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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不聞不問兩耳清靜。
這樣,很好,他本就不屬於她,與其牽腸掛肚,還不如兩兩相忘。
沈均不說話,臉色也很沉,一口接著一口的吸著煙,似心事重重。暮雪別過臉望向前方,今天太陽光很強烈,她不得不眯起眼。
許久,沈均說:“最近我都沒在洛城,去了一趟南亞,昨天回來才聽說那件事。”
“哦,沒什麼。”暮雪機械地重複著說過數次的話。
“暮雪,你快樂嗎。”
暮雪沒注意,沈均夾著煙的手指有些抖。她怔忪半晌,吸了一口冷氣:“怎麼說呢,我和他沒轟轟烈烈的情感,但他能給我一份安心。沈均,我承認和你在一起那段時間很快樂,我長那麼大第一次感受愛情給自己帶來的那份愉悅。儘管很開心,可跟你在一起,就好像坐山車,心情忽上忽下。我猜不透你在想什麼,也根本不知道哪一天你忽然就膩了,就走了。快樂也是隨人定義的吧,如果非要定義我的婚姻,我想我是心甘情願的。”
許久,沈均都不曾開口。久到暮雪以為兩人就此石化,他的聲音再次響起,緩慢、遲疑:“你幸福就好,那麼”
“你也會的。”
“會的吧。”沈均目光變得深遠,如果他的幸福源於暮雪,那麼他親手葬送了,往後還能有幸福嗎。
曾經,他不信神靈,不敬愛情,這也是現世報吧。
“你別這樣。”
“心煩了,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有點擔心你。”
“我很好。”
沈鈞深深地凝望她,很想感受她的真實存在,考慮到彼此的身份,他只能剋制自己的渴望。
暮雪深吸了口氣,翻滾的情緒在熱浪中慢慢冷卻,脹痛的頭慢慢得到舒緩。她用指腹按著額角,很多話想說不能說,有些話能說不想說。
“我車拋錨,載我一程。”
暮雪瞪大眼,根本不相信他的說辭。
“很久沒好好睡安穩覺,只有在你這裡我才睡的安心。”
所有的心思只能成為沉思,暮雪無可奈何,也知生氣無濟於事,認命地在心裡嘆了口氣。
行了一路,他都在睡覺,車子開進市區,他還在睡覺。她感覺有些疲,見他睡得熟也不知多久沒好好休息過,也就沒叫他,自己靠著椅背假寐。
許是太累,沒片刻居然睡過去。待醒來,已經傍晚了,沈鈞支著腦袋看著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暮雪坐直:“你去哪。”
“晚一點在西門有酒會。”
“我也有約,那就此別過。”
“先陪我吃頓飯吧,一天都沒吃,呆會兒肯定只能喝酒。你也餓了吧,正好先吃點心,酒會上那種東西只能看看。”
暮雪也餓了,倒也沒拒絕。兩人去附近吃了碗麵,沈鈞問:“我記得你給我做過一次面,做的比這好。”
“那是你太餓了。”暮雪也記起來,那天她都睡下來,他帶著一身酒氣來她那裡,嚷著餓了。大半夜,暮雪上哪裡給他弄夜宵,只能自己下廚做了一碗麵,清單寡味,她自己都看不過去,難為他還吃得狼吞虎嚥。
沈鈞笑:“比那餓的也有。”
暮雪也不知接什麼話,索性低頭慢慢地撥弄麵條。
“那些事都忘了吧,忘個乾淨,我們都好過。”
沈鈞不答話,默默地吃著面。之後,沈鈞要送她,暮雪拒絕:“時間不早了,別耽擱了。”
沈鈞也不為難她:“記得有事了找我。”
暮雪點頭說好。明知她敷衍自己,沈鈞還是忍不住期待,一生那麼長,總會有那麼一次找他的吧。
酒會上,惆然的情緒一掃而空。當有人問起幾時能喝上他和林小姐的喜酒,林思雅期待地看著他,也輕聲說:“昨晚爸還說幾時把酒給辦了,你看要不要挑個時間過去看看他老人家?”
“辦酒?”沈鈞微微出神,想起她大婚那日,她在那個人的攙扶下,緩緩地走進殿堂。她說她願意,她願意。他遲遲沒定下決定和林思雅辦酒,撇開已消散的愛情,就如她說的,他變心。她何嘗不變,走到今天他們早不是當初那個人,彼此間僅剩算計。
曾經相愛的人,走到今天這一步何其的悲涼。
這也算報應吧,那個對自己無所求的不去珍惜,現在想後悔也沒機會。
待酒會結束,他喝得有點多,林思雅和朋友們客套寒暄,他先一步走了。待林思雅轉身尋他,哪裡還有他人影。
望著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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