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們一眼,不知為何,那個目光讓璽克感到害怕。優蘭夫人的視線轉回到璽克身上,說:「你覺得,生為女人是不是就吃虧?」
璽克是男人,這個問題他很難回答。所以他只是露出專心聽的樣子,沒有回話。
優蘭夫人繼續說:「我們只能附屬在男人之下生活,我們擁有的任何幸福都只能仰賴男人的慈悲。女人只能承受男人的入侵,滿足他們的**。而我們自己卻不能有所愛、不能保護所愛,不能夠有聲音,也不能有意志。女人必須是男人完美的魁儡,才能擁有一絲絲的賞賜。女人的自由只有如何去服侍那個挑上她的男人,卻沒有作為女人的自由,也沒有不去服侍的自由。」優蘭夫人抓著胸口的衣物,喘著氣,說:「我可憐、可愛的小妖精,我的心肝兒,她和我多麼相像!她是這麼的純潔、這麼的絕望。她沒有自我意志,就只是個被束縛的魁儡。我用我的生命去保護她,可是她是女人,女人一定要有男人才能活下去,所以那個小妖怪才有辦法設計她,因為她不能拒絕男人的要求,她身為女人的宿命只能遵從男人的要求,只能去服侍那個對她有要求的男人!就算那個要求會讓她受苦,會讓她離開我的保護,她也只能接受,因為那是男人的要求啊!她必須讓男人擁有她!」
璽克只能點頭,口是心非的回答:「是啊。」
「男人擁有一切,女人只能服從。」優蘭夫人加重了搓揉花朵的力道,花瓣在她手中破碎。花朵和花莖分離,掉落到地上。優蘭夫人說:「這就是世界的規矩,是誰都不能違抗的真理。女人的命運就是被男人買賣的貨物,是他們成功的贈品。只有生為男人,才能——」優蘭夫人深吸一口氣,淒厲的說出最後兩個字,然後就停了:「——才能。」
璽克覺得優蘭夫人的眼光越來越不正常,好像又飛到了遙遠的地方去。他覺得自己最好快點開溜,璽克說:「非常遺憾,夫人。雖然我很想留下來欣賞您的美貌,但我的職責不允許我在此停留,即使我非常不願意,它也箝制著我。」
「你走吧,男人。你什麼都有,而我將留在暗處,如同女人該有的樣子——」優蘭夫人把花一朵朵的捏爛。
璽克轉身離開。雖然很想,但他不敢加快腳步,怕又引起優蘭夫人別的反應。進到宴會廳後,璽克看到吉諾在男賓客的包圍下,以女王的姿態接受各種關於她美貌與才能的奉承。在姊姊離開以後,吉諾就不再假裝自己是弱女子了。
優蘭夫人說的話雖然並非全錯,但卻相當偏頗。以優蘭夫人的角度來看那是真實的,但她只看到自己的情況,而忽視了圍繞在她身邊的其他人。璽克對此無法認同。
利諾和優蘭夫人絕對不一樣,她有自我意志。就是那個意志讓她選擇了瓦魯,並且在關鍵時刻勇敢說出自己的要求,選擇自己要走的路,追求真正的愛,和屬於她的幸福。
吉諾就更明顯了,她用自己的意志開創一條路。女人的身分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絲阻礙。看她現在如此自在揮灑魅力的樣子,充分運用自己身為女性這一點,不卑不亢的影響四周男人,令他們變得溫和有禮,女性特質對她而言說不定還會是一張王牌。璽克可以預見她將來必定會狠狠教訓所有膽敢冒犯她的人,不分男人或女人。
至於璽克自己,他雖然是個男人,但他一無所有。男性身分沒有為他帶來任何額外的好處,當然也沒有給他指使女人的權力,否則他也不會被哈娜指揮了。並不是只要生為男人就擁有一切。
璽克知道優蘭夫人過得不好,但他不喜歡她就這樣認為璽克佔有很多便宜。
璽克轉頭四顧,他找到正在對客人進行小型演說的老爺,沒多久,也找到了豎立於人群之上的尖塔頭,並順著尖塔找到底下的哈娜。她正在用法術失誤破壞賓客服裝。她被璽克打過的右臉上有大片瘀青,還有藥物過敏出現的斑點。哈娜自己配的藥顯然是不太好用。
璽克從自助區拿起雞腿,邊啃邊走近人群。啃完以後,他舔乾淨手上的油,用祭刀把骨頭挑開,把骨髓抹在上頭,然後大喊一聲:「各位先生各位女士,現在是餘興時間!」
所有人都往這邊看過來,璽克祭刀一揮,大量豔紫色的煙霧噴湧而出,緩緩降落,在他腳下形成一片紫色的霧海。這些煙雖然濃重,卻不嗆人。璽克專精魔藥學,他弄出來的煙絕對不會刺激氣管,甚至還有提神醒腦的功用。他曾經拒絕奈莫要他作愛情靈藥的提案,而現在他在合法的範圍內,在煙裡增加可以讓心情放鬆的薰香成分。
璽克站在煙霧裡營造神秘感,畢竟刻板印象都認為法師應該要在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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