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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心中一直惦記著風銜玉的安危,任殘月不禁冷冷地回絕。
“為什麼?”
他們在鏡明湖嚴重受創,她得請風銜玉趕緊回去通報,以免沈掌教等人及師父擔心。
“因為”任殘月的雙眸瞬問掠過一絲詭異後,他突地傾身按住舞情絕重傷之處,看著她臉色刷白地倒下去,一臉詭迷地對她說道:“你要多多休息,最好不要有人前來打擾。”
舞情絕痛得渾身虛脫、冷汗直流地猛喘氣。
“依你現在快昏厥的模樣,應該可以相信我,你實在不適宜見任何人。”任殘月不留痕跡地收回手,誠懇地說道。
“任公子,我”舞情絕強忍住肩膀上的火辣痛楚,掙扎地想要爬起身,以證明自己仍舊可以見風銜玉。
真是頑固!任殘月暗自冷哼一聲。
她快不行了
剛才他那一按,將她僅有的一點真氣全部打散,而且可能是藥效的關係,她的眼皮好重,意識逐漸脫離。
任殘月冷眼地輕撫她昏睡中的泛白小臉。順勢滑到她雪白的頸項,接著又落在她的胸前,隔著被子用力攫住她的左乳緊握不放。
舞情絕!我要禁錮你的心靈。
既然你被我選上,不管你有多少個男人,也永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第二章
“大哥,為什麼任公子不讓我們去探視舞情絕?”
風溫玉託著腮,滿腹牢騷地問起一臉陰鬱的兄長,但是她在說起“任公子”時,臉色卻突然微微一紅。
其實,她之所以這樣發問,是想要乘機見到她心儀的任殘月。
她原本以為自己的大哥已是難得的俊逸之人,想不到一跟任殘月相比,就被狠狠的比下去。
風銜玉瞪視著八角亭外的湖面漣漪,終於沉不住氣地低吼道:“任殘月到底是什麼意思?”
六天了!他已經心急地等待六天,可是任殘月依然不肯透露一點舞姑娘的傷勢如何,這怎能不讓他深感自己的無用及挫敗呢?
然而,畢竟是任殘月一手救了他們三人,所以他唯有留下情面,不好與他翻臉。
但是他著實忍耐不住了,要是因此而與他起衝突,他也在所不惜。
“溫玉,你留在此地,我去找舞姑娘。”
“等一下大哥,我也要去。”
他去找舞情絕,那她就去找任殘月。
“風少爺,我們公子有請。”
就在風銜玉想要直闖這座閣樓去尋找舞情絕的身影時,一名女婢突然現身在他背後。
※※※
“舞姑娘,你沒事吧!”
風銜玉一見到舞情絕正躺臥在軟榻休憩,便急切地上前握住她的柔荑。
“我沒事了。”舞情絕尷尬地掙開他的緊握。
奇怪!對於風銜玉的碰觸,她直覺地排斥;但是對於任殘月,她反而
不,她要謹遵師父的教誨,不可以隨意動情。
“你在想什麼?”不在意她的拒絕,風銜玉依然溫柔地凝望她。
就在她捨身擋在他面前時,他早已認定舞情絕是對他有意的。
“風公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說來慚愧,她在這裡躺那麼久,居然什麼也沒問到。
“我只知道這裡叫殘月樓。”至於任殘月這個人,他似乎不曾在江湖上有所聽聞。
“殘月樓”舞情絕神情微愣地低念著。
“舞姑娘,如果你還支援得住,我想趕緊回“
“她支援不住,如果風公子急於離開,我會派人護送。”任殘月無聲無息地走進,並截斷風銜玉的話。
“任公子,我們的確是有事在身,但是我跟舞姑娘一起來,當然也要一起走。”任殘月對他的威脅實在太大,他得要好好提防。
“你若不在意她的傷口會隨時裂開,那麼就請便吧!”任殘月悠然地挑眉聳肩。
“這”風銜玉看著眼前那抹蒼白的容顏,不敢堅持下去。
“風公子,我已無大礙,應該可以”
一道迅速遠離的警告乍然閃過,促使舞情絕毫不考慮地答應。
“太好了。”風銜玉放下心中大石,心喜地想要再次握住她的手,但在轉瞬間,突然手腕一麻地止住了動作。
“情絕,你怎麼可以不聽大夫的話?”任殘月不知何時已奇Qīsuū。сom書站在舞情絕身邊,並輕按她的腕脈說道:“你還不能妄動體內的真氣,怎麼可以隨意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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