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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當然;這裡是我們公司的大本營;我們家的門店是其中規模最大的,但是別家店也都生意不錯”
“說到競爭對手嘛。”張南風猶豫一下;“張經理被李旭從這條街上擠走後;這段日子,在這一帶一口氣開了四個小門面。他店剛開張,規模又小,應該說是沒什麼實力的,但是他的客戶都是從我的門店挖走的”
徐洪森警覺了:“一口氣開四個小門面?剛開始就這麼鋪張,風險很高啊,他必須有足夠的啟動資金才可能熬過起步階段的虧損。南風,租店面,裝修,僱人,各種配套設施,一個月大概要多少開銷?一般開店後要多久才能持平?”
“開店多久可以持平倒是沒一定的規矩,尤其是他這種,有老客戶在手的。但是剛開張,虧損是肯定的。按他目前的規模,每個門面大概要15萬一月。一般來說,這種剛開張的小中介公司,就幾個合夥的老闆加個接電話的小姐,隨著業務量的增加再慢慢擴大規模。反正邏輯上,張經理沒有任何理由在初始階段一口氣開4個門面。”張南風皺起了眉頭,用手指敲桌子。
徐洪森皺眉:“這種窮兇極惡,不計成本的擴張策略,只用於佔領市場份額。他野心不小啊,有足夠的財務支援嗎?”
“你說得沒錯。林蓉一直想再增加幾個門面,但是她的計劃,只是租個小門臉,別的儘量不增加,減少開支,創造利潤。”張南風冷笑,“張經理真是大手筆啊,他可真經得起虧。”
“張經理跟這個劉飛龍有任何關聯嗎?”徐洪森思考著。
“嗯,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從大姐收集到的資料看,劉飛龍跟張經理是同省人,好像是同一個縣城的老鄉,據說那裡的人喜歡抱團。” 張南風一怔,忽然想到,“嗯,我明天好好查一下交易資料。這個劉飛龍的別墅有沒可能是透過張經理買的。我記得張經理在那個小區成交過一幢別墅,這類交易我瞟過一眼就不可能忘記。”
徐洪森點點頭:“把張經理的名字,他的公司名字寫給我。我去給你查他公司的註冊登記,出資情況。”
兩人繼續喝酒,8點多,酒吧營業的高峰期開始了,不斷有人進門,忽然張南風捅了捅徐洪森:“那個就是劉飛龍,中間那個又高又大的傢伙。”
徐洪森溜了一眼,劉飛龍相當魁梧,穿著一件亮藍的短袖T恤,胸大肌和肱二頭肌肌都鼓鼓的,面板黃褐,面部線條較粗,眼神警覺,走路微微有點晃膀子,嘴裡叼著一支菸。劉飛龍帶著7…8個男人,在酒吧比較暗的一頭坐下。
張南風低聲說:“走在最後面那個瘦子,就是叫林蓉擦鞋的那個。”
徐洪森大怒。張南風也在冒火:“等這事有點眉目了,我找人狠狠修理他。”
徐洪森說:“不,我要自己動手,揍到他滿地爬。”徐洪森為了趕時髦,學過兩年拳擊,又每週打網球,自認為有跟流氓對毆的資格。
徐洪森忽然想到了什麼,衝櫃檯後面的宋悅打了個手勢。
宋悅過來:“徐大少,啥事?還要上次那種馬爹利?”
徐洪森把劉飛龍指給宋悅看:“知道他嗎?”
宋悅點點頭:“一個大款,手下弟兄特別多,一共只來過幾次,每次都是來點小姐款待手下的,一點就是一群。不像二位,只顧自己爽。”
徐洪森和張南風一起揮手叫宋悅滾。
9點多,林蓉來了,穿著深色套裙裝,拎著自己電腦包,遠遠衝兩人點點頭,直接坐到吧檯上去了,宋悅給她倒了杯飲料。林蓉一面跟宋悅說話,一面慢慢的舉起手,把一個暗紅色髮夾拉下來,然後搖了搖頭,一頭秀髮瀑布般跌落。宋悅抬起手,把她側面的頭髮撩起,給她夾到耳朵後面。
徐洪森跟張南風面面相覷,徐洪森幾乎要跳起來了,張南風趕緊按住:“你要是去找宋悅的麻煩,林蓉會生氣的。”徐洪森憋得出內傷。
過了會,林蓉站起來,要去後臺換衣服,就在她起身那一瞬間,那個瘦子一眼瞅見了:“哎,龍哥,那個女的,好像就是那個經理。”
一桌的人一起盯著林蓉看:“對,就是她。”但是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林蓉已經走掉了。
正當這些人在抱怨錯失良機時,宋悅上臺,對著麥克風說:“現在,請蓉蓉小姐為大家唱一首她自己寫的歌《曇花》,掌聲有請。”
林蓉走到臺上去,現在這首歌已經唱熟了,徐洪森心裡難受,茫然不知道如何才能跟林蓉和解。林蓉唱完,徐洪森叫招待給臺上獻了束花。林蓉鞠躬表示感謝,剛挽著宋悅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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