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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
傅承睿和他朋友們坐在飯廳裡,有說有笑。看到她出現,笑聲立時戛然而止。暮雪對在座的一男一女輕輕點了下頭,就近拉開距她最近的位子坐下來。
傅承睿淡淡看了看她,並沒有對她介紹在座的兩個人,也沒有為他們介紹。
暮雪也不覺尷尬,就好像他們不存在一樣。
座上的男子,深深看了眼傅承睿,對暮雪自我介紹:“暮雪小姐對嗎,我宋錦城,承睿的朋友。你可以隨他叫我錦城,這位言安,我們三人是校友,也是好朋友。”
暮雪知道傅承睿畢業於常青藤,那麼他的朋友也無可厚非,她淡淡點了下頭:“你好。”
傅承睿不在意地看了暮雪一眼,言安意味深長瞧了暮雪一眼。
宋錦城第一次遇到對自己冷淡的女人,心裡難免悻悻,對暮雪不免多瞧了幾眼。
暮雪低頭,根本就不去主意言安的眼神,也不在意傅承睿的冷淡,更不會關心宋錦城探究的眼神。
對於她來講,今天這種場合,不管傅承睿出於什麼心思,他不說,她也知道。所以,她很淡很淡的動了動嘴角。
接下來,他們談論的內容,對暮雪來說無關緊要。而看傅承睿的反應,她斷定,他根本就沒有邀請她共進晚餐的意思,這一切皆為管家擅作主張。
暮雪淡淡皺眉,心想這家不管主人還是傭人,本質多自以為是。
想到這裡,她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這細微的笑紋波動,被坐在她側對面的宋錦城看在眼裡,同時不由暗暗地想。傅承睿答應娶暮雪,真只出於某種關係的考慮嗎,不參雜丁點情感嗎。
他清楚,歐陽暮雪這樣的姿色,絕對入不了傅承睿的法眼。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這場即將來到的婚姻,最大的受益人非傅承睿莫屬。
他抬眼看向緊挨著傅承睿身邊的言安,兩人細語交談,傻子都看得出兩個人什麼關係。這個暮雪,她當真看不出來?或者她在裝傻。那麼,暮雪還真不是一般女人,要麼非常能忍,要麼不在意。
交談甚歡的傅承睿見她吃了幾小口就放了碗筷,對宋錦城點頭就離開,從頭至尾,眼神不曾落他身上。他心思頗為複雜,一面希望他們這樣相安無事下去,就如開始商議的,互不干涉各自高飛。現在她徹底無視他後,他又覺得,她同他一樣,對他們即將成為夫妻不往心裡去。
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她對自己的‘男人’多少都有佔有慾。他們關係確定到現在差不多五個月了,為婚禮籌備了五個月,她從不過問,也不會主動找他。
他不知道,這樣的相處,是不是到時真就可以一拍兩散。看她徹底將自己冷凍,傅承睿的心多少都有些不舒服。
暮雪一離座,言安心笑,也不過如此,她還以為多傾國傾城呢,也不過仗著她身份特殊。心忖著,她看向傅承睿,他一切如常。
暮雪回到客房,坐在電腦前寫:我回到梨園就要半年了,我對這裡的一草一木依然很陌生。
隨後,她合上電腦。起身走向露臺,天色暗了,零零星星的光線鋪滿整座園子。而這座園子在她離開後全面翻修,早已找不到當年的影子。
她想,徹底忘記一個人,這也不失為一種方式。
她的手在露臺欄杆上輕輕滑過,冰涼的感覺,讓她清醒。
園子的中心,從她的角度望去,隱隱約約的可見傅承睿和言安相擁的身影,宋錦城不知何處。暮雪既不羨慕也不嫉妒,她平靜地看著,覺得沒什麼意思,悄然轉身。
夜裡,總覺得有人在房裡走動,明明有意識,卻怎麼也醒不來。
麗日一早,她被一陣激烈的拍門聲吵醒。開門才知道,她的父親昨晚曾有一度陷入昏迷。管家報告這件事時,一直小心翼翼。
暮雪聽了,眉眼有細微的動容,卻轉瞬即逝,隨即淡淡點了下頭。她實在做不來悲切,也做不到完全的漠視。甚至她想,這算不算報應?
從管家口中得知他已脫離危險,暮雪放棄去醫院的念頭。管家見她未動身,乾著急,想著老爺子乾巴巴望著女兒前去的心思就坐立不安。奈何暮雪沒表示,他也不好說什麼,雖說他在這個家呆了十來年,但始終也只是一個傭人。
東家們的爭鬥,他說不上話。
暮雪慢慢吃著早餐,腦中浮現昨夜傅承睿和言安相擁的畫面,不由笑了笑。心想有必要這樣急不可耐的宣誓所有權嗎。
她不明白,自稱她父親的男人也算各項都極出色的商人,為什麼選中傅承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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