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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的陰風:“欣欣,咱們說好了,不管你的過去,我的過去,曾經有過什麼難以割捨的感情,從今天開始,都不準再插入到我們的生活中來。
我的心意,我知道你懂,我也希望你能對我開啟你自己,我不要窺視你最深處,我只要看到你跟我在一起時是真的快樂。”說完,一個打橫就將秦小欣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水塘。
四月的天,雨後初晴,地表溫度不高,水溫帶著沁骨的涼意。葉景桐下到水中,清澈的池水沒住了他的半截小腿,卻不讓秦小欣也跟著下水。雙手半合,掬起一捧水把自己的身體全部濡透,然後才抬起寒涼的手掌握著秦小欣的手心慢慢的搓,一下一下由輕到重,搓熱了又再次將手掌沁涼從頭不過。從掌心擴張到胳膊再到雙肩,面板被搓熱了也搓紅了,秦小欣明顯地一再輕顫,才帶著人慢慢地下到水中,為她搓洗粘在身上的滑膩。
秦小欣一下水身體就靈活的象魚兒一樣從葉景桐身邊滑開,葉景桐反應過來追上去,秦小欣卻一下子沒入水底不見了蹤影。終於在池塘中心將人逮住,不等秦小欣再次逃開,葉景桐滑滑的身體已欺身壓過去,吻住了她的薄唇,連誘帶哄地拖出柔舌來狠嘬。
秦小欣哪裡經得住這個,嚶嚀一聲身體軟成了爛泥,雙手吊在葉景桐的頸子上雙腿雙腳軟得連水都不會蹬。
葉景桐的腰身強健有力,懷裡夾著人一路游回來,也不上岸,遠遠地,一隻手夠著一根半垂在水面上的柳枝,一隻大手夾著女人游到岸邊的權樹桶下,才放心地鬆開手把人半拖在腰間,挺槍直搗幽深。一下比一下猛浪的撞擊使得葉景桐腳下打滑站立不穩,不得不再次騰出一隻手來牽著樹枝,把半吊在腰間被折磨得口水都遊戲下來的人放下,背轉向內找準位置挺進去。
秦小欣差點死到禽獸輪番數次的強攻下。還好,幾輪過去葉景桐也有些撐不住,完事之後跪在水中替秦小欣清洗身體。
秦小欣累歸累,可被人吃幹抹淨飽餐夠了,她卻沒體驗到多少樂趣似的只顧著痛了。一使壞,一手抓著樹枝抬起一條腿架在葉景桐的肩膀上,下唇正好抵住葉景桐的臉完全地壓過去。葉景桐順勢接住滑滑嫩嫩的白臀用雙手拖舉,張口連咬帶吻地將兩片嫩嫩的唇葉拉出來放在舌尖上舔。雖然累,但身下還是積極地配合著他的 動作亢奮而起,只是讓葉景桐想到的是,他還沒來及採取進一步的舉動,下一刻已被人撲倒在水中,秦小欣一個跨馬的動作大刺刺地騎上身,很笨拙地扭著纖纖細腰予取予奪。
身下清澈的塘水被滲雜的各種顏色攪弄得混濁不堪,兩人終於筋疲力盡地爬上岸來,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
秦小欣渾身痠痛,即使洗乾淨了也不願再動一下。秦小欣來時不但帶了一副長魚杆,還帶了一張摺疊的帆布躺椅,兩個人綣著身體臥在躺椅上曬太陽,臉色紅潤,周身冒著熱氣。
葉景桐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響個沒完,秦小欣背對著窩在葉景桐懷裡安靜的聽他接聽電話,都是裕豐葉氏和秦城的事,葉景桐從容處理,審時度勢很有頭腦。
裕豐股權紛爭危機四伏,葉景桐置身事外坐山觀虎鬥。葉氏象一艘陳舊的老船,被拖著下水執行緩慢,好在吃水深,在深海里航行很佔優勢。正是這樣一個不尷不尬的存在,讓裕豐的各懂事們不敢太冒險覬覦葉氏背後的裕豐本股。
秦城在裕豐的股份微乎其微,可做為葉氏和裕豐在濱城的掌門人,葉景桐的身份特殊,無形中成了各股東們不敢輕視的一個角色。正因為此,例行的懂事會因為葉氏兩兄弟的缺席而暫時擱置,為裕豐首席募股的計劃留足了時間,也為背後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留足了看清形勢排隊的時間。
暴風雨前的寧靜,葉景桐閉上眼睛安然享受。
秦小欣歇夠了,起身穿戴整齊,趕在陽光西斜的時候將魚鉤下餌,扔進池塘裡。
老爺山不高,但是極靜。又加上是這樣的季節,離鳥鳴蟲噪的季節還很遙遠,不管是面前的池塘還是背後的樹林,安靜的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聲音。
葉景桐還癱在躺椅裡享受下午的陽光,秦小欣在林子裡轉了一圈,再回來時,懷中撿了一捆幹樹枝,“啪”地扔在池塘邊轉身扒拉葉景桐蓋在身上的衣服。
葉景桐不由地就收縮四腳,警覺地瞪起了眸子:“你要幹嘛?”男人如狼女人如虎,秦小欣處子之身初破,可是饕餮吞噬的功夫一點都不比熟女差。
葉景桐想歪了,秦小欣找了半天沒找到,在葉景桐麥色的胳膊上一把掐下去,掐出兩團紅暈來:“打火機呢?”
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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