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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很樂意以這種姿勢”
“師父!我夢見被你親手所殺的師父。”一剎那間,舞情絕突然滿臉痛楚地怒吼。
曾經,她試著想要原諒他加諸在她身上的傷害,只因為她覺得任殘月其實是很孤獨、寂寞的。
曾經,她試著想理解任殘月這種殘害武林的舉動,全都是因為他年幼時慘遭正道人士的迫害,才會產生如同任常生所說的偏激行徑。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
“嘖!殺你師父。”任殘月雙眉一挑,隨即嗤哼一聲。
原來,她以為慈靜是被他所殺呀!
“怎麼?難道你不敢承認!?”舞情絕眼見他嗤之以鼻的表情,滿腔的怒火更為沸騰。
“呵!絕兒,你在暗示我嗎?”
舞情絕狂燒的恨意,反而加劇胸口的起伏,曖昧地撩撥他的慾火。
“你無恥!”舞情絕咬著牙,憤恨地說。
“哦!這樣就叫無恥,那我”任殘月邪惡的眼掠過一絲狡黠,接著,他突然壓低頭邪肆輕佻地啃齧她隔著單衣的高挺乳尖。
“呀住手任殘月我會殺了你”舞情絕驚嚇得全身冒起疙瘩,倏地,她不知哪來的氣力,突然弓起膝蓋,往他胯下重重一踢。
熟料,任殘月先她一步地側過身,避開她狠心的一擊,但也因為如此,被禁錮在他身下的嬌軀才有機會逃下床去。
“絕兒,你真狠心,要不是我躲得快,只怕你會抱憾終生。”任殘月慢條斯理地屈膝靠在床柱邊,臉上淨是一片嘲意。
“下流!”明白他的話意,舞情絕乍然又驚又怒地拉緊前襟,迅速地疾退。
任殘月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詭笑後,慵懶地下了床緩步朝她前去。
帶著詭異的步伐,陡然使她心中一窒,全身瞬間僵直。
“絕兒,乖乖地別動,我現在幫你去除身上多餘的東西。”
他意喻不明的話語,雖然仍是一派懶洋洋的神態,卻讓舞情絕不自覺地打起冷顫,僵硬地倒退一步。
“你想做什麼?”她的唇舌彷彿不再靈敏。
驀地,任殘月迅速地欺近舞情絕身邊,就在她轉身之際,一手抓往她纖細的肩膀;一手毫不遲疑地送出一掌,震碎她的琵琶骨。
呀!舞情絕瞬間吐出一日鮮血,癱倒在任殘月身上。
“你居然廢了我的武功”舞情絕痛苦地抖出破碎的言語。
“在我身邊,你不需要武功,如果想要報仇的話。我會給你很多機會。”任殘月悠然抱起舞情絕蜷縮的嬌軀,並放置在軟榻上。
“連武功都沒了,就算你給我幾千次機會都沒用!”身心嚴重受創的她,頹然地合起迷離空洞的雙眼。
怎麼辦?她既報仇無望,又無法以死來向師父謝罪,她真的活得很痛苦。
“絕兒,在床第之間,你多的是機會向我下手,只要你好好把握。”任殘月微微勾勒出一抹邪狎的愛憐神色,遂地俯下身,輕舔她殘留在唇畔的豔紅。
“不要這樣叫我!”舞情絕扭頭避開他親暱的碰觸及淫穢的話語。
“你若是不喜歡,那我就叫你情兒好了。”他順勢移至她雪白圓潤的耳珠,恣意地吮舔著。
“任殘月”舞情絕過於激烈的悲愁加重身子的負擔,一瞬間,她冷不防地失去意識。
任殘月像是沒發覺舞情絕已然昏迷,仍繼續玩弄她小巧的耳垂,爾後,他毫不停歇地轉移陣地,徐緩地解開她染血的白色單衣。
猶如初生嬰孩般的滑嫩胴體,不禁令任殘月全身血脈充斥,嵌入眼中的那抹幽深慾望,更促使他欺上豐挺的雙乳揉捏,繼而狂邪地輕揉她全身上下,沒有放過任何一處地方。
“絕兒,你真是美,真教我為之瘋狂呀!”
任殘月痴望著她雪白的嬌軀,轉而以唇代手,膜拜她整個身軀許久許久。
※※※
“小姐小姐”嬌俏怯柔的嗓音,輕喚著徑自沉浸在縹緲思緒之中的舞情絕。
“歌吟!你怎麼會在這裡?”舞情絕瞬間的驚喜,在意識到她也是任殘月身邊的人時,乍然冷卻。
“小姐,對不起。”歌吟向舞情絕微微一福。
“你沒有錯,何必道歉?”舞情絕知道不該怒及他人,但是,她依然存有相當大的芥蒂。
“小姐大人有大量,歌吟在此先謝過,不過有件事,我不得不對小姐招認,希望您在聽過後不要怪罪歌吟。”
“你儘管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