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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懷嫣看著她那樣子不由得笑了。爾後,她淡淡的說道:“哪有這樣嚴重。歲月流逝,再美的容貌也有老去的一天。不必太在意。”
“才不是呢。在莊主眼裡,不論夫人變成什麼樣人貌看著她那樣子不由得笑了。“哪有這樣嚴重,無限愛憐。雖說這孩子子,都還是絕世美人,莊主都會一如既往的愛著夫人的。”嬋媛說著,一臉的向住。
“你倒是知道?還真是奇怪了?”方懷嫣淡淡的說了一句。
“莊主對夫人的愛連瞎子都看得出來,嬋媛一雙大眼睛又怎會瞧不見呢?就算再過三十年,莊主也還是會象現在這樣,將夫人捧在手心小心呵護的。”嬋媛一臉的篤定,好象她是陸至寒一樣。
方懷嫣聞言,閉上眼睛喃喃的重複著:“三十年?三十年?還有三十年那麼久要活?”她的聲音極輕,嬋媛聽不清楚,而門外的陸至寒卻一字不漏盡收耳底。他已經過來好一會兒了,今日語蝶去見林如皓,象往常一樣,他都會陪在妻子身邊,不讓她胡思亂想。嬋媛和妻子的對話他都聽見了,此刻見妻子似乎有些情緒低落,他遂走了進來。
靜依、翠雪、嬋媛見莊主進來,欲行禮被陸至寒阻止。他看著躺在涼榻上的妻子,一揮手摒退了眾人,小心的在她身側躺下,方懷嫣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丈夫遂又閉上。陸至寒就這樣看著妻子絕美的容顏,嬋媛說得不錯,再過三十年,他也還會象現在這樣將她捧在手心小心呵護。哦,不,不,三十年怎麼夠呢?不夠,不夠。
陸至寒看著妻子,嫣兒,你可知道這些年我花了多少心思來調理你的身子,我要你跟我活得一樣久。待到靈兒長成,我就帶著你去觀湖光山色、賞四海美景,當我們都老得走不動了,我就抱著你在這梅園靜觀花開花落,看著我們的孫兒、曾孫兒慢慢長大。陸至寒想著,一臉的嚮往,巴不得靈兒現在就能獨擋一面。他笑著,輕吻一下妻子額頭。
“老爺。”方懷嫣躺在丈夫懷中安靜極了。
“嗯?”陸至寒右手輕撫妻子臉頰。
“你放他們出來好不好?”方懷嫣開口求著。見丈夫不做聲,她自他懷中起身,陸至寒不由自主的緊擁著她。“都五年了,你就放他們出來好不好?”
“是他說了什麼嗎?”陸至寒見妻子緊盯著自己,無法,只好開口問道。“他都放下了,真的。”方懷嫣極力的說著,希望丈夫能夠答應。陸至寒輕抬妻子下顎,“那你呢?你放下了嗎?”
“我也放下了。”方懷嫣迅速的回答,然後一臉緊張的看著丈夫。“是嗎?”陸至寒深深的看著妻子,拼命讓自己忽略妻子那極速的回答,拼命不讓自己去分析妻子那句話背後的真實意義。
“是的,是的,老爺,你放他們出來吧。這五年都過去了,我我不是好端端的待在你身邊嗎?你就放他們出來吧?你不是答應過我,只要他放下了,要走要留你絕不干涉嗎?”方懷嫣緊抓著丈夫的衣袖,一雙美目緊盯著他。
陸至寒沒有立即答話,只一直看著妻子,這讓方懷嫣很是緊張。稍後,陸至寒起身來到窗下。五年前林如皓精心佈局、巧妙安排欲奪走妻子,那時的他一定充滿著無限希望和期待吧,可後來計劃失敗,這希望這期待統統被殘酷的現實所取代之時,林如皓究竟是靠什麼支撐下來的?除了代柔和雨柔身上的六濁毒,他堅信一定還有其他什麼原因,而這個原因才是最重要的。說實話,以他對林如皓的瞭解,他並不認為林如皓會願意放手。如果當初他恢復記憶後表示放手,他會相信的。畢竟他已經‘死’過一次了,如今醒來倒有可能重新活過。可是,他恢復記憶後不是想著放手,而是選擇奪回妻子。他對妻子的愛就象他自己所說的那樣——至死方休。
這些年自己並沒有刑囚他,也沒有折磨他,除了失去自由,林如皓可以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他畫梅花、吹玉笛、雕刻、撫琴,那神情那姿態,都無法讓他認為他真的放下了。他曾去看過他兩次,連何原海都不知道。他遠遠的看著他坐在石桌上專注的畫著梅花,遠遠的聽著他吹著玉笛,那笛聲充滿了思念、感傷和期盼。他痛苦是因為有感情,有感情他就定會有期望?他在期盼什麼?
而妻子呢?雖然她不再魂不守舍,一直都是淡淡的,可是那眉宇間的些許憂愁,那臉上偶爾的恍惚,還有那塊石頭,那個妻子自方府帶回來的石頭,妻子視若珍寶,一直小心的收著。琴瑟在御——它有著怎樣的故事?
回想剛才妻子眼底的渴望,緊張的神情,如果真放了林如皓,那他會做什麼?如果真放了林如皓,妻子會怎樣?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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