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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睿眯眼,心一沉,很想問她想嫁誰,是不是沈鈞。
散場,暮雪沒上傅承睿的車。傅承睿還趕不及跟她說話,就見不到她的人了。
宋錦城說有事先行離開,言安沒駕車來,傅承睿問:“回哪?”
言安偏著頭笑問:“當然是回家,不要送我嗎。”
“不早了。”
言安失笑:“開玩笑的。今天她沒說什麼吧。”
“能說什麼。”
“承睿,如果一個女人她在乎你,絕不會不聞不問。她不問,肯定是不在乎。承睿,這樣你還是要娶她嗎,她真那麼好。”
“你覺得我會做賠本買賣嗎。”傅承睿反問。
言安微微一愣,抬頭凝睇他,搖頭:“你的意思是娶她只因為她姓歐陽對嗎。”
“上車吧,我送你。”
傅承睿把言安送到她家樓下,言安交代:“身體是自己的,能少喝就少喝一點,酒桌不要逞強。”
“知道。”傅承睿等她下車。
“承睿,結束了能不能給我打一個電話?”
“有什麼事嗎。”他裝糊塗。
言安輕輕嘆氣:“我只是擔心你,不方便就算了,我先上去,開車小心。”
傅承睿點頭,待她走進樓道他才把車開走。言安站在樓道里的盆景後,遙遙望著尾燈消失在暮夜中,難過的捂住眼。
傅承睿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來到C市,朋友們笑他:“我說傅總,現在開始就準備收山做二十四孝好男人了?”
傅承睿不否認,很隨意的坐下,秦衡將一包煙甩他跟前,他低眼看了看,沒有要抽的意思。秦衡有些意外,這傢伙煙癮最大了,今天的表現還真讓人意外。他給自己點了一支,笑得不懷好意:“不會有
了吧。”
傅承睿揉了揉眉:“昨天喝多了,你家那位不是有了,還給抽?”
“在B市孃家。”秦衡也不是真想抽,只是她不在身邊了,總覺得少了什麼。他象徵性吸了兩口,就給熄滅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也給傅承睿倒了一杯,問:“言安回來了。”
“嗯。”
“聽說和你共事?”秦衡淡淡地問。
“她有能力,公司只不過提供了一個供她施展的舞臺。”傅承睿沉著應對。
秦衡笑了下:“言安確實有能力,不過能去的地方那麼多,她卻選擇回洛城。承睿,你就沒別的想法?”
“我該有什麼想法?”傅承睿問。
“要論舞臺,洛城和C市相較如何?”
“她的家在洛城,回到洛城也無可厚非。”
“你傻還是糊塗了,她這次回來為了什麼你別告訴我不清楚。承睿,不管你因為什麼原因同意娶歐陽暮雪,你都得盡了責任。要麼,這個婚就不要結了,省得到頭來折騰人。”
傅承睿勉強笑了下,舉杯示意秦衡喝酒。
兩人輕聲交談,在座的都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只待此刻,坐得有些遠的高希忽然說:“我聽說,海城這幾天熱鬧得很。”
傅承睿不動聲色的皺眉,很淡很淡地問:“高總幾時也關心道上的事了。”
高希挑眉:“這幾天在海城,想不知道也難。”
“對了,高少一提我想起一件事兒。當年海城沈老大能逃出警方鋪天蓋地的鐵網可不是他有本事,我聽說他身後有一女軍師出謀劃策,說不準這次海城再起風波跟那女人脫不了干係。我說高少,你□
訊息多,有這回事嗎。要真有,我還真想會會這人,領回家給我謀劃謀劃呀。”
高希舉杯,漫不經心:“傳聞而已,當真有這樣一個人,你敢會?”
“沈老大?”傅承睿問。
秦衡解釋:“那幾年你不在國內,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乾的那些事,我們還真沒那本事。”
“唔“唔,看來我錯過了精彩片段。”惋惜的口吻,表情卻一副無所謂地淡然,“我不在那幾年,這邊的形勢還真是精彩絕倫啊。”
“對了,歐陽先生身體如何?”
“最近精神還不錯,醫生說只要能繼續保持,還是有希望康復。”傅承睿在心裡補充,只要歐陽暮雪不故意氣他,保持好心情,至少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要她不吵不鬧,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應付她挺辛苦吧。”
“橫豎就一個人,能鬧騰哪裡去。”傅承睿想,除了氣人,倒也沒給他捅大簍子。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