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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穿外衣,只穿著一件薄棉襯衫。那是早晨出門的時候,秦小欣翻騰衣櫃倒騰出來的。那是秦小欣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給葉景桐買東西。年前買的,準備送給他當新年的禮物,結果一生病,忙忙活活,後來就給忘了。那件被遺忘了的襯衫在她的衣櫃裡安安靜靜地躺了一個多月,現在穿在葉景桐身上,帥氣而優雅。
下午葉景桐給秦小欣打過電話,告訴她晚飯不用等。葉景衫約了一個客戶,一個人搞不定,一番冷言冷語狂轟濫炸,葉景桐才勉強答應了一起來。
可一個酒局,葉景桐板著臉木頭一樣的杵著,葉景衫左右逢源,愣是將席面上的酒一個人灌下去了三分之一。
酒終人散,葉景桐扶著葉景衫往外走,葉景衫還沒完全醉倒,乘著沒人,一拳就照著葉景桐的側臉招呼過去。優雅的貴公子很少動粗,這一拳雖然打得沒什麼力度,但葉景桐還是覺得臉上狠狠痛了一陣。
“你個狼崽子,什麼事都一個人悶著擱自己心裡自己擔,你把你哥當成了什麼人。”
葉景桐接他的話,他明白葉景衫的意思,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拉起大衣罩在葉景衫身上,然後緩聲低語:“我送你回去吧,你喝得太多了。”
他就那樣扶著葉景衫出來,卻一走眼,正好看到了與凌逸飛並肩站在臺階上,笑得一臉春風的秦小欣。
秦小欣身前身後都是裕豐的人,葉景桐猶豫了一下,卻發現齊眉一臉款款深情向他走來。葉景桐心頭膈應,下意識地就抬步向前。那一刻,他以為秦小會欣忌他走進自己的朋友圈子而對他視而不見,卻沒想到,他才剛剛抬步,秦小欣已經動了。
他們之間,隔著七八米的距離,還有兩級臺階,距離不算太遠,但行動上還是遲了一步。
秦小欣似乎忘了腳下還有兩級臺階,驀然看到那個向她走來的人,忽然就象一隻剛剛學會了飛的小鳥般展開又翅撲楞著跌跌撞撞地往外奔。後面的凌逸飛沒反應過來,等看到她的身體向前一撲朝直栽倒時,已經來不及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如期來了
☆、48、沉醉中的孤獨
秦小欣沒有看自己的腳下;她的眼睛盯著向她慢慢走來的葉景桐。
葉景桐壓根沒想到秦小欣會有這樣的反應;驀然一驚就反應過來。一個疾步跨越;就在秦小欣的身體帶著慣性向下栽落的時候,他伸開雙臂;將秦小欣穩穩地接進了懷中。
“欣欣?”他疑惑地低聲喚她。秦小欣喝了酒;一雙臉頰透著鮮豔的紅暈,象一隻掛在枝頭終日享受陽光的蘋果,色澤誘人。窩在葉景桐的懷裡,抬手勾住他的頸子,就那樣盯著葉景桐的眼睛,腦子裡空空的。其實,她不是站不穩,只是不想站穩。莫名的空寂;在她心裡滋生出了一大片澡池,那些無序而瘋長的雜草,讓她驚慌,恐懼。
那一刻,她不顧一切的撲向葉景桐,不是因為這個男人與她有什麼特別難以取捨的情感,她只是單純的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支撐點,來承載她鋪天蓋地的孤獨。
葉景桐不明所以,盯著對他傻笑的妞,伸在在她紅樸樸的臉頰捏了一把:“酒鬼,討厭別人喝酒,你自己卻不守規矩。”他的話透著些寵溺,目光溫柔。
齊銳和凌逸飛站在最後一級臺階上,盯著臺階下的兩人親暱無間的舉止。秦小欣婚後數月,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小禽獸的先生。
葉景桐攬著秦小欣站直,抬頭時目光與兩位正盯著他們看的大帥哥碰上,然後臉上露出一個隨意的笑容,騰出一隻手來向離他最近的凌逸飛伸出去:“葉景桐。”
初步目測,凌逸飛對葉景桐的第一形象打了九分,只看到他驚慌奔向跌倒的秦小欣的那一瞬,凌逸飛就知道,今生,齊銳再也沒有機會了。
凌逸飛豁達地握住了葉景桐的手,掌心很厚,有點硬,手指很長,指腹很有力度。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較量往往用的不是聲音,而是行動。凌逸飛用力地握了一下葉景桐,又很快鬆開,臉上一絲笑容淡泊,側目颳了一眼窩在葉景桐懷裡含羞帶嗔的秦小欣,:“是小禽獸家的先生吧,怪不得她金屋藏嬌不肯拿出來示眾。”
這句話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的對葉景桐給了個正面的讚譽。
葉景桐也是受過名牌大學的高等教育的,凌逸飛的話不顯山不露水的對他進行評價,要是一般人,此刻對凌逸飛這等人第一感覺肯定是好得不得了。但葉景桐卻沒有。從剛剛握手的動作到現在的這句話,凌逸飛都有意無意地在傳遞一個資訊給他:不甘心、不服氣。
他從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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