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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鄂中“你是誰”還沒問出來,已被一雙長臂收入懷中。
陳渝庭原本想起身走人,這一刻他卻突然淡定下來,踏踏實實地在沙發上坐穩了。進來的這個人,相貌身量與葉氏的行政執行人葉景衫酷似,第一直覺,葉氏攪進來的,還不止一個葉景桐。
但是下一幕情景病房裡的兩個男人都沒有料到。
葉景槐顫抖的雙臂圈著身體僵硬腰背挺直的秦小欣,伏臉埋在她柔軟的髮絲間,一弘淚水控制不住地流下來。但是旁邊的沙發上突然傳出的一聲輕咳,驀地讓他意識到了這間病房裡還有其他人的存在,葉景槐下意識地鬆手放開了緊擁著秦小欣的手臂,還沒來得及做出下一個動作,“啪”的一記耳光響亮地落在了葉景槐的臉上。
這一下,病房裡的兩個男人都懵了。
葉景槐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自己麻麻的臉頰,瞪大眸子喚了一聲:“欣欣?”
秦小欣奶後一步,在安全距離內站穩,一隻手叉腰,抬起剛剛那隻打人的手指著葉景槐,一雙圓眼睛瞪得象銅鈴:“你是誰呀,什麼東西,本姑奶奶也是你說抱就能抱的?”
陳渝庭垂眸抿嘴偷笑,還真是那個被陳家寵上了天的小公主,失去了記憶,倒是迴歸了率性刁蠻。這出戏看到這裡,陳渝庭也算是看出了點味道,在這丫頭失憶前,明顯地跟葉家人瓜葛不淺,這裡頭的溝溝渠渠,還得費時間慢慢的理一理。
陳渝庭一離開,秦小欣剛剛還顧忌著一點點的任性,這會兒算是徹底的爆發了。葉景槐進門時手裡拿著一束康乃馨,這會兒直接被她扔到地上踩在腳下,腳尖用力直接踩成了花泥,手指點著葉景槐,頤指氣使地命令他站到窗戶跟前去,自己翹腿往凳子上一坐,宛然一副女魔頭的形象:“老老實實地給我交待你的來路,我這兒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說的有一句假,看見沒,”她指著腳下的花泥,一副惡狠狠地嘴臉:“它就是下場。”
昔日堂堂的陸軍大校,現任某廳的三級警監,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威脅到!
葉景槐被那一巴掌打懵了,愣愣的半天醒不過神來,臉上麻麻的,木木的,心底裡也木木的。欣欣,她真的已經把他忘了嗎?
良久,他才悶悶地出聲:“欣欣,你不記得了嗎,我是三十六。你不是說,如果我們再次遇見,就是有緣,那時候如果我沒娶你沒嫁,我們就可以考慮婚嫁的嗎?現在我們遇見了,你怎麼可以忘了我們當初的誓言。”
秦小欣眨巴了好幾下眼睛,微微的垂了一垂長睫毛,眼中閃過狡黠:“你編劇本呢?還言情的,誰信啊。”
葉景槐情緒鎮定下來,往前走了兩步,停在距兩人之間的安全位置,動手解上衣的衣釦。秦小欣一下子被驚到,驀地起身從凳子上跳下來退後了兩步,指著葉景衫的動作罵人:“混蛋,你想在本姑奶奶面前耍流…氓是不是,好啊,儘管脫啊,本姑奶奶見識過比你還猛的呢。”她說大話給自己壯膽,卻一點兒底氣都沒有。
葉景槐笑得有些淒涼:“欣欣你別怕,我不會對你怎樣的,我只是讓你看看當初你留在我身上的疤痕。”葉景槐身上的上衣落下,赫然一道三十多公分長的傷疤,那麼刺眼的豎在他麥色的肌膚上。
剛剛還強勢的叫囂著什麼都不怕的秦小欣,此時呆成了一尊泥人,一雙眸子一眨不眨地盯在他半祼的上身上,那道疤痕刺眼,刺激著她的心臟某處,心中一絲酸澀,說不出的難受。
葉景槐眸底無處可藏的痛苦一絲絲流露:“秦小欣你給我記起來,好好想想,記起這道傷疤來,它是你留給在身上的,刻在我心上的痛,需要你用愛來撫平的知不知道。”他隔著她兩步遠的地方站著,儘管知道這樣的方式對她太過殘忍,但他不能不這麼做。
四年前的那個夏天,他奉命保護在外訓場架設通訊光纜的她們幾個人,天空陰沉,突然就雷聲四起。一行人中沒有人知道她怕雷。電閃雷鳴,大雨如注,所有的人都急著找避雨的地方,安頓好之後才發現秦小欣不見了。
葉景槐一個人沿著來路往回找,最後在一塊大石頭旁邊看到了綣身瑟縮著的秦小欣。炸雷,閃電,秦小欣躲在石頭旁邊,葉景桐不顧一切地奔過去,卻在接近她還不到一步的地方驀地停住。剛剛還縮著身體害怕的發抖的小姑娘,此刻突然直起身瞪著眼睛象一頭兇猛的母豹:“再往前走你試試。”
他從沒有見過如此刺蝟般的秦小欣,當時葉景槐就笑了,而且他笑得很錯誤,俊美的容顏上痞痞的笑意,傾盆大雨下,就那麼輕佻地遞給她一個挑逗的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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