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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不高興;她想,既然你給我痛,我也給你痛。她反口咬回去,拼盡了力氣。
痛感瞬間貫穿他的感官,卻也令他振奮。他想,自己真瘋了,被虐了居然感到暢快淋漓。他再也不想忍,動作粗魯的分開她雙腿,粗暴的扯下她最後一點防守,架起她雙腿兇狠的衝進去。
力量太重,進入太深,暮雪感到不適,皺起眉頭。傅承睿享受著她溫暖緊緻的包裹,低頭望著她緋紅的臉頰,心微微一動,便有些把持不住。
他低頭吻下去,氣喘吁吁地說:“真舒服。”
暮雪羞憤,抿著不吭聲,感受他一次又一次的頂撞。曖昧的光線,*的喘息,營造出更為振奮的氣氛。
“沒感覺嗎,嗯”他的嗓音既沙啞又綿長,可酥人筋骨。
“你的技術很好。”暮雪急喘著回應。
“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在挖苦我技術不到家?”他故意用力狠撞她,*的聲音,聽的人面紅心跳。
暮雪嘀咕,他故意的吧。
“要不,我們換個姿勢?”他動作越來越輕柔,聲音也更具磁性。
暮雪投降:“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吧,別拐彎抹角的,有損健康。”
“只想知道,你有什麼感覺。”
“好。”
“就只一個好字?”傅承睿不放過她,一深一淺的律動,弄得暮雪在心裡哀嚎連連。她受不了他的折磨,也不想回答他的問題,雙手勾上他的肩,含住他雙唇。
完事,暮雪睡不著,她起來到頂樓去躺下,身上打折毛毯,一旁的櫃盒裡有一包三五,她猶豫了許久還是摸出來。動作嫻熟的點燃,吸了一口,嗆得厲害。她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抽過,一年、兩年?
她都忘了自己第一次抽菸的緣由,也不記得具體因為什麼原因而戒菸。
直到感覺有些冷,她才下樓回房。傅承睿睡得很沉,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過才鑽進被窩,還是感覺冷,她猶豫了下,就抱著他的手靠過去。
“怎麼了?”傅承睿迷迷糊糊地睜眼,迷迷糊糊地問。
“沒事,睡吧。”
“你有心事。”傅承睿反而醒了,眸眼在淡光裡顯得更銳利。
“能有什麼心事,哎,我困了,你不困嗎。”暮雪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在想什麼,或者說她什麼都沒想,腦殼宕機了一樣,莫名其妙的煩亂,說不出所以然。
傅承睿望著她,眼神極為複雜。
因睡不著,傅承睿索性她想去哪裡度假,暮雪沒什麼興趣,想起歐陽媽媽的囑咐,還是認真思考了片刻:“你想去哪?”
傅承睿上學時,大多數時間都在學校,畢業後,時間都耗在公司裡。他對出遊也沒什麼興趣,覺得哪裡都大同小異。
“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
“你就沒有想去的地方?”
傅承睿輕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說沒有想去的地方還是對於他來講哪裡都一樣。
好在,傅承睿在暮雪眼中就是自律無趣的人,也不作他想。認真思考,然後說:“那好吧,要不我們去羅馬?你覺得呢。”
“聽你的。”
“公司最近很忙吧。”
“還好。”
她沒有在公司工作過,但自己事業起步之初也是忙得不分晝夜,現在穩定了,她就掛了名頭,偶爾也錄製一期節目。但每次節目前,常常忙到通宵。她猜傅承睿口中的‘還好’應該很忙。她非常體貼地說:“等你不忙了我們就去。”
“我的工作隨時可以安排,到是你,能抽出時間嗎?”
“還好,何書墨那邊的策劃差不多可以收尾了,而我這邊,無所謂忙不忙,時間我能自由安排。”
第一次,暮雪對他提起工作上的事。過了最初的驚訝,他慢慢平靜下來。暮雪不是那種話多的人,更不會輕易說自己的私事,至於跟自己無關的,她更不關心了。
“那行,我讓秘書來安排。”
“不需要,手續我自己能忙得過來。”
傅承睿知道她獨立,他寧願她軟弱一點,也不願她什麼事都自己一個人去面對。不然,當年鬧得沸沸揚揚的勾引老師一事,她也不會一字不提。後來離開家,不會不要家裡一分錢。這樣的硬脾氣,他對她既心疼又惱火。可也知道,除非她願意,否則沒人能強迫她。
“我真的可以。”暮雪擔心他不信,保證道。
“有需要幫忙的跟我說一聲。”傅承睿知道自己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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