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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二樓臥室,看到她在,他不自覺地舒了一口氣。他先去洗了澡,在她身邊躺下來。他不確定她是不是睡著了,他將她輕輕攬進懷裡,低聲說:“暮雪,我從沒想過會和朱顏有點什麼,在我心裡,她就是沒長大的孩子。我著急,那是因為她一個人來到中國沒有依靠,再者,就像你說的,媽和她爸爸畢竟還要過日子,如果朱顏在國內出事”
“我理解,你別說了,我很累,我們都歇一會兒吧。當然朱顏一定得找到。”
朱顏這件案子警局辦得很低調,暮雪和傅承睿的蜜月自然也泡湯了。為了朱顏,傅承睿忙前忙後,只為找到她。
看見傅承睿忙,她主動提出去公司幫忙,傅承睿看了她半晌沒說什麼。
暮雪也沒幫上什麼忙,傅承睿的工作她插不上手,其他的工作都有人在做。她去公司轉了一圈,前些日聽傅承睿提起生產部技術問題,她閒來無事就去看了看。
公司的員工除了董事局幾位高層,幾乎沒人認得她。暮雪過去時,就有員工在討論傅承睿的私生活。其中一位員工口氣非常不屑:“我說傅總放著言總監不娶,娶那什麼千金小姐,我真搞不懂。”
“這不,言總監傷心的旅遊去了,要我啊,早就走了,還在這裡工作,天天見著更傷心。”
“這大概就是女人吧,總是不死心,總覺得還有盼頭,可還有什麼盼頭,除非”
“這也說不好,我聽說那位大小姐外面可有人來著。”
他們說得興起,暮雪心頭五味陳雜,她看了看時間,邁著步子進去,輕輕咳了一聲善意提醒:“閒聊的話,麻煩找家環境好一點的茶室OK?這裡是茶水間,好像不大適合哈。”
見暮雪是生面孔,以為是新來的管理人員,立馬就成了霜打的茄子。暮雪在生產部辦公室走了一圈駕車回公司。
她以為傅承睿今天會忙一天,不想一回到公司,他已經在辦公。見她回來,問:“聽說你出去了。”
“去了生產車間看看。”
“感覺如何?”
“感覺吧,有部分員工工作積極性不高,挺鬆散的。”
傅承睿饒有興趣,嘴角輕輕揚起:“還有呢。”
“要我沒記錯,言小姐任職技術部總監吧,她呢。”暮雪想,她就小氣一回,她不舒服,別人也休想安安分分的。
“休假中。”他不多提。
“警局那邊有線索嗎。”
“有些眉目,正在短兵相接,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他還是言簡意賅,似乎不願多提及。暮雪狐疑,也聽了些不好的傳言,她盯著傅承睿看了半晌:“你是不是也認為是我乾的?”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敏感?”暮雪哂笑:“她交際圈單純,幾乎沒朋友,而我社會關係複雜,還跟黑道牽扯不清。再說,如果我們的關係真在這一次破裂,你說受益人會是誰?”
傅承睿臉色一沉:“你胡說什麼。”
“你敢說你沒這樣想過?”
“我為什麼要這樣想?”傅承睿反問。
“認識她的人都這樣認為,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她出事,證據指向我。”暮雪越想越生氣。
“我知道不是你。”
“然後呢。”
“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站在你身前。”
她不知道,這算不算他的承諾,感人卻蒼白。
她想,承諾之於承諾,那就是因為害怕做不到,所以才會一次一次提醒自己吧,就像‘諾’字,明明說出口的話,卻加了不確定的語氣。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39給我一支菸1
傍晚;朋友和師兄來洛城;暮雪提早離開公司。她和朋友們聚在洛城酒莊;工作事宜談妥;朋友們嚷著去喝酒。作為東道主;暮雪自然不能推脫。她沒忘自己已婚的事實;打電話告知傅承睿,直言說朋友來,可能會很晚才回去;也有可能不回去。
她說的是實話,那群人瘋起來,她無力招架;又不得不奉陪到底。
傅承睿讓她少喝酒,別抽菸。
暮雪怕他囉嗦,心想和他們在一起,想要片葉不沾身很困難,考慮到他最近諸事纏身,儘管清楚自己做不到,口頭上還是答應。
掛了電話;和她一手創辦電臺的朋友兼合夥人,同時也是她同門師兄。他雙手插兜,慢慢踱至她身側,略低著眼瞼:“他對你好嗎。”
“我和他一起長大,算青梅竹馬了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