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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聲,猶如殺豬一樣難聽。
她藉著那惡棍疼得甩手跳腳的機會,掙開他就跑。那惡棍一邊疼得叫喊,還不忘發動周圍的群眾攔截她,“父老鄉親們,幫我把她攔下來。要不然,她又該給我戴綠帽子去了。”
那群妄稱正義的人,尾隨而至。
為了逃命,梅凌寒只得翻閱鐵欄,跳進了快行道。
一輛飛馳而來的大奔,吱嘎一聲停在了她身旁。
在司機的詛咒聲中,她拉開車門跳上了大奔的後座。
“寒寒——”
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中音,飄進了她的耳朵裡。
那透著寵溺痴愛的聲音,已經久違了五年!她不用看那聲音的主人,就知道他是那個可惡至極的男人——靳銘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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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格格患了急性咽喉炎。
一直髮燒,渾身疼。嗓子裡好像憑空多了一塊東西,吐沫都咽不下去。
為了不讓讀者失望,總是吃兩片布洛芬堅持碼字。
今天,真的支撐不住了。
要去醫院看病,輸液!
格格還有兩千字的存稿,為了不斷更,就一天一千字吧!
孩子們,對不起哦!
格格病好以後,一定加倍補償大家的!
正文 被改寫的命運
老天爺,還真是會捉弄人。
該這個男人留下來陪伴她時,他卻棄她而去。
她不想再見到他時,他卻突然從天而降。
且,還是在這種尷尬的境地下相遇:他坐著豪華的大奔,十足一個上流社會的富賈。她被一群人追趕,慌不折路的狼狽奔逃
梅凌寒頭都沒回,就把手伸向了大奔的門把手。
她寧願被外面的那群人打死,也不想跟這個可惡的男人呆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車門還沒開啟,一隻手伸過來,覆蓋在她的手上。
“小李,開車——”
“是,靳總——”
剛才還詛咒梅凌寒找死的司機小李,這會兒也看出了兩個人之間的端倪。這個害他差點兒撞死人的女子,跟他的老闆一定有著剪不亂理還亂的淵源。他衝著梅凌寒尷尬的笑笑,啟動了車子。
一雙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那大手上,傳來她熟悉的溫熱。
這溫熱灼疼了梅凌寒,也刺疼了她那顆依然滴著血的心。
她使勁的掙扎,想要抽出被某男緊握著的手。
奈何,卻不能如願。
“放開我——”
她的眼眸,對上了他的眼眸。
梅凌寒那秋水般的眼眸裡,集聚著清冷鄙夷的寒光。
鏡片後那亮如星辰般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裡面盡是舊日的溫柔。這溫情脈脈的眼神,一如五年前以前,不曾被荏苒的時光改變。
“寒寒,我不會再放開你,永遠也不會——”
梅凌寒眼裡的鄙夷,再度加深。
嘴角微牽,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永遠也不放開她?
他是她的什麼人?他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他是想跟她重修舊好,還是讓她做他圈養的金絲雀?
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這輩子都絕對不可能!
她寧可孤苦一輩子,也決不會再回到這個男人身邊。她就算餓死,也不做他籠中的金絲雀,不做他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靳銘柯,從五年前你棄我而去的那一刻起,你就沒有資格對我說這樣的話了!你對我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再度掙扎,想要擺脫某男的控制,“放開我——”
“寒寒,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都要告訴你:我還是五年前的靳銘柯,我對你的愛,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一時一刻一絲一毫都沒有改變——”
對她的愛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他以為,她還會相信他的鬼話?
他的愛如果真的沒有改變過,他為什麼會丟下她一個人,義無反顧的跟那個老女人走?如果他真愛她在乎她,會讓她成為別人的笑話?
梅凌寒笑了。
那笑容帶著些兒淒涼,帶著些兒悲哀,“靳銘柯,你是不是五年前的你,對我梅凌寒來說,一點兒都不重要了。因為,我早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傻傻的梅凌寒了!”
從五年前醉酒失*身的那一刻起,她已經不再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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