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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做大,南風自己都看不下去他三哥,張凌風,融資是把好手,也不會管理公司,而且跟他姐夫還不合,幾次吵到要拆股。南風有時說起來,也心煩的很。”
“拆股。”林蓉吃驚,家園房產是私人企業,張南風大姐獨佔40%股份,張凌風和張南風各佔30%,而且張南風的炒房基金主要靠他三哥從各千奇百怪的渠道融入。如果他三哥拆股而去,家園房產就會高樓失腳。
徐洪森嘆氣:“如果他三哥真的吵翻而去,南風恐怕也呆不下去了。而且,他三哥如果要取現的話,不知道南風得往市場上扔多少套房子。”
兩人吃完早飯,都11點多了,徐洪森要趕到他爸那裡去,不能送林蓉,想叫林蓉開一輛他的車走,林蓉不肯,堅持自己打的走了。
徐洪森跟著北京無時不堵的車流慢慢開往他爸別墅,路上多少有點心情不佳。徐洪森不希望跟林蓉的關係中攙和進金錢的因素,但是現在林蓉跟他實在分得太清楚了,不住他的房,不開他的車,不花他的錢,包括他給她買的衣服首飾,也只有在兩人約會時穿戴給他看,走時都留在他房子裡,理由是自己住辦公室,沒地方放貴重物品。這確實是個理由,但是徐洪森知道,真正的原因是——林蓉在跟他撇清。
徐洪森一面開車一面神不守舍的想:林蓉,我答應過跟你結婚,也帶你正式見過我父母,並且打算買房,為結婚做準備,為什麼你對我就這麼不信任呢?你可知道,你的疏遠與保留,讓我多麼患得患失。既然你一心想嫁給我,那麼為什麼不能真愛我一點,多愛我一點
12點多,徐洪森才到他爸家,一推門,裡面跟往年一樣賓客盈門,客廳,餐廳都坐得滿滿當當。都是他爸那邊的親戚,堂兄表弟,七大姑八大姨,其中有好些都在公司裡位居中層。男人們在房子裡隨意的抽著煙,二手菸霧在天花板下冉冉上升。
徐洪森進去,隨意的跟各位打過招呼。同時注意到他父親的好友,他叫叔叔的趙建樹,坐在沙發上,一個年輕女孩坐在他身邊,看來就是趙建樹跟他女兒趙楚了。
趙建樹五十幾歲,但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是個中等身材,相貌清俊的男人,趙建樹當大學系主任久了,看上去瀟灑儒雅,很有學者風度。他女兒長得相當漂亮,身材苗條,面板雪白,眉清目秀,鵝蛋臉,臉頰略有點嬰兒肥,不能算讓人驚豔的美女,卻十分可愛,有一股清純的氣息。徐洪森對女人的容貌身材是十分敏感的,不由的多看了兩眼。那女孩也在不斷的偷偷看他,這不稀奇,徐洪森經常這麼被女人暗地打量。
時間已經不早了,大家其實都在等他一人,所以徐洪森到後,簡單寒暄完畢,徐光明就吩咐保姆開飯。人實在太多,好在每年正月初一都是如此,徐光明特地備了一張20人的大圓桌面,大家擠擠,坐下後,都還能伸出一隻胳膊夾菜。
廚房裡有為春節專門請來的幫廚,所以保姆上菜速度真不算慢,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桌上閒聊開始,其實這才是大家正月初一巴巴跑過來的目的。各色人等開始了每年的例行公事——貌似漫不經心的道出今年的需求,其中兩種事最常見:子女上學和找工作。
徐光明早就不管瑣事,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當下只是象徵性的對各個問題表個態。徐洪森才是具體辦事的人。
徐洪森處理事情從來都十分果斷,辦得了也願意去辦的事,就一口答應去辦,並且告訴人家大概什麼時候給迴音;辦不了或者不願意不辦的事情就一口回絕,並且三言兩語把原因解釋清楚,同時給出別的解決方案。
“三姑,你孫子想進北師大附小?這我辦不到,我在那沒交情。但是我有個朋友認識中關村一小的校長,我春節過後會給他打電話,看他能不能幫上忙,還有大概需要多少贊助費,一有確切訊息,我馬上告訴你。”徐洪森一面說,一面掏出自己的記事本,在上面簡單記錄,同時感覺到那個女孩一直在用眼角的餘光注視著他——被一個美女關注,還是比較心情愉快的。
趙建樹是最後一個打著哈哈說的:“老徐,我離開北京也不過兩年多,洪森成你左膀右臂啦。”
徐光明心想:跟你離開不離開北京有什麼關係,你有十年沒見過我兒子了吧。徐洪森從小上中科大少年班,回北京時已經是讀大學了,畢業就自己住,跟父母接觸少之又少,父母的私交好友最多也就一兩面之緣。
趙建樹是為了女兒在套近乎,徐光明當然也順著客套:“一樣,一樣,楚楚也長成大姑娘了。我最後一次見楚楚她也就7…8歲吧。”其實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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