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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集團的掌舵人雖然是黃老,但黃志國卻也厲害非凡,而且大器集團能有今天的規模,黃志國至少有30%的功勞。
能讓這樣一個商界精英去恭敬對待的人,不說是大人物,至少也有一定的社會地位,而張慶元,只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年輕,傳出去估計也沒人相信,但就這麼真實的發生了。
而成風老道、蔣寒功和黃志琴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張慶元,對黃志國的舉動沒有絲毫奇怪,相反,對於黃志國兩人又高看了一眼,能屈能伸,意識到錯誤後立即改正,難怪能支撐住這麼大一個集團。
而眾人看向張慶元的眼神也都悄悄起了變化——望診到了這個境界,醫術怎麼可能差的了?
而且剛剛道歉的時候,黃志國絲毫沒有提請張慶元為他父親診治的事情,這不能不說是他的聰明之處。
看著眾人的反應,張慶元這才淡然道:“我說的中毒,又不是指食物中毒,而是藥物中毒。對於中醫來講,每一種藥的加減都有講究,所以對症下藥才是關鍵,如果突然某一種藥多了一些,比如說其中一味蛇莓草?”
說著,張慶元看向了一邊的小護士,“這位護士,你說是不是呢?”
“啊!!”小護士一聲尖叫,臉色慘白,難以置信的望向了張慶元,嬌柔的身子戰戰發抖,顫抖著手指著張慶元,“你瞎說?”。
“什麼??”
今天的事情一波三折,折騰的眾人的情緒也跟著起起伏伏,這時驚聞張慶元放出這等驚天言論,都看傻了。
但這小護士絕對有問題,這是跑不了的,因為她的反應太怪異了。
“蛇莓草有毒,每次使用都需要精確到克,否則只能加劇肺部充血,增加負荷,哪怕每次多加一克,長久下去也不得了。看黃老這個樣子,至少使用有一個多月了。”
張慶元看著小護士在自己的說話聲中不斷顫抖,臉色越來越差,心中不由嘆了口氣。既是為黃老這等身在權利局中的不由自主,也為小護士的不值,說到底都是為了一個利字。
“穆欣,到底怎麼回事?”看著黃志國和黃志琴看向小護士的眼神,那種要吃人的兇惡,讓蔣寒功都嚇了一跳,這才想起黃家的勢力可不是明面上那麼簡單,都傳聞黃家黑白兩道通吃,這傳聞應該並非空穴來風。
到了蔣寒功這個歲數,已經經歷了太多的風雨,他知道如果小護士落到黃家手中,單憑謀害黃老一個罪責,只怕這個小護士的下場就註定悲慘。但穆欣畢竟是他找過來的,說到底,她走到今天這一步,蔣寒功也是有責任的。
“蔣蔣院長,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穆欣此刻已經被王師父帶來的幾個保鏢給圍了起來,嚇得她軟倒在地,一張俏臉梨花帶雨,慘無人色。“對不起我也不想我真的真的是迫不得已”
“你這賤人,我黃家可有半點虧欠與你,你竟然能做出這等喪盡天良的惡事??”黃志琴肺都快氣炸了,一想到以前為了讓穆欣能夠好好照顧父親,她沒少在她身上花錢,現在想想都覺得要瘋了。
“別人到底給了你多少錢,讓你來謀殺我父親?”黃志國氣的渾身發抖,見穆欣還在那兒哭哭啼啼,心中的火再也壓制不住,走過去就甩了她一巴掌,怒吼道:“說!”
“啊——”穆欣臉上捱了一巴掌,尖叫一聲,卻是再也不敢哭了,一手撫著火辣辣的臉頰,一雙丹鳳眼紅紅腫腫,驚恐的抬頭看著面前要吃人的黃志國。
“黃黃總,對對不起,我我不敢不這麼做,要不然,我媽就沒命了她們的錢我一分都沒有拿”穆欣驚恐之下,結結巴巴的敘述了事情經過。
原來,一個多月前,一個陌生人找上穆欣,直言要對付黃家,如果不從就立刻殺了她母親,開始穆欣沒當回事,當她晚上回到家,卻見母親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
一問才知道,中午她母親午睡過後,驚恐的發現自己枕頭邊放了一個信封,信封裡面有一個血手印。這時穆欣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不敢告訴黃家,就在第二天上午,那個陌生人又找上他,找她索要黃老的處方單,下午就給她電話,讓她把蛇莓草增加劑量,由每次15g改為每次16g。
既然母親性命捏在那人手中,穆欣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照做。
聽到穆欣的話,黃志國、黃志琴兩人都陰沉著臉,雖然穆欣卻是迫不得已,但她竟敢謀殺自己的父親,無論如何這賤人都該死!
就在黃志國要說話的時候,張慶元忽然開口道:“先不忙說這個,等會兒。”
說著,張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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