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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在這兒呢···”容嬪的聲音突然傳來,淑妃轉頭看去,容嬪正在丫環攙扶下挺著肚子往御書房而來。
“勞煩張公公幫本宮通報一聲,本宮有事想見皇上。”容嬪笑著說道。
“奴才這就去,”張德申恭敬回道,又對著淑妃說道,“娘娘還是先回去吧。”
淑妃默默嘆了口氣,終於還是轉身走了,剛走出不遠,便聽到張德申對容嬪說道,娘娘,皇上叫您進去呢。
淑妃腳下一個趔趄,幸虧舞莊眼疾手快扶住了才沒有摔倒。舞莊握著淑妃有些涼的手,說道,“小姐不要難過,皇上只是一時想不通而已,過幾日就好了。皇上待小姐可是不同旁人的,小姐安心。”
淑妃停下腳步,轉頭看著御書房,良久終於說道,“也許是吧。”
朝中近日氣氛微妙,三王爺和四王爺見面也不打招呼,朝中大臣也漸漸分為兩派,一派擁護姬嬰,一派擁護姬莘,還有一些人觀望著。
袁盟翊這幾日見到姬嬰也不再說話,卻也沒有接見前去拜訪的陳琰等人。
這日上朝皇上突然說道,“昨夜朕收到禾國國君的信,他們想讓朕放了李曲,送回禾國,諸位愛卿覺得朕是否該放了他?”
“不能放。”姬莘說道,“如今他是最大的嫌疑人,就算他是禾國人,在申國犯了罪,也逃脫不了申國的制裁。”
姬莘此話一出,大臣便紛紛附和。
姬嬰站在殿內,一言不發。他知道,此刻無論他說什麼,都是引火燒身。
誰料皇上突然問道,“三皇子,你怎麼看?”
殿內靜得只聽見眾人的呼吸聲。姬嬰沉默地站在那兒,終於抬頭回答道,“回稟父皇,兒臣認為既然沒有切實的證據證明李曲殺了人,就應該把他送還禾國。”
皇上坐在御座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面色坦蕩的姬嬰,沒有說話。
姬嬰繼續道,“如今申國和禾國好不容易才安寧沒有再交戰,如果為了一個不確定的罪名而惹怒禾國,我們申國雖然國力強盛,但到時遭殃的可是百姓。”
擁嬰派的大臣紛紛點頭,三王爺胸懷天下,仁義愛民,說得沒錯。皇上聽著大臣的議論,皺了皺眉。胸懷天下?仁義愛民?原來他在這些大臣中如此賢德···
“皇上···”殿外突然進來一人,乃郢城監獄長陳廷風,“李曲在牢中畏罪自殺了。”
“什麼時候的事?”皇上問道。
“就在昨天夜裡,獄卒剛剛來報說,送去的飯沒動,開啟門才知道兇手已經自盡了。”李曲被關在一個黑屋裡,只有一扇暗窗傳送飯菜。
“他是怎麼自盡的,昨晚之前可還有誰去看過他?”皇上繼續問道。
姬嬰聽到皇上的話,不由抬頭看了御座上的男子一眼,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兇手是用一把匕首割腕自盡的···”陳廷風跪在地上,抬眼看了眼姬嬰,“昨晚···三王爺去過,說是為了查案···”
“三皇子,他說的可是真的?”皇上看向姬嬰。
姬嬰跪下來, “回稟父皇,昨晚兒臣的確去看過李曲,兒臣只是想去問清楚,當日袁小姐遇害的時候他在幹什麼。兒臣走的時候,李曲也沒有任何異樣。”
“李曲被關進黑屋之前,身上可還攜有什麼東西?”皇上又向陳廷風問道。
“回皇上,臣明確按照刑部的命令,搜走了他身上所有可能用來自盡或逃生的東西,臣敢用性命保證,李曲身上沒有任何東西。至於匕首···臣也不知他從何得來···”
姬嬰跪在大殿上,聽著皇上和陳廷風一問一答,聽著身後官員竊竊的議論聲,終於明白,不管李曲是不是兇手,他都一定是兇手。不管他姬嬰有沒有裡通外國,那個坐在御座上的男人都不會再相信他。
天元四年八月初三,皇上下詔,證實了李曲的罪行,同時收回了三皇子姬嬰的兵權。
羨魚坐在月然亭,想著剛剛沈歌鳶的話,猶豫著是否該告訴姬嬰。
沈歌鳶把羨魚約到醉仙居,拿出一個藥包遞給羨魚。
“這是什麼?”羨魚開啟藥包聞了聞,沒有一點味道。
“這是胭脂淚,無色無味,但它欲水便會產生一種奇異的香味,而且劇毒無比。”沈歌鳶說道,“這是我偷聽我父親和川御安說話時知道的,他們便打算用這個毒害穹月。”沈歌鳶握住羨魚的手,“羨魚,你聽我說,他們可能近幾日就會動手,我想讓你記住這個香味,到時我們就人贓並獲,不僅可以救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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