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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辦法心平氣和。我沒辦法和你媽媽和平共處,不是我不想,她不給我這個機會。傅承睿,我沒有針對她也沒要針對你的意思。我和她過去的矛盾相信你不會不清楚,既然清楚就不要勉強我,我脾氣不好。我並不想故意氣她,但也絕對不會毫無原則的退讓。儘管她是長輩,尊老是我們民族美德。不過我想,如果非得委屈自己去討好她,這個美德不要也罷。”
傅承睿微微低著眼,不能說她的話沒道理。她脾氣倔,拗起來,沒人能壓得住。暮雪明白他的糾結,也清楚傅母在他心中的分量。她不想挑釁什麼,做了個暫停的手勢:“抱歉,你若不樂意聽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他想,要真能聽而不見就好了。他也知道,母親的話過火了,本想找個時間好好和她聊一聊。他要和暮雪結婚,婆媳關係必須處好,作為感情樞紐的他,對他們的關係起到了關鍵性作用。今晚他太累了,時間又很晚,暮雪在家不大方便。
暮雪看他不打算說話,直接踏入臥室。傅承睿坐在樓梯口,揉著太陽穴,只覺疲憊不堪。傅母上來時,他就靠著牆眉目緊鎖。
傅母心疼兒子,對自己的行為後悔不已。在心裡罵自己,忍一忍就過去了,媳婦好不好也不是跟她過一輩子。怎麼就不肯服了這口氣,非要鬧出這些事兒來。再說了,歐陽家對他們傅家有知遇之恩,對她兒子有養育之恩。可她就不甘心,想不明白聰明理智的兒子為何答應娶嬌生慣養不說,脾氣也不好,幾乎一無四處,名聲也不好的的歐陽暮雪。
當初得知這訊息,她氣得好幾天吃不下。要不是傅承睿一而再為歐陽暮雪說好話,她也不會來梨園。以為多年不見,脾氣會有所收斂,不想如故。
心裡再有不甘和抱怨,看到傅承睿疲憊不堪的模樣,心一陣陣的揪疼。
傅承睿聽聞腳步聲,睜開眼,看到傅母,急忙站起來。也許坐的時間長了,起來急,眼前一陣眩暈,腳步踉蹌了一下。
這一下急得傅母臉色煞白,扶住他問:“哪兒不舒服?”
傅承睿穩了穩,安慰:“沒事,媽,明早我還有一個會議要主持,先去休息。你也早點睡吧。”
傅母不放心:“我熬了點湯,先喝了再睡。”
傅承睿想說不用,他沒胃口。看著傅母擔憂的神色,什麼都沒說。傅母嘆氣:“以後啊,她的事我也不會再說了,說了也只給你添堵。這也許就是命啊,想要的得不到,不想要的無法逃避。”
“媽”
“你就不要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第二天,暮雪起來的還算早,不想傅母更早。她下樓,傅母已經做好早點,在打掃衛生。她想說家裡有工人,你什麼事都攬著做了,他們做什麼。想了想,她沒有自找不快。
傅母難得說好話:“不多睡一會兒嗎,還早呢。”
好像被什麼蟄了一下,暮雪警覺,估計著傅母的下一句話。傅母看暮雪看著她沒表示,心裡不大舒服,不想傅承睿為難,她忍了:“承睿說你工作很忙,昨晚是阿姨不對,不該那樣說你。你也知道阿姨藏不住話,也不曉得你工作忙,又看承睿忙得不著家,難免著急。你不要和阿姨計較了啊,你要顧不著承睿,我不是閒著嗎。”
暮雪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淡淡地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沒義務必須照顧對方。我想,等我照顧,他更習慣自己照顧自己吧。”
傅母臉色垮下來:“不管過去還是現在,女人呢,事業做得再大,總得先顧家。你說連家都不顧,是不是說不過去?”
“每個人的理解不一樣,阿姨,我活著不是為了找個男人嫁了,然後相夫教子。我有我的追求,就像傅承睿一樣。你也別生氣,他做事業我也沒說他,我也希望你們尊重我。”
傅承睿難得晚起,下樓就看到暮雪坐在沙發上看報,傅母坐在另一組沙發上織毛衣。看到他起來,立馬放下手中的活計,問:“今天還要去公司啊。”
“唔,得去一趟。”
暮雪卻想,週末也去,因為那個人在吧。有必要麼,要去見就去見好了,何必拐彎抹角。想這些,她忘了前些日子,他們在院子相擁那一刻自己的心境。
她慢慢翻著報,不鹹不淡:“今天不是週末嘛,公司忙得都不給休息了?”
傅承睿坐到暮雪身邊,解釋:“生產工藝出了點問題。”
“哦。”暮雪若有所思:“我記得言小姐任職技術部吧,不是有她嗎。”
“這條工藝流水線老化了,她剛來不久,有些問題解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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