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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風無痕已經倒在了地上,眼睛狠狠瞪著池中。川畫知向池中一看,終於大聲的哭了起來。
“哥哥···”
川御安從池中上來,從懷裡掏出兩個瓶子,分別餵了兩顆藥丸給川畫知和沈子衿。
“哥哥···”川畫知拉住川御安的手,哭得無比委屈。
“沒事了,沒事了···”,川御安輕輕抱住川畫知,拍著她的背,“哥哥在這兒,別怕。”
川御安走近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風無痕,他的脖頸處有一枚閃著寒光的銀針。此時鄰近的眾溫泉池的人都聽到動靜趕了過來,華巖池中聚滿了人。
川御安蹲□,撕下風無痕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他佈滿疤痕的臉。眾人都不由得倒吸了口氣。
“風無痕!”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驚呼,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跑到風無痕面前,“我終於找到你了。”
這人氣憤的講述著當年風無痕如何輕薄他的妻子,他卻因中了迷魂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當年他妻子在掙扎中扯下了他臉上的面具,那猙獰的臉,他永遠也不會忘記。
許多江湖人士都聽過風無痕的名號,只是無人見過他的真面目。現在看見這麼一張令人心驚的臉,想到他曾做過的那些讓人不齒的事,心裡泛起陣陣噁心。眾人你一言我一眼的控訴著風無痕的惡行,躺在地上中了麻痺針的風無痕卻毫不在意。川御安看著他,只見他眼裡閃過一絲空洞的淒涼。川御安不由一驚,以為自己眼花,再看時,風無痕的眼裡滿是怨毒。
“不好了···不好了···”華巖池外面突然衝進一個人,“藏經殿失火了,各位快去救火吧。”
本來吵嚷的華巖池突然安靜下來,反應過來後,眾人都蜂擁而出,向藏經殿奔去。
川御安扶起已經好多了的川畫知和沈子衿,綁了風無痕,也跟著眾人離去。
等川御安他們趕到的時候,藏經殿前已經圍滿了人。淨慈寺的僧人們還有一些參會的人都提了水一桶接一桶的潑在被熊熊燃燒的大火包圍的火場。
姬莘看著川御安身邊的虛弱的沈子衿,走過去扶著他,也沒多問。
羨魚站在穹月身旁,看著幾步開外一臉靜默的玄一,想起那天在菜園聽虛言說的關於他的事,心下突然無比感慨。
原來每個人背後都有一段不欲為人知的事,黯然情傷,寂靜無言。
駱平山站在暗處,靜靜看著殿前的每個人,他的眼睛突然在遠處的兩個人身上停了下來。那兩人一人身形瘦削,一人矮小肥胖,正是那天在淨慈寺前的‘詞不達意’的老孫和他的同伴。兩人鬼鬼祟祟的縮在角落,有些驚慌的警惕的看著燃燒的藏經殿。
剛剛老孫和吳肥正在藏經殿中尋寶。他們聽說淨慈寺有寶藏,想來藏經殿藏書最多,寶藏的事肯定有記載,便趁夜悄悄來殿中翻找。不料被巡夜的僧人發現動靜,兩人慌不擇路,碰倒了盛香油的陶罐,火摺子掉在上面,火勢瞬間蔓延。老孫和吳肥趁亂跑出了藏經殿,躲在角落提心吊膽的看著火越少越大。
“玄一方丈···”“師父···師祖···”人群突然一陣驚呼,駱平山的思緒被打斷,轉頭便看見玄一避過眾人阻攔衝進了燃燒著的藏經殿。
玄一的背影看上去那麼著急,駱平山突然想起母親離家時留給他的那幅畫。上面是一個一身白衣,臨風玉立的翩翩少年。母親說,還有一張畫,畫上是她,在那個人手中···
駱平山看著那人的背影消失在大火中,又驚又痛,難道那幅畫在殿中···
可是那人怎麼會···
☆、東風不解情,枉凝眉
藏經殿已經被大火包圍,玄一剛衝進殿內一股灼熱便鋪天蓋地而來。玄一不做多想徑直衝上二樓的藏經室。
門已經被燒燬了,架上的經書也多半處在大火中,玄一閉氣跑到室左側。堅硬的石牆處有一扇暗格。玄一開啟暗格,裡面赫然放著一副卷軸畫,被人很好的妥善用絲線繫著。玄一臉色動容,手有些顫抖的把畫拿了出來。
熊熊大火中,一個年逾五十的僧者,手中拿著一副畫,仿若置身浩渺沙塵的天地外,什麼都看不見,只有那今日不能再回首的戀戀風塵。
‘轟’的一聲,藏經室的一根橫樑被大火燒斷,離玄一不過咫尺。
“師父···”虛言的聲音響在耳畔,玄一這才驚醒。
“師父,火勢越來越大,先出去吧。”虛言是被寺中的騷動吵醒的,今夜他喝了點酒,早早就躺在床上睡下了。聽到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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