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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封閉式黨校學習,葉友良性子涼,一向不過問葉氏,掌門人葉友權突然中風。老一輩裡現在能支撐葉氏的力量集體臥槽,而小一輩裡,最被看好的靠山葉景松被雙規。現在只剩唯一能挑大樑的葉景衫,使盡渾身解數強撐著葉氏這個空架子,面對急轉而下的局面一籌莫展。
救市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葉氏根系龐大,許多專案都是分攤出去掛著葉氏的招牌單獨做自己的事。這種家族式企業的弊病,使得任何一方一旦遇到危險,各大掌門會首先考慮自己一方的利益,然後才決定使出多少力氣救別人。所以短時間內若想收攏資金回援,根本就是辦不到的事。
雖然葉景桐從創業初始起就一直拒絕葉氏這塊金字招牌,可這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他又無法徹底將自己置身事外。
所以現在葉景桐的頭頂懸著一把雙刃劍,是先救自己還是先救葉氏。
葉景桐一腳踏進門,葉景衫就抓起他桌上臨走時沒有收進抽屜裡的一份檔案,在葉景桐面前晃了兩下:“說實話,這個裕豐打算往你這兒投多少?”
葉景桐抬眼看了葉景衫一眼,心裡明白他的意思。走到酒櫃前,開啟一瓶紅酒,給他和葉景衫各倒了一杯,才慢慢的開口:“現在我們面臨的不是錢的問題,是人,這你還不明白嗎。得趕緊把老二弄出來,或許這事還會有起色,要不然,你明白的,這時候往裡注資,注再多結果都是一樣的。”
葉景桐的分析葉景衫何嘗不明白,“可老二的問題很棘手,倒是託了幾個人,但誰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把人撈出來。”
“風口浪尖上,誰敢不要命地貼上葉家觸這個黴頭。現在葉氏黔驢技窮,除了咱們自己人,誰也沒有這個回天之力。”
一句話提醒了葉景衫,他繃著眼睛看葉景桐,然後嘴角一蹙露出一個複雜笑意:“還是四嬸有眼光,關健時刻,秦家這條路,咱們還得插上一腳。”
葉景桐知道葉景衫錯解了他的意思,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寡淡的舌苔終於回覆了一點味覺,“別打欣欣的主意,我不會讓她出面的。”是的,他不會因為這些事去利用秦小欣,即使是爸爸媽媽剛被強閉學習,他都沒動過讓秦小欣去求秦家的念頭。
葉景衫的眼睛眯了一下又睜開:“你什麼意思?”
“讓葉景槐去,他跟秦方鈺的關係固若金湯,比起秦小欣這個不遠不近的堂妹,他的話可好使多了。”
葉景衫晃著手中的杯子:“景槐回部隊了,怕是”葉景槐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但葉景桐是當過兵的,知道他的意思。葉景槐隔三差五的就隱身了,這與他的職業有關,這時候,怕是又聯絡不到了。
“秦子宵背後的水有多深,你比我清楚,如果葉家的事情解決不好,他就是真調去給秦子宵當副手,路也好走不到哪兒去,況且,這層關係,秦方鈺比誰都摸底。”
弟兄倆再不說話,一個坐在辦公桌上,一個坐在沙發上,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回到家的時候,秦小欣已經做好了飯菜,樓上樓下的忙著拖地。
葉景桐一進門,渾身的酒味,秦小欣下意識地就捏住了鼻子。“葉景桐,你喝了酒就不要回來。”自從爸爸車禍之後,秦小欣對酒精有種很強烈的恐懼感。
葉景桐搖晃著身子在玄關處換鞋,沒接秦小欣的話。大衣也沒穿,直接把西裝外套脫掉,抓到手裡,路走得有些趔趄,秦小欣跟著怯怯地向後倒退。
從一進門葉景桐就看到了秦小欣一臉輕鬆地象一隻飛來飛去的蝴蝶,渾身上下找不到一絲兒難過的痕跡。
快進了兩步,一把將準備逃開的秦小欣鉗住,不等秦小欣反擊,一甩手就將她拎起來扛上肩往樓上走。
秦小欣從沒見過這種樣子的葉景桐,嚇得臉都白了,那句“混蛋”擱在嘴裡滾了好幾個圈才罵出來。可葉景桐壓根兒就不理她,一腳踢開臥室的門,一鬆手將秦小欣扔到床上。
葉景桐卻腿一軟,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聲音悶悶的瞪著從床上蹦起來的小刺蝟:“你一點兒都不在乎麼?”
秦小欣心裡咯噔一下,準備罵出口的話噎了一下,咽回去了,蹦起來站在地下,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落拓的葉景桐,有些無奈。
“你喝多了,肚子不餓的話就洗洗去睡,我餓了。”秦小欣象逃跑似的離開了臥室,葉景桐呆呆地,愣了半晌,才爬起來,換了衣服去洗澡。
秦小欣何止是不在乎他在外面的事,甚至連他站在她面前也不在乎,一個人坐在餐桌邊,一碗米飯,四菜一湯,看著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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