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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皆兵了···”姬嬰笑著搖搖頭,“那些人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動我的人。”
姬嬰揮去心下隱隱的不安。若敢傷穹月一根汗毛,他必讓他十倍奉還。
☆、東風不解情,枉凝眉
已經是日暮西斜,穹月還沒有回來。羨魚在含月居內等著,越來越著急。突然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羨魚高興的轉過頭,“穹月姐···”
不料姬嬰站在門口,神色陰冷。蕭城在其身後一臉擔憂。
“三王爺···”羨魚心內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出什麼事了嗎?”
蕭城見姬嬰一言不發便開口說道,“宮中傳來訊息,容嬪娘娘小產了,指認兇手是···穹月小姐···”
“什麼?”羨魚驚得一下站起來,腦子裡面各種資訊混亂交叉。穹月怎麼會在宮中?她怎麼會害得容嬪小產?歌鳶不是說那邊要毒害穹月嗎?難道計劃有變,還是歌鳶情報不準,或者是···羨魚突然心裡一驚,難道歌鳶在騙她?怎麼會呢,不可能的,歌鳶為什麼要騙她?可是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爺知道你著急所以特地來告訴你一聲。現在王爺和我要進宮,你就在府中等訊息吧。”蕭城不知道羨魚早已百轉千回的心思,繼續道。
姬嬰和蕭城快步往門外走。
“等等···”羨魚追上來,“三王爺帶上我吧,我也想去看看。”
姬嬰看著羨魚著急的神色,點點頭。
兩匹馬早已候在府門口。羨魚不會騎馬,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當時還為這個笑了好久。申國人尚武,就算是深閨女子也會騎馬的。
羨魚站在兩匹馬旁,看著姬嬰和蕭城都各自上了馬,站在原地不知該和誰一起騎。在心底,她當然是希望能和姬嬰共乘一騎,可是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現在羨魚心裡就罵蕭城那個榆木腦袋,一點風度都沒有,至少讓她和他一起騎啊,都什麼時候了,還顧慮那麼多。
就在羨魚一邊著急一邊在心底不斷給蕭城白眼的時候,一隻手突然伸到她眼前。這隻手沒有養尊處優的痕跡,手掌佈滿繭子。羨魚有些驚愕的抬頭看,就看到了姬嬰冷冷的一張臉。
“還不快上來。”
羨魚聽著姬嬰的話,雖然還是那冷冷的語氣,可她卻突然很想哭。即使在穹月身處險境的時候,他還是記得她。而對她來說,即使滿心擔憂著穹月,她的心卻還是能輕易被他的一句話佔滿。
羨魚坐在姬嬰身前,姬嬰便馬鞭一甩疾馳著向皇宮奔去。姬嬰沉重的呼吸吐在羨魚耳邊,羨魚內心的那點風花雪月突然就消失了。穹月姐,現在還在宮中,吉凶未卜。
一入皇宮,姬嬰便急急向容嬪的摘花宮跑去。宮人來報說,現在皇上皇后還有淑妃都在那兒。
“三王爺···”羨魚突然叫住姬嬰。剛剛來的路上她一直在和自己鬥爭,到底要不要把沈歌鳶的事告訴他。
“我有件事要告訴你。”
姬嬰腳步一步不停,“有什麼事等以後再說。”
“是和穹月姐有關的。”羨魚終於說了出來。姬嬰腳步一頓轉頭看她,“什麼事,是不是和這次的事有關···”
羨魚看見姬嬰更加著急的臉,小心翼翼的將沈歌鳶和她之間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我真的沒想到歌鳶會騙我,更沒想到他們會用這樣聲東擊西的方法陷害穹月姐,我···”羨魚說到最後語無倫次,只是自責。
姬嬰聽著,眼神越來越冷,他緊緊地盯著羨魚。羨魚感到來自上方男子的憤怒,心裡是無盡的難過。原來她錯了,錯在自以為自己可以很好的掌控好一切,可以讓穹月平安地度過劫難,可以讓自己心愛的男子不再受他父親的誤會。原來自己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能做。自己有什麼資格自以為是,又憑什麼這麼信誓旦旦。穹月姐···想到這兒,羨魚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姬嬰聽著羨魚說出的一切,想到穹月現在在摘花宮生死未卜,突然憤怒的抬起手。羨魚感受到男子的掌風不禁有些愕然地看著他。
姬嬰剛剛想扇她一耳光···雖然他最終無力的放下了手,可羨魚卻真切的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痛。羨魚看著姬嬰拂袖而去的背影,心痛得幾乎站立不住。這種痛她從未試過,就連上次逆天施法所受的噬心之痛都比不上這痛的萬分之一。羨魚慢慢地抬起頭,看著頭頂越來越黑的天空,眼淚滑落,雙腿一軟便暈倒了。
穿著一身太監服的穹月走在去往長傾殿的路上,她剛從御書房出來,現在打算去看看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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