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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只為報恩,真的沒必要委屈自己。婚姻是一輩子的事兒,不能為了一時之氣給自己留下遺憾。”
“我明白。”
“你明白?”
“你的顧慮我能理解,但我相信她會是一個好妻子,我信她。”
“好吧,當我什麼都沒說。”秦衡舉杯:“來,先幹了,幸不幸福外人說了不算,日子是你自己過,舒不舒服你說了算。”
他們沒喝多少,秦衡接到電話,然後丟下傅承睿離開。傅承睿獨自一人坐在酒吧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自斟自飲,秦衡前腳一走,就有活潑開朗的小姑娘靠過來,笑著問:“這裡有人了嗎。”
“你會喝酒?”
“會,不過酒量不好,要我請你喝嗎。”女孩子眨眨眼。
傅承睿用手按著眉,這女孩的笑,無由讓他想起當年的言安,她也喜歡這樣笑。
“你多大?”
“你猜猜。”
“十六?”
女孩拍手叫絕:“你真行,我喜歡。不過很抱歉,我十九了,可以對自己負責。今晚是想我請你還是你請我?”
“好女孩不喝酒。”
“我不是好女孩,也沒人在乎我是不是。”她煙波一動,追問:“你有女人了嗎,我挺喜歡你的,要不我們就湊一對吧。”
傅承睿揚了揚手:“看到了嗎。”
“切,不就一枚戒指嗎,有什麼大不了,結婚還能離婚呢。”
不知不覺和女孩子聊了一個小時,指標已指向凌晨兩點,他說:“不早了,你不回家?”
“我都說了,沒人在乎我的死活。一個人的家,回去多沒意思啊。不過如果你肯陪我去,我就回去。”
“那行,我先走了。”
“喂,好歹我們也相識一場,你怎麼說走就走啊,我怎麼辦。”女孩子見他要走,急了,跳上來抓過他的手,委委屈屈地望著他。
傅承睿慢慢抽回手:“我們不過萍水相逢。”
“我看得出你很喜歡和我聊天。”
“自作聰明的丫頭。”傅承睿忽然就笑了。
暮雪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傅承睿對著一個小女生笑。她知道傅承睿儘管極少笑,但一笑風騷大概就是為了形容他。
怕被他發現,她避到了圓柱後,側面打量他。女孩也不知對他說了什麼,他看起來受用。暮雪懊惱,她跑來做什麼呢,管他醉不醉,管那什麼管家能不能來。而明明該醉了的人,此刻卻能眉目含笑的和年輕女孩雙雙離去,這說明什麼,只能說她耳根子軟。如果她能狠下心,會是今天這個局面嗎。
待他們不見了,她走到吧檯點了一杯‘醉生夢死’,酒還沒上來,就有一位男子靠過來,笑道:“要是真能醉生夢死,你說這人生豈不快哉?”
暮雪側目,入眼的是宋錦城。她想,怎麼走哪兒都能遇到這個人。
“很意外?我也挺意外的,居然在這種地方也能見到你。怎麼,一個人?承睿他放心?”他說這句話,沒有特別的意思,純粹覺得一個女人來酒吧不安全。
“宋先生,你不需要來我這裡刺探軍情,你若真想言安小姐和傅承睿能成,你應該去傅承睿那裡多下功夫。只要他點頭,我相信沒有成不了的事兒。”
被人識破自己的小心思,還這樣不加掩飾的說出來,多少有些尷尬。可宋錦城是誰,臉皮之厚恐怕無人能及。他笑:“言安和他八百年前的事兒了,你說一個男人,哪能沒有幾個前女友的。沒有的你敢要嗎。”
“男人的心思我不猜。”暮雪並不想深入這個話題,同時也想知道,今天的情況給言安碰上,她會怎麼做。她想,肯定不會像她這樣,識趣的避開。想到這裡,她居然還能笑。
“你笑什麼。”宋錦城雖說臉皮厚,但她這樣笑,還是怪寒人的。
“我在想,宋先生不會是喜歡我吧。”
宋錦城驚,否認:“話說朋友妻不可欺。”
“我開玩笑,宋先生不必當真,說話朋友的朋友只能當路人,我不會對你有想法的。”
“這個”宋錦城心思,這個歐陽暮雪,果真不簡單,三言兩語就把你逼得無路可退,反擊無力。
暮雪只喝了一杯,她自控力向來非一般人能比。一杯見底,宋錦城想灌她,她拒絕:“抱歉,還有事先走一步。”
宋錦城喝得有點暈,暮雪要走,他也不管了,拉住她只差點沒用自身優勢上了。暮雪驚了一晃,往後靠了靠,提醒:“宋先生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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