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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小區安全性好,並沒有太多擔心。這麼晚,她能想起來的也只有沈鈞,想起他,暮雪很無力。不明白他糾纏有什麼意思,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到幾時。
不想門口站著傅承睿,看到他,暮雪震驚不已。尤其嗅到他身上的酒味,想著他說今晚喝酒的事,不由皺眉,同時也疑惑他怎麼找來的。
暮雪盯著他看了半天,才讓開身給他進屋。傅承睿鞋也沒脫,直接踏地毯上,一路的水澤。一著沙發就坐下去,然後說:“能給衝杯蜂蜜水嗎。”
暮雪瞪了他一眼,告訴自己他醉了,不要和一個格分裂的醉鬼計較。她順了順氣,去給他到來一杯溫水,然後坐到他對面,問:“自己開車?”
傅承睿喝了一口,身心舒暢,長腿搭茶几上,嗓音低沉:“暮雪,們談一場戀愛吧。”
暮雪正捧著一杯咖啡,被他這句話驚蟄,咖啡灑了一地。傅承睿開車來一路都思考,他們要結婚,總不能這樣相敬如賓,她無意改變現狀,那麼就由他主動好了。他以為這句話很難說出口,原來不過他的自以為是,難以接受的是她的表情。他想,這是什麼反應,和他談戀愛要比結婚困難?
“有困難?”
“想沒這個必要吧。”
“原因。”傅承睿不想輕易放過她,此刻腦中閃現林思雅那番話。
“有什麼必要呢,結婚是不爭的事實,何必多此一舉。也說過,婚後們可以各過各的互不干預。覺得們現這樣就很好,不想也不願改變。”
“因為他吧。”
“隨怎麼想。”暮雪用紙巾擦了下手,起身:“客房將就一晚吧,今天很累,就不陪發瘋了。”
暮雪往臥室走去,傅承睿呼一下站起來,快步追過去從身後抱住她。暮雪不防,驟然掉進他有力的臂膀裡,心驀地拉緊。
傅承睿低頭,唇貼上她的脖頸,急促的像是為了證明什麼。暮雪被他的氣息弄得腦子發懵,怔忪了好半天。他的手探進她的下衣襬,解開她胸前的鈕釦,單手握上她的乳。
暮雪感受他緊貼她後臀的炙熱硬物,忽然來氣。他當她什麼,發洩需求嗎。這也不能怪她冒出這個想法,誰讓兩不冷不熱,今晚居然找過來。除了這個想法,她想不到其他。
“喝醉了。”她低低喘著氣:“也累了。”
知道這種事逃不掉,她清楚,也沒過分抗拒,至於更深層次原因,她暫時不想考慮。傅承睿嗓音纏靡,根本沒停下的打算:“能從洛城開車到這裡,說醉還是不醉?”
“傅承睿”
傅承睿不理她,一心只想佔有,實實的佔有,而不是名義上掛著他未婚妻的頭銜。他根本就等不及回臥室,直接挑開她的衣,不給她遲疑的機會狠狠從後面衝進去。
暮雪被弄得很疼,她咬著牙硬是一聲不吭,承受他的蠻力。忽然他說:“不要以為不知道心裡想什麼,暮雪,違心的跟做,不就想看自己除了那個,能不能接受別的嗎。”
感受她驀地一縮,傅承睿狠力衝進去,撞得她快要飛出去。暮雪咬著牙,努力剋制他製造的感覺,悶聲說:“不也一樣嗎,不要告訴,沒有拿和她做過對比。”
他喘著粗氣:“恐怕要讓失望了。”他邊說著,手往他們的交合地摸去,低笑:“看來也很享受,何必強忍著真實感受。”
暮雪恨,心想又不是木頭,當然會有感覺。她恨道:“麻煩快一點,要去睡覺。”
“明天要上班嗎。”
暮雪不答,被他時快時慢的動作弄得難受,她當然清楚自己有感覺,那是渴望的訊號。傅承睿就不信,她能無動於衷,他就是要折磨到她求饒為止。
暮雪只覺自己快要被他揉成泥了,直到她渾身痙攣,他知道她到了,也不剋制自己的需求,盡情享受她給自己帶來的激情。
事後暮雪想起一件非常嚴肅的問題,她很認真地說:“傅承睿,不希望每次都由來採取措施。”
傅承睿心一沉:“會注意。”
暮雪累得半死,不與他多費口舌,翻身對著他就沉沉睡去。她的手機一早就響,傅承睿瞧了一眼睡得死沉的暮雪,擅自接起。
“要見。”
不用問也能知道是誰,他擰著眉毛淡道:“她還睡覺,是她先生。”
對方顯然不想會是傅承睿,愣了一下,很快恢復泰然:“原來是傅先生,想們不必廢話了,沈鈞。”
“知道。”
沈鈞嗓音沉了沉:“既然她沒起來就不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