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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葉景桐頂著兩隻燈泡般紅腫的眼睛將早餐端出來的時候,一直看他低著頭的葉景衫神情頗為複雜的對他多看了幾眼。
“再有精力也不帶這麼整的,身體重要。”吃飯的時候,葉景衫忍了幾忍沒笑出聲來,最後意味深遠地往樓上看了一眼,然後就不鹹不淡地來了這麼一句。
葉景桐當然明白葉景衫這話是奚落他,沒吱聲,抬頭狠狠颳了葉景衫一眼,埋頭吃自己的早飯。快吃完的時候,他才開口,聲音有些啞:“三哥,公司的事,費你多操點兒心,上午我就不去了。”
葉景衫一遲疑,正往嘴裡送的最後一點麵包被他放進了水杯裡。
雖然是兄弟,葉景桐很少叫他哥。葉景衫眯眼想了一瞬,也記不起葉景桐上一次叫他哥是什麼時候的事了。憑直覺,葉景桐的心裡埋著事,怕是舊傷復發了。
葉景桐眸光暗沉,情緒低落,低著頭吃東西,垂下的眼瞼摭住了他全部的內心世界,葉景衫還是感覺到了他渾身散發出的悲傷。
隔了半天,葉景衫才開口,“那下午,唐少的生日宴要不你就別去了。”
葉景桐猶豫了一下,還是果斷地搖頭:“沒事,就是有些累,一上午也就緩過來了,不耽誤事。”唐家是濱城的望族,唐少又是葉友良從小就認養的乾兒子,葉景桐就是再混,這種敏感時期,也不能拎不輕輕重。
葉景衫跟著點了點頭,稍後,眼皮猛地一抬,看了眼葉景桐的神色,“欣欣這一醉怕是要醒得晚,要不就別帶她了。”
葉景桐沒吱聲,葉景衫隨後又補了一句:“景槐可能也去,他跟唐少是從小拴了鏈子的兄弟。”
葉景桐把杯子裡的牛奶都喝乾,起身收拾桌上的餐具,嘴角不由地掛了一抹笑意:“秦小欣那妞,你是不知道,只要她睜開眼睛,就生龍活虎的,醉那一會兒還叫事。”在葉景衫面前,葉景桐倒是不隱瞞他與秦小欣之間那層微妙的關係。
葉景衫也不笨,葉景桐帶他去樓上換衣服,坐在那張還留有葉景桐體溫的床上,再打眼一瞅這滿屋子的情形,什麼狀況都已盡收眼底了。
葉景桐倒是也沒避他,滿屋子都是秦小欣的生活細碎,即使他不說,他知道葉景衫也懂。
當時葉景衫就那麼直直地問了他一句:“對韓家那丫頭,還沒死心呢?”
葉景桐背過身,輕輕地嘆息:“放不下,我答應了語桐的。”
葉景衫沒再往下問。如果繼續刨根問底,他知道葉景桐什麼都會告訴他,可是越往深挖,葉景桐會越痛。雖然不是同一個父母生的兄弟,但這個堂弟,他是真疼。
秦小欣一覺醒來,感覺頭疼得象要炸了似的。她雙手抱頭,狠狠地捶了兩下,感覺輕鬆了點。一掀被子坐起來,臉色唰地就白了,一把拉過掀掉在一邊的被子重新包住身體,這才打眼往四周看。
還好,臥室裡,除了床頭掛著的這張她和葉景桐笑得都很勉強的婚紗照,再無活物。可是葉景桐的視線三百六十度的盯著她,秦小欣還是如芒在背地驚慌。
昨晚的事一件件地在腦子裡過了一遍,最後秦小欣抱頭狠砸,悔得腸子都青了。在酒場上混跡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遭出現吐酒這麼噁心的事,而且還當著一干她最不想讓看到的人的面,這回,這人丟得也忒出格了吧!
比這更甚的是,一回家還被人剝了個精光,至於是否被人吃幹抹淨地魚肉過一想到此,秦小欣再顧不得拿被子捂身體,直接就掀掉被子跳下床來,揪著床單掃雷般的查詢痕跡。據說,做完那種事之後,床單被套上都會雁過留痕,可是她扒著揪著扯著把床單從內到外的檢查了N遍,還是沒發現一點兒的珠絲螞跡。
而且身上通體肌膚白皙似雪,渾身也腰不酸腿不痛的,這才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不過,很快,她就又不暢快了。你說,一個身體各器官都正常且發育良好的靈肉類動物,直挺挺地躺在異性面前都沒引起肉/欲,那這個靈肉類動物作為一個雌性存在的價值,是否就要被狠狠地打個折扣了?
她記得葉景桐那情獸說過對她的身體不感興趣之類的話,那如此說來,做為雌性,她本身就缺乏吸引異性荷爾蒙的資質。
想通了,秦小欣再看自己的祼/體時,也就不再那麼尷尬了。
大臥室裡沒有她的衣服,秦小欣披著被子回到自己的房間,穿戴整齊梳洗完畢之後才下了樓。
樓下葉景桐的書房裡,有輕微的說話的聲音。秦小欣不是個喜歡聽窗的人,可無奈她的聽力有些妖孽,越是不想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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