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她這話只說一次。
一次就足夠了。
不會有人再懷疑她。
也不會有人再懷疑沈伏息。
不,應該說是“刺青”。
因為名節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不需要別人來告訴她。
除非她是個傻子。
否則她不會不知說這話後果如何。
蕭水仍舊撐著來時那把傘。
走著來時那條路。
她仍舊相信這條路她來得了——
就可以走的回去。
就算發生這種事也是一樣。
名節那種東西很久之前她就不要了。
暴雨。
長廊。
孤傘。
就如到議事廳時一樣。
蕭水將傘合上隨便一丟,抬手推門。
下一刻卻止住動作。
不遠處走來一位少年。
他長髮披散,鬢角整齊的挑起,用三根髮簪別在腦後。
敏齒,淺笑,從容,穩定。
雖被雨霧繚繞,卻掩不住一身颯氣。
一成不變的青衫下,是頎長勻稱的線條。
長身。
玉立。
跟他的容貌神色一樣,叫人過目難忘。
走至蕭水身邊,沈伏息藉著她的力推開了房門。
“有點冷。”
他淡淡說道。
蕭水漠然,她轉身閉門,在拐角看見蕭盈恨恨的眼神。
關門的動作並未因蕭盈的盯視緩慢半分。
蕭水有那個本事讓蕭盈生氣。
也自信自己可以暫時騙過那些朝夕相處的正人君子。
但她從沒看透過她面對著的這個人。
她不知道他什麼樣的。
也不知在他眼中,還可以看到什麼。
“喝水。”沈伏息修長的手遞過來茶杯,但蕭水沒有接。
她可以選擇不接,他也可以選擇一直舉下去。
沈伏息的手臂動也不動,茶杯裡的水波安靜的好似靜止。
片刻,蕭水吐了口氣,接過茶杯,又放回桌上。
沈伏息看了一眼,輕輕道:“喝水。”
蕭水無動於衷,她心情不太好。
“我不渴。”她冷冰冰道。
“喝水。”沈伏息說的依舊不鹹不淡。
“我說了我不渴。”蕭水也不打算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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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9 。。。
天下無人知沈伏息來自哪裡,師承何處。
甚至見過他真面目的人都極少。
見過的大多都被他殺死。
被留下的說明還有用處。
要讓人保守秘密的辦法,最直接最有效的就是——
殺了他。
這一切都無人可變,就如同無人敢違抗他的話一樣。
沈伏息習慣如此。
“喝水。”他淡淡的說,淡淡的舉起杯子,第二次遞給她。
蕭水看著茶杯,莫名其妙的問道:“為什麼非要我喝這杯茶?我說了我不想喝。”
沈伏息微笑的望著她:“你染了風寒,有加重的跡象。”
所以?這是風寒藥?
沈伏息這等人可以如此細心讓蕭水大吃一驚。
她以為高人都喜歡被簇擁的。
否則費盡心機爬那麼高做什麼呢?
可沈伏息徹底擊潰了她的意識。
他的行為和她“以為”的相差千里。
蕭水從小就生活在一個正經的不得了的地方。
她身邊的男人不是聖人就是君子。
每天都板著個臉,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
不小心碰到了都被怒視為“男女授受不親”。
她過幾天就十八歲了。
剛剛好是叛逆的時期。
礙於身份,蕭水不敢放肆。
只有他。
沈伏息。
他永遠那麼漫不經心。
亦正亦邪。
他永遠做想做的事,說想說的話。
她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
因為在沈伏息身上,有她必須藏起來的影子。
換言之。
愛上另一個自己。
理所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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