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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脈也是同理,經脈承受力度可以增加,等於真氣執行就可以不斷加速,也能夠儲存更多的真氣,這樣一來,一旦張慶元修煉有成,那麼他在同級別的修真者中絕對處於無敵的存在!
一想到這裡,張慶元內心就無比火熱,但這只是一個猜測,還需要論證。
“找老傢伙去!”張慶元飛身出了自己居住的竹樓,一路飛掠,直奔大山深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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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枚刻著‘車’的象棋拍在棋板上,落在‘將’的一側!
“將軍!”
黃老笑眯眯道,一副吃定了成風老道的樣子,氣定神閒。
“哎——”成風老道急了,“不對,我走錯了剛剛不是這樣想的,我怎麼一個疏忽給走到這兒來了?”成風老道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伸手就要拿棋。
“爺爺~~~”一個雪膚修長的手按在成風老道的手上,“您怎麼能耍賴呢?明明就是您想了半天才落得棋子兒,還說什麼疏忽,您就是悔棋!”
看到成風老道又想悔棋,在一邊坐著的周紫妍實在看不下去了。
“我說你這丫頭,怎麼老是胳膊肘向外拐啊!”成風老道吹鬍子瞪眼道,卻也不再去拿棋,訕訕的收回了手。
“我這是幫理不幫親!”周紫妍嬌聲道,接著又小聲嘀咕道:“這麼大人了,還老反悔,一點兒也不知羞。”
這一刻,成風老道真覺得聽力太好不是什麼好事兒,臉上肌肉連抖了幾抖,一張老臉微微一紅,又瞬間下去了,八十多歲了,臉皮比城牆還厚。
“唉,你這丫頭,真是的,也不知道誰最疼你。”成風老道裝模作樣的教訓道。接著意興闌珊的揮手道:“算了,算了,不玩了,這丫頭老在這兒攪局,不好玩,不好玩。”
黃老和坐在一旁的蔣寒功相對一笑,都覺得這對兒祖孫太有意思了,都說隔代親,雖然這倆人老是在鬥嘴,這不正是親暱的表現嗎,要是成風老道不疼周紫妍,這小丫頭哪有那個膽子登鼻子上臉。
看到這祖孫倆,黃老和蔣寒功一想到自己的孫輩,不由一陣頭疼,都不是安分的主兒啊。
“切,要不是慶元哥哥天天不是上山畫畫就是下山跑步,現在又整天把自己關在屋裡,你以為我稀罕在這兒看你下棋啊,真是的。”
周紫妍搖頭晃腦的嗤鼻道,一副在這兒看他們下棋那是多大的面子,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的樣子。
一說到張慶元,黃老立刻露出崇敬的表情,蔣寒功也是如此,現在兩人對於張慶元那真是崇敬的不得了,一個是救命恩人,一個是傳道授業解惑的師叔,所以,這段時間蔣寒功連回都不回了,一直賴在這兒不肯走。
而黃志琴經過之前的事情後,也想多陪陪父親,所以也留在山上,至於黃志國,因為現在要透過亨利兩人去查詢釋出任務的人,為了免於打草驚蛇,所以也留在山上,只是每天透過電話瞭解公司情況。
這些人沒走,其他人更不可能走了,所以,這些天這明陽觀也熱鬧了許多。
見周紫妍提到張慶元,蔣寒功想了想,不由問出了自己這些天一直在想的問題:
“老師,小師叔究竟是幹嘛的啊?”現在對於張慶元這個小師叔,蔣寒功可是喊得無比自然流暢。
“呵呵,你真想知道?”成風老道斜眯著眼睛看著蔣寒功道。
見蔣寒功點了點頭,又見眾人都巴巴的望著自己,一副非常好奇的樣子,成風老道不由笑道:“那我就告訴你們,不過——你們可得座穩咯,別一會兒嚇著了。”
“我這兄弟,可是江南工業學院的老師。”
成風得意洋洋的話剛出來,讓剛剛做好心理準備,準備對張慶元的身份進行‘驚歎’的眾人都愣住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大學老師?”
“當上大學老師有什麼嚇人的?”
“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眾人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心裡卻是不以為然的。
這倒不是對張慶元的職業不屑,而是明明成風老道開始吆喝的挺懸乎的,謎底一揭開卻也沒太讓人驚訝的地方,雖然張慶元本事極高,但以他的本事,當個大學老師也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吧?
看著眾人的眼神,成風嗤笑道:“我就知道你們心裡不以為然,我話還沒說完呢,我這兄弟不僅是大學老師,而且還是個教授。”
說完之後,成風想想又覺得不實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