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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牌位後。
她從未見過那第二顆魔珠。
——也就是自沈封體內剖出的那顆。
深吸一口氣,其實心裡很清楚他的目的,但還是忍不住貪心認為,這麼久以來,他總會有些“真”的吧
事實上沈伏息的確有“真”——
若沒有,蕭水如今也不能還完整無缺的在這參加武林大會。
她不知道,其實第二顆珠子就在她體內。
事實上,只要她乖巧地呆在沈伏息身邊,她便永遠不會知道。
因為沈伏息不會讓她有任何痛苦的記憶。
——絕對不會。
蕭君亭已到眼前,蕭水哪還有心情胡思亂想?
她惴惴不安,不知所措。
蕭君亭卻只是笑意莫測地越過她,不發一言。
蕭綽跟在他身後,神色冷漠,彷彿不認識她。
蕭盈也沒得到他們的回應,她狠狠瞪了蕭水一眼,認為她是被蕭水連累的。
蕭水默默不語,清麗的臉龐上滿是冷漠。
親情對她來說只限於血緣關係,還是最糾纏不清的那種。
事實證明,越是糾纏不清,就越放不下。
沈伏息微微勾唇,睨著蕭水道:“小姐這又是何必,為他們,不值。”
他的聲音空靈純淨,與他長相裝束完全不符。
此刻他風~騷的好似一隻貓,還是春天的貓。
但一隻狼變成貓,殺傷力卻是毫無疑問的上升!
可怕。
可怕到極點。
只有蕭水能體會這種感覺。
可話又說過來,究竟可怕什麼?
其實一切都不可怕。
她愛他——
這才是最可怕的。
有什麼比愛更可怕?
蕭水從不對他避諱,她此刻所想全擺在臉上,她的糾結和無奈他看得清清楚楚,可他並未言語,也不給她解惑。
他只莞爾笑道:“血濃於水,所以只有血才能洗清一切。”
聽何必,何必。
他好似一直在重複這句話,直至比武進行到尾聲。
高位之上,魏知面色蒼白如紙,腿腳不穩,渾身顫抖。
蕭水很擔心他會突然摔下來。
她的猜測從未如此靈驗。
魏知真的摔了下來,但比武並沒被打斷。
事實上可以打斷比武者的人還沒生出來,包括蕭君亭也不能。
因為比武的人是沈伏息。
他執劍立在臺上,對手是薛白萼。
薛白萼贏了必會故意敗給蕭盈沈伏息若贏了,揚名定是蕭水。
這是她們二人的變相戰爭。
不過這次戰爭的結果卻並非她們能左右的。
沈伏息負手而立,筆直如“1”,雙貓眼中盈滿悲傷。
薛白萼看的雲裡霧裡,生怕沈伏息耍花樣,可他又不得不承認,當沈伏息盯著一個人看時,殺傷力實在太大。
即便同為男子也在所難逃。
——那雙深色的眸子,攝人心魂。
“沈伏息,你絕不能輸。”蕭水在座位上低低自語。
臺上的沈伏息卻忽然望向她——
他嘴角一挑,笑意森然。
這是回應。
他獨一無二的回應。
蕭水忽然笑了。
沈伏息也笑了。
蕭水笑的更開心了。
薛白萼看著兩人互動,只覺屈辱,“你就那麼肯定自己能贏?”
沈伏息立刻轉頭道:“誰知道呢?不過小姐要我贏,那我就贏吧。”
簡直太放肆了。
——薛白萼腦中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白萼山莊在江湖中的勢力可以排到前十,在如今這個世道凋零的江湖上能排前十名絕非酒囊飯袋。
但伏息宮可以排到第一,所以沈伏息他有資本放肆。
薛白萼想說什麼,但理智戰勝了衝動,他抿唇,揮劍。
沈伏息冷冷一笑,橫握長劍,十指開始發動力量。
就在這時,觀戰人中出現驚呼——
“他是沈伏息!”
不知誰起的頭,自此開始,大大小小的驚呼隨之而來。
薛白萼嘴角劃開得意,那神情就好似在說:怎麼?要不要刺我幾劍?
最驚愕的莫過於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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