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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打了一下。
但她竟沒暈過去,反而回過了身。
身後,唐雪衡正站在欄杆座上俯視著她。
他手裡拿了根棍子,很粗的棍子。
見蕭水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唐雪衡隨意拍拍手,將棍子丟在地上,輕巧跳了下來。
“我聽說突然發瘋的人若受到巨大刺激說不定就能恢復正常,這其中也包括疼痛的刺激。”唐雪衡語氣悠然,彷彿剛剛做出打女人這件事的人不是他一樣。
“不過似乎行不通啊”唐雪衡溫柔說道,一雙精巧細緻的手輕撫著蕭水的脖子,眼神難懂。
蕭水極力忍耐自己的厭惡和疼痛,她甚至不抬頭去瞪他一眼,也不敢痛呼一聲,只是默默垂著頭,可憐巴巴地盯著地面,好像做錯事的孩子。
嘴角輕輕上揚,唐雪衡笑意中添了幾分真誠。
這樣乖巧的蕭水讓他說不出的憐愛,他連手上動作都更加輕柔了。
“乖,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不要怕,我會在你身邊的。”唐雪衡貼在蕭水耳邊說道,微笑的樣子宛若神祗。
邪神。
死神。
唐門眾人看到自家掌門這副模樣,都羞愧得恨不能挖個洞鑽進去。
客房。
所有探究的目光都被阻在門外。
蕭水由唐雪衡扶坐到椅子上,恍惚中她似乎發現,只要她不違揹他,他應該也是很好相處的男人。
但很可惜,他們天生八字不合,再怎麼想和睦相處也無法持久。
這屋子裡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另一個人。
那人穿白衣,戴斗笠。
莫名的,蕭水又想到了沈伏息。
當你真正思念一個人時,你看到任何東西都會聯絡到那人身上。
蕭水想笑,但她不能笑。
不過她可以哭。
眼淚說來就來,她低頭坐著,淚水落在她疊放於膝蓋的雙手上。
雪白的緞面靴子落入眼簾,蕭水淚眼朦朧地抬頭,正對上來人斗笠下一雙泛著精光的眼睛。
是十二少。
竟然是他!
蕭水驚愕不已,可隨即恢復瘋態。
因為十二少很快又將斗笠戴回臉上。
唐雪衡斜倚門畔,揹著身問道:“可以了嗎?”
蕭水立刻看向十二少,十二少隔著斗笠對她略一頜首,接著用刻意轉換過的粗聲說道:“唐掌門可以轉過來了。”
蕭水重新低下了頭,只是已不再哭泣。
十二少以這樣的打扮出現在這裡,如此對待唐雪衡——
絕對不是在玩角色扮演。(古文出現這四個字親有違和感嗎?)
唐雪衡轉過身,笑容滿面,他走過來時氣質溫和可親,與周圍陰暗潮溼的環境相映成一幅奇怪的畫面。
蕭水仍舊想笑,可還是不能笑。
唐雪衡道:“大師可有收穫?”
十二少道:“什麼也沒有。”
唐雪衡道:“什麼也沒有?”
十二少笑道:“是,什麼也沒有。”
“什麼也沒有,那是有什麼?”唐雪衡伸手比了一下椅子,和十二少一起落座。
他接著又道:“願聞其詳。”
十二少道:“夫人應是長期處在巨大壓力和刺激之下,所以才會得了失心瘋。”
“哦?”唐雪衡道:“請教?”
十二少解釋道:“也就是說外界壓力太大,夫人她承受不住,所以”
略頓,他很乾脆的吐出四個字:“所以瘋了。”
所以瘋了?
瘋了?
雙手贊成蕭水抬眼笑盈盈看著十二少。
唐雪衡單手支頭凝望蕭水,他並未疑心,又或者說他其實根本沒相信過任何人,所以懷疑這種東西根本不存在與他的世界。
他若信,那便是信了,假也是真。
他若不信,那便是不信,真也是假。
“那我需要怎麼做?”唐雪衡語氣飄忽地問道。
十二少猶豫一下道:“恕在下直言,在下聽聞唐掌門與夫人的婚事在三天之後,此事當真?”
唐雪衡眼珠轉了轉,坐正身子:“應該是吧”模稜兩可的語氣。
十二少斗笠下的嘴角抽了抽:“在下所言只是個建議,真正做決定的是唐掌門,所以還望唐掌門不要太放在心上。”
唐雪衡眉峰輕揚:“你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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