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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她梅凌寒萬一出了意外的話。
兩個孩子也好拿著這個憑證,去找他們的親生父親!
梅凌寒一邊把玉佩掛上脖頸,藏在衣服裡,一邊小聲的嘟囔著,“既然你說事我得,那我就留著吧!省得,讓你暴殄天物——”
正在此時,威朗和瑪麗就說說笑笑的走進來。
“瑪麗嫂子,你這藍色夏威夷調製得不錯——”
“謝謝,謝謝威朗的讚美——”
瑪麗的手上,端著一個精緻的托盤。托盤上,有四個錐形的酒杯。杯子裡,裝滿藍色的液體和白色的碎冰。杯口上,裝飾著一顆紫紅色的櫻桃。色調的完美搭配,的確藝術到了極點。
她把托盤“隨意”放在威廉面前的桌几上,然後轉身走進洗手間沖洗自己調酒時弄髒的柔夷。威廉手指勾起托盤的一角,優雅的朝前推一下。那托盤一轉,瞬間改變了方位,“威朗,梅小姐,瑪麗的調酒技術一向不錯。你們倆,過來品藏一下吧——”
威朗毫不客氣的端起一杯,徑直品了一口,“嗯,味道真的不錯。”隨手端起一杯,寵溺的遞給梅凌寒,“諾,這杯給你——”
梅凌寒展顏一笑,接過了威朗手裡的酒杯,“謝謝——”
兩個人的親密,刺疼了某男的心。
他端起自己面前的“藍色夏威夷”,優雅的品酒。目光刻意避開眼前的兩個人,轉向窗外越來越濃的夜色。瑪麗從洗手間出來,目光掃過托盤上的酒杯。俏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易覺察的微笑。
餐廳的工作人員,送來了瑪麗欽點的菜餚和酒水。
禮貌性的道一聲用餐愉快,退出威廉的總統套房。
這一餐酒飯,氣氛相當的窒悶。
威廉沉默不語,一直低頭喝著悶酒。梅凌寒也不說話,只是乖乖的待在威朗身邊。威朗和瑪麗,時不時開口說一句話,卻有點畫蛇添足的味道。
威廉喝盡一杯酒,起身站起來,“你們慢慢喝,我失陪一會兒——”
瑪麗想要阻攔,威廉卻已經出了房門。
又待了一會兒,梅凌寒也找個藉口跑了出來。她先斬後奏打車回到家,才拿起電話知會威朗。不料想,電話響了很長時間,卻沒有人接聽
她心裡有些懷疑:難道說,她不聲不響的離開,惹威朗這傢伙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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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蘭博基尼,在郊外的大道上飛馳。
耀眼的燈光,炫白了平坦的路面。
狂飆的車速,已經加到了極限。
偶爾遇到轉彎,就會出現一超完美的飄逸。*
蘭博基尼後的不遠處,跟著一輛黑色的大奔。那大奔的車速,完全可以媲美前面的蘭博基尼。它就這樣不遠不近的跟著前面的車輛,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和疏忽。
夜幕漸漸的褪去,東方的天空逐漸亮了起來。
狂飆了一夜的車輛,終於減下車速緩緩駛向市區的方向。
威朗開啟自己房門的一剎那,忽然產生了一種走錯房間的感覺。他退出房門,定睛看了看房號,才確定自己沒有犯走錯房間的低階錯誤。
他的眼光,再一次投向寬敞卻又狼藉不堪的室內。掃過滿地的衣物,眼睛最後定格在那張寬大的床榻上。兩個赤*身*裸*體相擁而眠的男女,正是他的堂弟威朗和他視如妹妹一般的未婚妻瑪麗。
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從心底處冒出來。
往昔的愧疚和憐憫,一霎時跑到了九霄雲外。
他拿床單蓋住渾身吻痕的瑪麗,一把抓起床榻上的那個還昏睡著的男子,劈頭蓋臉揮了一頓耳光。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這個該死的花心蘿蔔,為了報復他,居然卯上了他身邊的兩個弱女子。他不但玩弄了他心愛的女人,如今又玷汙了他視如妹妹般的瑪麗。他如果不打死這個傢伙,枉為做一個男人!
吃疼之下,威朗終於睜開了眼睛。
他冷冷的睨了威廉一眼,眼眸裡瀲起一絲惱怒,“尊敬的威廉殿下,大清早的,你這是發什麼瘋?”
“威朗,我知道你心裡恨我。你要是個男人,有本事兒,就直接衝著我來。用一些卑劣的手段,對付我身邊的弱女子,這算什麼英雄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