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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們拼,結婚的人總有諸多身不由己。”
暮雪不再拒絕,就算留下來,她也沒心情玩,說不好因為她,他們玩不盡興。同時也拒絕師兄:“不需要,這裡是我的地盤,離我家也近。”
師兄也不勉強,怕自己的行為徒增她的煩惱,他最見不得她不開心。
暮雪回到梨園,傅母居然在一樓客廳和管叔聊天,看見暮雪回來,聞到她身上的菸酒氣味,萬分不滿,考慮到傅承睿,她委婉道:“暮雪啊,我聽說女人抽菸喝酒傷面板,老得快。雖說女人重在內在氣質,但男人呢,哪怕他說不在乎你的容貌,還是否認不了他們是視覺動物的事實。你覺得媽媽說的在不在理?”
暮雪接過管叔給她倒的水,道謝了,含笑點頭稱是。她現在沒力氣和傅母鬥氣,她講的都是事實,她無從反駁。
“承睿呢。”不見傅承睿,傅母問。
“他另有應酬,媽,今天有點累,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
傅承睿在暮雪回來半小時後回到梨園,傅母沒睡,見他也帶著一身酒氣回來,忍了半天的脾氣直衝腦殼。
“喝酒喝酒,你們有能耐就別給我去喝酒。”
“媽,你不是不知道,應酬哪少得了。”
“暮雪呢,她一個女人家,哪來那麼多應酬,每天喝得醉醺醺,要怎麼懷孩子?結婚的人,這點意識都沒有,真要氣死我了。”傅母越說越激動。
傅承睿皺眉:“媽,我們還沒打算要孩子。”
“還不要?你都幾歲了,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你就不要催了,我和她剛結婚,總不能一結婚就想著要孩子,若真這樣,不覺得很累嗎。”他現在就很累,太陽穴一陣陣脹痛。
傅母徹底火了,她盼著兒子成家,好不容易成家了,她盼孫子有錯嗎。
“媽,你放心,時候到了,自然要,現在還不是時候。”傅承睿揉著額角,想驅走一天的疲勞。
在一樓陪傅母聊了會兒天,來到二樓臥室,暮雪不在,他上頂樓去,沒見她人。找了一圈,最後在健身房找到她,她躺在地板上,許是運動量過大,胸口劇烈起伏。
他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來。暮雪扭頭望著他,問:“傅承睿,如果朱顏失蹤真和我有關,你打算怎麼做。”
回來的路上,她都在做假設,如果她是這件事的主謀,傅承睿會‘大義滅親’還是像他說的不許人傷害她,若是後者,他真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
“不是。”
“就那麼肯定,不要忘了,我看她很不順眼,她在中國無依無靠,想對她做點什麼也不是不可能。”暮雪激他。
“你再壞,也壞不到哪去。”
“你錯了,只要我想,沒什麼辦不到。你說一個不遠千里跑來中國,目的是為了我的老公,這樣就算了,幾次三番挑釁我,你認為我有必要忍下去?”
“我說過,你別妄想激怒我,你什麼性子,我不敢說了如指掌,傷人不利己的事,我斷定你不會做。”頓了頓,口氣很無奈:“暮雪,她對我有想法,我管不了,我能做的唯有拒絕她,讓她明白,我對她沒那個意思,我們根本不可能。”
“你有和她聊過嗎。沒有吧,怕她受不了?”
“暮雪,我和她根本就沒那回事,她有心思我管不著,我對她就沒那個想法。”傅承睿盯著暮雪看,忽然就笑了:“告訴我,是不是吃醋。”
暮雪只感覺臉‘蹭’一下滾燙,她乾脆利落地坐起來欲走。傅承睿用力將她強行拖進自己的臂中,低頭盯著她略微泛紅的雙鬢,心思一動,低頭就吻下去:“暮雪,我很高興你這個態度,說明你同樣在乎我。”
“我”他非要曲解她的意思,她能說什麼。
“我沒有忘記,你說記我一輩子的,暮雪,我沒忘記。”
暮雪只覺被什麼掐住喉嚨,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斷了幾天的電,今天剛修好,熬到現在才爬上來,晚安都不用說了!
☆、40給我一支菸2
有一種情動叫情不自禁;他不會想到有這樣一天;自己會因暮雪一個眼神;心底的*翻江倒海。
他吻她;暮雪順從地閉上雙眼。
“看著我。”他解開她胸前的衣釦;手掌握住她胸前的沉甸:“長得這麼白做什麼;晃得我眼花。”
暮雪受不住他的逗弄,主動迎合他。傅承睿微微一愣;攻勢更為強悍。
就在他要進入她時,扔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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