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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快到中秋了。
怎麼辦?怎麼辦?是去是留?必須給等待設個最後期限,林蓉痛苦著,被無望的期盼折磨著。徐洪森催問她下落的email一封又一封,他確實對她是有興趣的,但是他的興趣有多大?如果他連尋找自己的熱情和毅力都沒有,自己還想搞定他,最終讓他娶她,那不是痴人說夢麼?其實就算他滿懷熱情的找到她,也並不代表他會娶她,根本就是兩碼事好不好,那麼自己是不是想當蘇丹丹第二?
轉眼到了9月底,北京的秋天,夜風微涼,徐洪森又在辦公室加班,審查這個月的新籤的合同,全部看完後,從抽屜裡掏出串鑰匙,要把合同正本鎖到檔案櫃裡去。過去這活是林蓉乾的,雖然合同儲存在他辦公室,但櫃子鑰匙卻在林蓉手裡,現在徐洪森手裡拿的就是林蓉留下來的那個鑰匙圈。
忽然徐洪森停下了,仔細看那個鑰匙圈,鑰匙圈是不鏽鋼的,做得並不精緻,明顯是什麼小公司的做廣告用的小紀念品,鑰匙圈上有一個橢圓形的商標,上面是一群馬在一彎彩虹下奔跑。下面印著字:飛虹夜都會。
飛虹夜都會是大眾消費檔次的,週末的晚上,照例比平時來了更多的紅男綠女,張南風想要個包廂,卻被徐洪森拖到了吧檯旁,燈光比較明亮的一張小桌子上。離吧檯不遠是個凸起的小舞臺,上面有一支樂隊在不斷的演奏,時不時有歌手上去唱兩首。舞臺下是個下凹的小舞池,不斷有人在下場跳交誼舞。
徐洪森要了兩瓶無醇啤酒,也沒點小姐作陪,一個晚上兩人都在默默對飲。張南風發現徐洪森好像心不在焉,而且眼睛老在不斷的東張西望:“你幹嘛?是找什麼人麼?”
“沒,我就看看有沒漂亮妞。”徐洪森支吾。
“找漂亮妞?那叫媽咪過來。”
“哎,我不是想叫雞。張老弟,你說咱們兩,能不能不靠花錢買,哄兩個女人上床?”
張南風莫名其妙的看看徐洪森:“想找一夜情是不是,咱們兩,那還不容易,走,我們坐吧檯上去,5分鐘就能勾上一個。”
“嗯,不是一夜情,持續時間長點,彼此有點好感的那種。”
“以談戀愛之名誘騙無知少女?”張南風搖搖頭,“不,這種缺德事我不幹,要下手也得找已婚少婦。”
徐洪森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你這流氓真有道德。”
夜都會主人宋悅走到了舞臺上,拿起麥克風:“現在我們請我們夜都會的特邀嘉賓,蓉蓉小姐為大家唱她自己作詞的歌《何去何從》,有請。”
一個身材玲瓏,曲線嬌媚的女郎,步伐妖嬈的走上臺去,長髮高高盤起,裝飾著水晶花枝狀頭飾,眉目精緻如畫,大眼睛迷迷濛濛,穿著一條袒露左肩的寶石藍緊身長裙,裙子一側長長開縫,舉步時露出優美勻稱的小腿。
張南風不由吹了聲口哨:“這誰啊,過去沒見過,新來的吧。宋悅呢?跟他說一聲,叫那妞唱完就來陪我們。”
“你別吵。”徐洪森盯著那女郎看,面露緊張之色。
張南風奇怪的看看他:“哦,你看上她了?她是歌手,估計要價不低,問問宋悅看,她玩不玩3p,如果不玩,那咱們輪流上怎麼樣?”
徐洪森大怒:“閉嘴。”
張南風愕然。
音樂聲響起,女郎把麥克舉到唇邊,唱道:
“我能夠承受生活的背板
默默轉背接受我的命運
你告訴我你不可以相信
我卻無法拒絕你魅惑的眼睛
在漸行漸遠的距離裡我忍不住側耳傾聽
身後是否傳來你呼喚我的聲音
我已經失去了我的天真
你也說明了你沒有真誠
我的理智在勸告我遠離
我卻無法抑制我飛蛾撲火的熱情
駐足迴惶的是我應該遠去的腳步
逡巡猶豫的是我那不敢沉淪的愛情”
音樂聲轉為高亢,女郎高聲唱道:
“有一種愛不能夠期盼
有一份情不應該夢幻
有一個人不可以等待”
這段反覆唱兩遍後,音樂聲轉低,女郎對著麥克朗誦道:“但是,我對你無法抗拒,我對自己無能為力。”
下面掌聲響成一片,女郎鞠了一躬,宋悅上來,遞給女郎一束花,往臺下一指,女郎向那個方向再次鞠躬道謝,然後挽上宋悅的胳膊,兩人一起走下臺去。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