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有什麼話要對我講嗎？”陸至寒的聲音明顯提高，語氣中透著明顯的不耐。

“我，語蝶斗膽，請莊主不要責怪小姐。”語蝶跪下說道。

“說下去。”

“今天的事情都是語蝶沒有照顧好小姐，莊主要處罰就處罰語蝶一人吧。”語蝶向陸至寒求情。

“不要跟我繞圈子。姓林的什麼時候跟你們搭上線的？怎麼搭上線的？說”陸至寒冷冷的說道。

見語蝶不做聲，他一把從地上抓起她，捏緊她的下顎迫使她抬起頭看著他。“說。”現在的陸至寒，除了妻子以外，對其他任何人都沒辦法有耐心，他處於狂怒的邊緣。

“啊。”語蝶痛呼不已，盛怒之下的陸至寒根本不可能顧及到語蝶是否受得住他的力道。

“說。”語蝶的痛呼聲總算讓陸至寒恢復了一些理智。他稍稍鬆開了手，但仍緊捏住她的下顎。

“沒有，莊主，真的沒有。你相信小姐，真的沒有。”語蝶忍痛說道。

“你不說是吧？好，那你的下半生就只好待在這間屋子裡了。”陸至寒猛的放開她，向外走。

陸至寒的突然放手讓語蝶頓失依靠，一個趑趄倒在地上。她顧不得疼痛，拼命爬向陸至寒，拉住他的下襬不讓他離開。“不，不，不，莊主，讓我留在小姐身邊，讓我留在小姐身邊。莊主，你怎麼處罰都可以，請不要讓我和小姐分開。求求你。”語蝶拼命的說著。

“那你就回答我的問題。你只有說實話才能救你自己。否則，別怪我心狠。”陸至寒冷冷的說道。

“我說，我說。莊主，我全說。”語蝶不敢稍有遲疑，迅速的接話。她腦中飛快的運轉，雖然她知道陸至寒一定會來審問她的，但今天的事情，一來她知道的也不多，二來被陸至寒當場抓個正著，她真的也不知道該找個什麼理由來搪塞。莊主對小姐那樣愛重，這次的事情太嚴重了，太嚴重了。但此刻由不得她去多想，她必須立即答話，只有這樣，才有可能為小姐，為自己，或為林如皓爭取些什麼。

“今天我們去寺裡燒香，我跟小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就掉下去了。當時我們害怕極了，誰知道卻看到了林公子。”語蝶小心的觀察著陸至寒的神情，語蝶說了幾句實話，不說不行。陸至寒太精明瞭。

是的，語蝶說的跟他猜想的差不多。而妻子怎麼也不肯講。他的眼睛眯了起來，身上傳遞出來的危險氣息讓語蝶害怕極了。可是她必須說點什麼，不能任由氣氛這樣緊張，她必須替小姐說點兒什麼。

“莊主，請你相信小姐。林公子和小姐畢竟分開了這麼多年，小姐乍一看到林公子好端端的站在面前難免激動。她一直以為林公子失憶還沒好，真的沒想到居然還能再見面。她們真的沒有什麼，真的什麼也沒做？”語蝶小心的說著，眼睛不時的看向陸至寒。

“什麼也沒做？那姓林的抱著嫣兒，他們擁在一起，你還敢跟我說，他們什麼也沒做？”陸至寒憤怒的說道，一掌拍向身邊的紅木桌子，竟硬生生的將桌子打破一個洞，桌上的茶壺、茶碗隨著掌力的勁道一下翻滾在地上，語蝶嚇得魂飛魄散，只敢跪著。

稍後陸至寒冷聲問道：“如果今天我沒有及時趕到，你們預備怎麼辦？”

“回家，我們當然是回家。”語蝶抬頭看著陸至寒，飛快的答道。

“回家？”陸至寒嘴裡重複著。然後看向語蝶冷聲問道：“回哪個家？”

“當然是陸家莊，這裡才是我們的家啊？”語蝶快速答道，不敢有絲毫的遲疑。

“是嗎？你們上了姓林的馬車，你們預備去哪裡？你們根本就是要跟他一塊兒遠走高飛。”陸至寒恨聲說道。看向語蝶的神情冷酷極了，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沒有沒有，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莊主，請聽我說”語蝶快要應付不了眼前的狀況，陸至寒的怒氣讓她怕極了。

是的，剛才在妻子房裡，他還能勉強壓抑，不論怎樣，他都捨不得對妻子發火，即使知道她沒說實話，即使知道她會跟他走，然而，剛才在妻子房裡，他也只是大聲說了幾句話。他不忍心傷害她，不忍心對她發火。捨不得，他實在捨不得。而現在，語蝶，她怎麼可能有方懷嫣的運氣呢。陸至寒的怒氣只好由她來承受了。

語蝶慌亂的接話道。其實，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陸至寒這樣定定的看著她，她必須說下去，必須給陸至寒一個滿意的答案，是的，滿意的答案。

“我們，我們上林公子的馬車，是因為是因為小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