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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很像張雨生。
“剛剛梅闌已經叫過我的名字了,阿諾。我知道你想問的不是我的名字,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你介紹我自己,不然你告訴我你的郵箱,我把簡歷發給你。”我邊說邊看向梅闌,她笑得更厲害了。
“你和阿闌做什麼了?”這話問得真含蓄,不就是想知道我們上沒上床?卻礙著面子不敢直接問出口。
我最討厭聽男人問這種問題,就像氾濫的愛情連續劇裡一樣,總是問一些其實自己不敢接受的話。問了又能怎麼樣?我們沒做,你自找尷尬;我們做了,你逼我給你尷尬,總之怎樣你都得尷尬,何必呢?
“做什麼?反正和你做的不一樣。我們做了一整晚,現在累壞了,不說了,再會。”我按下結束通話鍵,把手機遞迴給梅闌。
她接過電話,一把挽住我的胳膊,妖媚地問:“我們做了一整晚嗎?”
“沒錯啊,”我說。“我們不是在地上‘坐’了一整晚嗎?”
“呵呵。”她笑得說不出話,只是向我伸出大拇指。
送梅闌到電視臺後,看看錶剛剛十點。忽然很想去吹吹風,於是來到外灘邊,找了一家乾淨的咖啡館,儘管有些陰天,我還是選擇了坐在遮陽傘下。風吹得我頭疼,但卻更加清醒。我閉起眼睛,試著給大腦重做下系統,讓它能夠運轉得更順暢。
似乎人在閉眼卻不睡覺的情況下,總會回憶起一些往事。不過不由得你選擇,它就那樣以每秒25幀的高畫質畫面在腦中播放。
我先回憶到的是中學時的班花高瑩,那是我的第一次,並不太成功。我們在她家,拉上窗簾,紅格子的床單很俗氣,但當時我沒在意。那個年紀的女孩還沒開始化妝,一切都那麼自然。她有著小麥色面板,瘦得很結實,胸部發育得並不好,可是細長的雙腿讓我著迷。大概就是從那時起,我開始注意女人的腿。
我對她印象最深的是那隻精緻的鼻子,就像是漫畫裡的。可惜,她是“木頭女”,在床上不發出一點聲音,甚至連表情都沒有。她也不是處女,那之後的一週,我們便分手了。
高中時,我開始逃課,吸菸,酗酒。打架我從沒停止過,甚至比之前更兇,身上無時不刻地彆著一把甩刀。而我的感情生活也有了新變化,我同時交了第二個和第三個女友。我給自己定了個“狗屁原則”,就是決不泡自己班上的女孩兒。
五班的王菲,像一朵帶刺的野花,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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