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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響起,她就等著暮雪出醜,心忖這樣的性子怎麼可能駕馭得了那樣柔情的歌曲,不想結果居然是這樣。
一曲完畢,身邊的男子也驚豔了,看著暮雪的眼神不由多了一份欣賞和熱情。暮雪轉而對師兄說:“我去趟洗手間。”
她去外面和傅承睿說今晚和朋友們玩,傅承睿囑咐她當心,同時也抱歉說他不能趕回來接她。
再次回到包廂,眾人的情緒高到了極點,暮雪坐回原來的位置,她師兄已和美女情歌對唱去了,身邊的男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還給她敬酒。今晚心情還不錯,暮雪跟他碰了幾杯,也不知是不是今晚喝得有些急,她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對那男的說:“我出去一趟。”
她昏昏欲睡地走到外面,熱的有些難受,也渴的難受。她靠著走道,只感覺目光所及,東西都在倒轉。她想去洗手間,還沒抬腳就順著牆跌坐地板上,手機也砸落地上。
她用拳輕輕按著眉,就這樣坐著想去撿手機,發現手一點力氣也沒有,拿到手機,居然又給滑出去。她跟沈鈞在一起的日子不短,那些就算沒經歷,也耳目渲染。暮雪一驚,結合身體的異常反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只能努力的保持清醒,告訴自己要儘快的離開這裡。
號碼還沒撥出去,就有人過來扶住她,語氣是令她安心的。他擔心著急,摸了她的額頭,然後火速地抱起她,安慰她說:“不要害怕,我先帶你回家,不會有事的,我保證。”
暮雪虛弱地點頭,她相信。相信他說她不會有事就一定平安,只要他說,她就信。
☆、45遍地餘情4
傅承睿接到電話時;已經凌晨,對方簡略地說暮雪出事,具體情況他不透露分毫;只報了地址。
傅承睿立馬趕去C市,平日車程需要一個多小時,今晚竟只用了四十來分鐘,車速可想而知。
到了西苑公寓;為他開門的是沈鈞,他臉色有些疲憊;也只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她在房裡。”
傅承睿直奔進去,只見暮雪半昏半睡;氣若遊離。他先檢查暮雪;聲音低沉凝重:“怎麼回事?”
沈鈞臉色也很沉,親自照顧暮雪半晚,此刻疲憊不堪。要不是暮雪意識偶爾清醒,催著他聯絡傅承睿,他真的不願跟傅承睿打交道。哪怕不願意,若以往,他可以無視她的要求,現在他只想盡力滿足她,就當彌補對她的虧欠,儘管她不需要,他就這樣做了。
傅承睿自然看出些眉目,仍不解。暮雪再搗蛋,也分得清輕重,絕不可能以身試法去嗑藥。據他了解,就算和沈鈞在一起,她的剋制力也是極好的,不沾染這些惡習。更不解的,暮雪出事,通知他的居然是沈鈞,這也算了,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邊的人也是沈鈞。說不介意肯定很虛偽,這個時候也沒時間沒心思去計較這些,眼下最重要的是她無事。
沈鈞皺皺眉頭,他也想知道原因,暮雪為什麼會被下藥,誰對她下手。抱著她回來,他也沒忘吩咐人去查辦,也不知結果如何。
傅承睿的問題,他也不生氣,心思全在暮雪身上,雖肯定她不會有事,瞧著她痛苦,他也備受折磨。
“我也想知道。”
傅承睿的手撫上她慘白的臉,也還好不是見著最初的暮雪,那時她的臉色何止慘白,都青了。
“你來了,我出去抽支菸,有事叫我。”彼此的身份都尷尬,沈鈞自然不樂意看著傅承睿,也不能照顧暮雪,遠遠看著著實鬧心,她也沒什麼大礙,只需要休息。
“謝謝。”
沈鈞二話不說,悶頭走出房。
傅承睿觀摩暮雪,此刻他才覺得後怕,根本不敢想後果。如果,如果暮雪出事,他無法原諒自己。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已亮透。暮雪醒過來一次,看到傅承睿握著她的手,盯著她看。見她醒來,嗓音嘶啞低沉:“醒來了嗎,我去給你弄糖水。不行,我讓醫生過來看看。”
暮雪喘著氣,她想坐起來,渾身無力。
“小心,我來。”傅承睿扶著她,在她後背墊了靠枕,然後給她弄糖水。暮雪不想喝,虛弱地搖頭:“我沒事,別擔心,休息幾天就好了。”
傅承睿不說話,臉色沉沉的,他攪拌溫水,自己嚐了一口,微微皺眉,還是用勺子欲喂暮雪。暮雪哪裡受到過殘疾人士的待遇,用力去瞪他,可惜那眼神軟綿綿的更像撒嬌。傅承睿並不理,暮雪不得不張口,喝了幾口就不肯再喝,低低喘著氣,臉色倒好看了一些。
傅承睿放下杯子,坐著不說話。暮雪不濟也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