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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口走。姚賀是個愛乾淨的男人,一看便知道,從玄關走進來,她即懷疑這裡哪像他說的幾天沒整理?剛才擦過的房間,也幾乎一塵不染,感覺上,姚賀叫她來打掃像是戲弄她,難道要跟她提醒,她家也該好好整理一番了?
「現在是上班時間,你要去哪裡?」看她不悅,好像要回去,姚賀揚起聲音問,帶點威嚴。不這樣她才不會怕他。
聽見姚賀的聲音瞿萍在門口前停下來,赫然回頭,略為惱怒,「你在戲弄我?你家根本很乾淨,乾淨的連一個指印都沒有,你根本只想使喚我,像耍木偶。」說著,不知怎地,她感覺眼淚呼之欲出。在乎了卻不被在乎誰都會難過。
見她眼眶泛紅,盈盈淚水在眼眸盪漾,姚賀有些慌亂,「喂、喂、喂」他緊張的結巴。這女人今天吃錯藥了,怎說兩句就要哭了,他什麼事都沒做啊!
眼淚真的掉下來。瞿萍豪邁的擦一把眼淚鼻涕,哽著鼻音說:「我當真你房子沒人整理才來,沒想到你根本只是想看我當傭人的窘樣。」根本是欺騙她,欺騙她純真的感情。
蛤?姚賀一頭霧水。他可以肯定她的想法是錯誤的。他起初想法很單純。
女人掛著眼淚,就算外表如何剛強,看在男人眼底都柔情似水。姚賀不敢否認瞿萍的美麗,卻從來不曾感到她的柔弱,之所以對她有那麼絲好感,僅是跟她在一起的自己很真實,不需偽裝或武裝,像她大喇喇那般,要說就說、要罵就罵,不需要假斯文、偽高尚,不就如此而已。但這種難為情的感覺他始終無法說出口。
「我、我沒有」可是最近她總讓他很緊張,難道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正在改變?
對啊!姚賀忘了,瞿萍跟他不會再是炮友,頂多就是主僕總經理跟秘書的關係,其它算了!要找比他們八字不合,話更不投機的人,可能不多了。想到這很令人沮喪。
瞿萍站在門口怔愣一會,本來轉身想再說些什麼,卻一眼撇見床頭櫃上那笑容滿面的合照,好像在諷刺她的自作多情、兩行清淚。
今天的瞿萍顯然不同,姚賀很難嘻皮笑臉,這樣的感覺很奇怪,很不自在,寧願她繼續兇狠潑辣的對待他她到底怎麼了?這種氣氛就像房裡的空氣凝結,讓人無法呼吸到新鮮空氣那樣難受。
「你找別人來整理吧,我要去了。」凝結一會,空氣終於開始流通,可是姚賀卻看見瞿萍眼淚滾了下來。她自己知道,也看見脆弱的自己正在甦醒,所以她趕著離開,回家去大叫一場或大哭一場都好,比面對著一頭牛來得好。
可是,姚賀沒讓她走。他拉住她。
姚賀嘆口氣,承認,「只是開個玩笑,你別太認真嘛。」
「這就是你做事的態度,還是對待我的態度?」瞿萍以為自己在罵人,可是卻掉下眼淚,感到委屈。別說故意,故意多傷人。
看著她的眼淚,姚賀到了百口莫辯的地步。這就跟小學男生喜歡偷翻女生裙子一樣,在自己看來沒什麼大不了,女生卻哭得死去活來。
姚賀輕輕嘆口氣,原來瞿萍也開不起這種玩笑。姚賀攤攤手,無奈道:「我是想給你找事做,沒惡意。」他可能很變態吧?想到她整理他房間就會感到興奮異常
「不懂你的玩笑,還是沒惡意,我只知道,這是你對我的態度,要是相片中那人你應該就不會這樣了。」話出來瞿萍才發覺自己口無遮攔,這簡直是在吃乾醋。
姚賀順著她話意看過去。他根本沒注意到自己還將那張照片放在那裡。他胸口激烈的跳了一下,像受傷般走過去將相框蓋了下去。轉頭對瞿萍說:「每個人都有過去,那只是過去。」他很心虛,解釋好似多此一舉,跟瞿萍又不是男、女朋友關係,解釋做什麼?心中泛起失落。
過去?
「那你的現在呢?」瞿萍突然不甘示弱的揶揄,「你的現在,是去夜店勾三搭四,還是左擁右抱?搞3P、多PC,還是一個女人換過ㄧ個女人,你才會覺得快樂。」
「瞿萍你別口不饒人,我是這種人嗎?」姚賀聽聞不爽的箭步過去,粗蠻的捉起她手臂,遏止她繼續言語中傷。
「姚賀」瞿萍掙扎了一下,手臂被強拉有些疼。她最討厭粗魯的男人。腦浮起夜店看見的景象。「你姚家人真都只會裝清高,做的卻不是這回事。」
姚賀被激得舉起手,作勢想賞她巴掌,「我不清高,所以我只想跟你上床。」姚賀突然推她往後倒去。打她?不!他更想上她!
這女人一向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怎忘了?
「姚賀,你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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