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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如皓柔聲說道:“如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天無絕人之路,你萬不可強鑽牛角尖啊。雨梅的事兒表面上看來是讓我們搬到了這境園,讓我們不能時常知道嫣兒的訊息,可是,從另一個層面來想,這也是好事一樁啊。”
代柔和雨柔都看著趙媽,等著她說下去。這幾日,一直都是代柔和雨柔在勸解,趙媽一直凝神靜聽。今日許是受了語蝶的刺激吧,竟也開口相勸。代柔心理想著。
林如皓沒有答話,亦沒有轉身。“如皓,你不是一直在矛盾,擔心有朝一日會傷害雨梅姑娘嗎?如今這樣也好,你和她之間總算了結了。這境園雖然換了人來看守,但也給我們製造了新的機會。”趙媽繼續說道。
“新的機會?”雨柔不解的重複著。
“是的,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眼下公子最擔憂的無非是兩件事,其一是代柔和雨柔身上的毒要如何解?其二是自己的武功受制,要怎麼辦?這兩點都是將來救出嫣兒的致命點。”趙媽的話讓代柔、雨柔都定定的看著她。
“趙媽,你說置之死地而後生,是什麼意思?”林如皓總算回過頭,看著趙媽。
“公子,陸至寒雖然用一招冷瀟鎖魂控制住了你的武功,但老奴知道有一種方法可以幫助你衝破穴道,如果順利練成,到時你可自行將毒針自體內逼出。”趙媽說著。
“趙媽,真的,你有辦法可以救公子?”雨柔欣喜的問道,一臉的興奮。
“這是多年前,老奴的師父傳授的。”趙媽靜靜的說道。
“師父?趙媽,你有師父啊?怎麼一直沒聽你提過呢?”雨柔到底年輕,一時情急,打斷了趙媽的話,這讓代柔非常不滿。“雨柔,聽趙媽講,你別打岔。”
“好,好,我不說,趙媽,你快講,快講。”雨柔急壞了。
“公子,老奴騙了你。其實,老奴。”趙媽吞吞吐吐的。
林如皓看著趙媽不說話。然雨柔受不了她這樣,急著說道:“哎呀,趙媽,你倒是快說啊。”
趙媽抬頭看著如皓,“其實老奴是月竹老人的近身奴婢。”趙媽靜靜的說著。
“啊?”代柔和雨柔同時驚叫,眼前這個風一吹就會倒的老婦人,是月竹老人的弟子?林如皓始終沒有說話,只這樣靜靜的看著趙媽。“公子。”趙媽見如皓不說話,有些擔心的喊了一聲。
“趙媽,你不必內疚,每個人都有自己心底的秘密。我完全理解。”林如皓輕柔的說道。
“說來慚愧,老奴自幼跟在月竹老人身邊服侍他老人家,從未想過會下山來。每天老奴看著他老人家練功,閒暇時聽他講了許多武功絕學,雖然我從未習武,但多年來耳濡目染,聽到的看到的也不算少了,對各門各派的武功路數也算略知一二。”趙媽陷入的回憶。
“他老人家其實並沒有正式收我為徒,只是我心理一直這樣稱呼他。日子原本應該就這樣過下去的,然而,有一天我無意中撞見了月竹老人的一個大秘密,結果,他震怒之下,將我打傷,原本他是要殺我的,可是念在多年的情份上,他亦不忍下手。終於他將我趕下山,此生再不可上山,再不可與他門下弟子見面。”趙媽的樣子非常痛苦。
“哦,後來你傷重下山,被公子救回,所以。”雨柔接話道。
“是的。後面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如果沒有公子,估計老奴早死了。”趙媽看著如皓感激的說道。
“趙媽,你言重了。我們是一家人啊。”林如皓真誠的說道。
“易筋錯骨法是他老人家留給我的唯一念想。那還是在多年前的一次玩笑中,他將這口訣交給了我,說用它來換我那翠玉豆糕的方子。當年下山的時候,我曾將此口訣交還老人,可他卻意外的答覆我說,若日後碰到有緣人,可代為傳授。”趙媽回望著公子。
“易筋錯骨,是什麼意思?”代柔出聲問道。
“這易筋錯骨法乃是一門獨門內功心法,習武之人按此法可衝破周身一百零八處大穴。”趙媽解釋道。
“真的,那太好了。公子,你有救了。”雨柔興奮的拉著林如皓的胳膊。
“只是。”趙媽遲疑著。
“只是什麼?”林如皓問道。
“只是,聽師父講,這易筋錯骨法,修練時全身筋脈逆轉、骨頭錯位,異常痛苦,常人很難忍受。據說曾有人因修練此法,在衝破第三十六道關口時,因疼痛難忍突然發狂,最後暴斃。公子老奴。”趙媽看著林如皓一臉的擔憂。代柔和雨柔聽到趙媽這樣講,也不無擔憂的看著林如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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