮手術也做得乾淨及時;再一次B超檢查後,醫生認為她已無大礙,再留院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林蓉身體上的疼痛減輕了,精神也好些了,腦子能正常運轉了,於是變著法子把別人都支出去,偷偷問自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