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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的睜開眼眸,睨了一下耀眼的天際,“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黑暗之神主宰了這個世界。黑暗之神對我說,天永遠也不會亮了。我相信了他的話,可這天,還是亮了。看來,神也會欺騙人——”
她黯然一笑,推他起來,“呵呵,能做夢,這是好事啊!最起碼,說明你這一覺,睡得很香啊!”
“怎麼,你沒睡著?”他明知故問,“為什麼沒睡著?是因為捨不得跟我分開?還是因為,終於要擺脫我了,興奮的睡不著?坦白從寬,說,前者,還是後者?”
這丫頭,流了一晚上的眼淚。
她的眼淚,幾乎都要把他衝跑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睡的著?
既然沒有睡,他怎麼可能會夢到什麼黑暗之神?
他之所以這樣說,無非是想讓別離的氣氛好一些。
“當然是後者!”某女剜了威廉一眼,死鴨子嘴硬,“分道揚鑣是我提出來的,我怎麼可能是捨不得你?一想到從今以後,再也不用面對你這張臭臉,我當然會興奮的無法入睡——”
“梅凌寒,既然我們倆都想愉快的分道揚鑣,那我們行個分手禮吧——”
“分手禮?這名詞夠新鮮的啊!”
“用一場轟轟烈烈的性&;愛,結束我們這段以性&;愛開始的孽緣。你不覺得,這樣的分手禮,再合適再浪漫再唯美不過嗎?”
“好,我成全你——”某女故作豪放,點頭應允,“只不過,這分手禮要換個地方進行。如果在這大路邊,實在有傷風化——”
她之所以爽快的答應,是因為她也想在分別之前,再跟某男好好的溫存一次。從某一點上,她比較讚賞他的觀點:用一場轟轟烈烈的歡&;愛,來祭奠這段孽緣,是再浪漫再唯美不過的一種方式。
威廉翻身起來,指著不遠處的一片葵花田,“你看,那片向日葵開花了。我們去那裡,你覺得怎麼樣?”
梅凌寒點點頭,乖順的跟著某男的腳步,移向不遠處的花田。
在花田裡野合,想想那旖旎的場面,都覺得浪漫了極點。
或許,他和她的最後一次,更能成為記憶中的經典抑或是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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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更(三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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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打車回到向陽路新居時,已經是上午九點鐘了。
還好今天是週六,不用去上班。要不然,讓她拖著疲憊到極點的身心去工作,那還真是一件痛苦的事兒。*
她途徑公寓樓下,眼睛不經意之間瞥一下花池邊的長椅。卻驀然發現,那長椅下有一大堆菸頭。從那菸頭的數量上揣測,一定是有人坐在這裡抽了一夜的香菸。
這個人,會是誰呢?
難道說,是每天必來報到卻又不驚動她的那個男人?
除了他,應該沒有別人!
自從靳銘柯知道她們母子三人的住所後,他幾乎每天晚上都來這裡報到一下。而且,每一次都是悄悄的來,默默的走。他從來都不驚動她,更不會上樓打擾她。只要她們家的燈沒關,他總會默默的待在樓下抽菸。等到她熄燈多時,他才會戀戀不捨的離開。
昨天晚上,她一夜未歸。
難道說,他真的在這裡等了她一夜?
梅凌寒的目光,從那堆菸頭上收回來。
嘴角微牽,露出一抹淒涼的苦笑。
一邊上樓,一邊喃喃自語,“靳銘柯,你這是何苦呢?”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這麼愛她,那他五年前就不該離開她!難道說,他真的不明白,對她梅凌寒來說,親情愛情勝過任何財富?如果她需要的是富足的生活,她當初就不會選擇跟他裸*婚!難道他不明白,在那一刻放開她的手,就意味著終生放棄了她?*
用鑰匙開啟家門,進入這個溫馨的港灣。
她瞅一眼牆上那張可愛的雙胞胎照片,心裡驀地升起一絲絲幸福和溫馨。她梅凌寒的確是個苦命人,一生命運乖蹇備受悽苦。可有了這兩個小傢伙,她又是何其的有幸。如果不是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