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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的男性不少,但能稱作朋友的不多。因為我的身邊都是女人,而那些女人的身邊各有一群男人,所以這就是我交際圈壯大的原因。不過這種交際很脆弱,一旦我不再與那些女人有關係,就意味著那些男人也會自然而然的消失。
每一盒巧克力我都用不同顏色的包裝紙。還剩下最後一盒橘色的,是我刻意放在最下面的,我猜到金鑫不會過來拿,那我就給她送過去。
“這可是我親手包裝的。”我遞給她。
她皺著眉接過,一臉得問號:“難怪你昨晚問我部門有多少女人,你到底在做什麼?這幾盒巧克力夠我一季度的工資了。”
“你這節儉的毛病又犯了。”我說。“付出總有回報,這是必要的。”
“但這也太貴了。”我對她的這句話並不陌生。“你有錢也不能這麼揮霍啊?”
“是啊,有點貴,不過好在你會給我報銷的。”我湊到她耳邊小聲說。
“憑什麼?我不要!”她的反應很激烈,還真是個守財奴。“我可沒叫你去討好她們,自己的花銷自己承擔。”
“喂,小姐,我這可是在幫你。總不能我一點好處沒有,還倒搭吧?”我裝作一臉苦相。“要是這樣的話,我走了,你要追誰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等等,”她一臉哭喪的,好像有人要割她的肉一般。“我給你報銷就是了。”
“好,每個月底我會拿賬單給你。”我嘻笑著,轉身去享受我的甜蜜。
馮博已經回他的辦公室去了,周宇依舊一張冷臉的瞅著我,指著最角落的桌子,說:“這是你的臨時辦公桌,你是攝影師,不需要每天都在公司,有活動的時候會提前通知你的。”說完,他也鑽回自己的辦公室去。
我來到所謂的臨時辦公桌,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我從沒坐過辦公室,所以挺新鮮的。我剛一坐下,一群蝴蝶便齊擁而至。我的桌旁靠著窗戶,可她們把我圍得一點光也不透。我左手邊一身寶石藍連衣短裙的是茜希(Cici),這是她的真名,叫程茜希,“骨感”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右手邊,還在往嘴裡塞著巧克力的,是吳楠,大家叫她胖妹;緊挨著胖妹的,是一臉厚厚粉底的安琪(Angel),一身脫衣舞女的打扮,妖嬈得彷彿一“妖孽”在世;透過桌上的顯示器,我看到站在我身後的林蕾,纖瘦的臉龐,挺拔的鼻樑,有點像蕭亞軒;對面的兩個女孩長相和打扮幾乎一模一樣,一個叫袁琴,一個叫袁莉,但卻不是雙胞胎,甚至連姐妹都不是,安琪告訴我,卸了妝她們就一點也不像了。
忽然,一隻手臂搭在我肩上,我感到及其的不自在,不用回頭便知這不是女人的手。“阿諾,女人們都有禮物,男人們沒有,這太不公平了吧?”這個自來熟的傢伙叫賀威,和周宇是表親,辦公室裡的人都叫他“小王”。
我站起身,刻意擺脫他的手。要看著他,得低很深的頭,他只有不到一米六,瘦的讓女人都嫉妒。一身黝黑的面板,估計晚上走在路上得嚇著不少人。我說:“叫上所有活動部的同事,晚上我請客,我來S省不久,不知道該去哪兒,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說完,我望向金鑫,她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錢包,使勁地咬了下嘴唇。
“你剛來到我們公司,怎麼可以讓你請客呢?”身後一股寒風襲來,是周宇。“我請客,算是歡迎你的到來。”
“耶——!”辦公室內一陣歡騰,所有人都手舞足蹈。我看到金鑫如釋重負地嗨了口氣,然後又以崇拜的目光看向周宇。
第六章 失控的自己
安琪想吃日式料理,賀威為了討好她,便鼓動大夥兒去天鑰橋路的“禾之光”。
賀威似乎是常客,對這裡很熟,他熱情地向我介紹,這是一位從日本留學回來的中國人經營的。他熟練地點菜,根本不用看選單:“烤鰻魚、天婦羅、金槍魚刺身”不一會兒,桌上就擺滿了生的、熟的、半生不熟的菜。
這裡的裝修風格很有特色,一眼看上去的確有日式風,但仔細看,其實很多東西都是西方現代設計。我慶幸這裡有椅子,不用跪著吃飯,那樣我會消化不良的。
金鑫坐到我身邊,趁人不注意,把身體微微向我傾斜,壓低聲音問道:“老師,我該做些什麼?”她顯然在問,為了追周宇,她現在需要做什麼。
“幫我夾菜。”我也微微傾了下頭說。
“啊?”她遲疑了一下,才緩緩拿起筷子。“你要吃什麼?”
“阿諾,嚐嚐這裡的烤鰻魚,是招牌菜。”安琪突然儀態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