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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南風也看宋悅不順眼,於是湊近徐洪森耳邊說:“男女拉鋸戰,誰先在乎誰,誰就輸了。徐哥,這麼簡單的道理,出來混得都懂。擺出你的酷樣來,讓林蓉瞧瞧。”張南風衝徐洪森拋了個媚眼,宛如一陣春風來,桃花朵朵開。
徐洪森又好氣又好笑:“張南風,你應該去泰國當人妖。”
徐洪森想了想,忽然招手把招待叫了過來:“去找媽咪,今晚上我要兩個妞,要最漂亮的,要出臺,包夜。給這位先生也叫兩個,快去。”
張南風愕然,心想:我是叫你裝酷,不是叫你買笑。趕緊制止:“別,別,我今晚上沒興趣。”
招待要確認一下:“兩位先生,到底要幾個?”
張南風想了想,朋友在招妓,自己不嫖…娼,是不是有虛偽,矯飾,裝假正經的嫌疑啊,為了偉大友誼,把心一橫:“四個。”
這時快10點了,林蓉換上演出服上臺唱歌,唱的是她剛寫的一首新歌《曇花》,練得還不是很熟,宋悅站在後面用電子琴給她伴奏。
林蓉唱道:
漫長的守候,等待可愛憐,只盼你一夜花開傾國色
我心沉醉,願為你夜夜無眠;守盡一世情緣無怨悔
這午夜的花朵,匆匆盛開又零落
這濃香未散盡,這嬌豔已凋零
誰堪那風中的花瓣,片片綻放旋墜落
這絕美的奢華,還沒嬌寵已湮沒
你妖嬈的芬芳,鎖入我最痛記憶中
那絕世的容顏,是我最不真的迷夢
人隨風過,濃情歲月徒流轉 像那鴻飛燕斷無蹤影
滿目凌亂, 粉消香斷有誰憐 唯我獨坐西窗憑闌干
林蓉唱完了,徐洪森叫招待送上一束鮮花,林蓉鞠躬道謝,然後跟宋悅去後臺了。這邊媽咪帶了四個小姐過來,兩兩陪他們坐下,桌子立即就顯得十分擁擠。
張南風忽然捅了徐洪森一下,徐洪森抬頭一看,不由的一陣難堪,原來張南風的外甥李旭跟一群紅男綠女坐在酒吧的另一頭,正好奇的打量著他們。李旭身邊那群人,雖然明擺著都是些小混混,但是一看就知道,裡面肯定沒有小姐跟鴨子。
張南風不由的長嘆一聲:“好奇心害死貓,哥們義氣害死孃舅。”徐洪森鬱悶。
又過了會,林蓉跟宋悅回到吧檯了,宋悅給林蓉也倒了杯啤酒,兩人邊喝邊說話。
徐洪森火,哪來的那麼多話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南風,走,我們也去吧檯喝一杯。”徐洪森站了起來,一手摟著一個妞,往吧檯去了。
張南風只好跟過去,他點的兩個小姐跟在他後面,張南風感覺到自己外甥的眼珠子正粘在自己後背上。
徐洪森左摟右抱,蹭到吧檯旁邊,跟林蓉和宋悅打招呼。
宋悅笑:“徐大少真是享盡風流啊。”
徐洪森淡淡的說:“年輕時不走馬章臺,倚紅偎翠,到老來哪來的風流韻事供回味。”
宋悅豎起大拇指:“到底是徐大少。高明。”
徐洪森打了個響指:“要6杯馬爹利,要加冰塊,擠半個檸檬汁,再加一個橄欖,兩個櫻桃。”
宋悅吹了聲口哨:“這才叫派頭!我給你們調。”
宋悅殷勤的把酒給大家倒上。但是包括張南風在內,嚐了第一口都皺起了眉頭:“真難喝,酸死。”
徐洪森傲慢的說:“少廢話,快喝了,喝完我們上你家去,馬爹利令男人雄風大振,令女人春心蕩漾。”自己也覺得檸檬放太多了,簡直就是在喝醋。
張南風給了徐洪森一個大白眼,心想:幹嘛不上你家,活該我家是淫窩?但還是依言一口飲盡,酸得差點噴出來。
徐洪森說:“走吧。”摟著兩個女孩慢慢轉身,拖拖沓沓的貌似往門外走,一面用眼角的餘光觀察林蓉的反應。只見林蓉跟宋悅對視一笑。宋悅靠在吧檯上,湊近林蓉耳邊說了句什麼,林蓉點了點頭,回了一句。宋悅忽然手一伸,握住了林蓉的手,眼神溫柔。
徐洪森心頭一顫,摟緊兩個女孩大步出門而去,張南風只好跟在他後面。一到門口,徐洪森馬上掏出皮夾,把四個女孩全打發了,把張南風拽到一邊:“南風,你一定得幫我這個忙,把林蓉叫出來。”
張南風看看他:“徐哥,我們這麼當著她面,點了四個女孩出臺,現在又回頭去找她,換了你,你會來嗎?”
徐洪森煩躁:“不行,我今晚上非見她不可。”
徐洪森從皮夾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