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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笑臉,眨眨眼睛,向我伸出手。“金鑫跟我說過你。”
“幸會,她也跟我說過你。”我和她握了手。
她叫於淼,是公司的會計,剛剛出差回來。一身藍色的褶裙,紮了條白色的細腰帶,甜美中凸顯俏皮,下身是磨掉了色的牛仔褲,配上白色帆布鞋十分協調。
第一天見到金鑫時,她就在旁邊,但我印象不深,不是我涉獵的型別。如果不熟悉,會把她當成清純少女,可實際上,那個帶金鑫泡吧、建議她一夜情的,絕對是個心思縝密、手段卓越的女獵手。
下班後,我們一起來到有家。亞倫早就到了,正端著杯子,輕輕地晃圈,裡面的紅酒瀟灑地旋轉,膩膩地粘著杯壁。這是他尋找獵物時的習慣動作,當杯子停下,就是出動的時刻。
亞倫的眼光掃到於淼身上,停住了,於淼也在看他,兩人對視相笑,不禁惺惺相惜地走到了一起。金鑫告訴我,於淼看上了亞倫,上一次時。但我不看好他們,這兩個人都太有手段了,“同行”即是冤家,騷貨遇上脂粉客,沒有好結果,只是現在還互不瞭解。他們不瞭解,我也沒必要說穿,讓他們自由發展吧,大不了最後的結果就是不歡而散。
於淼在亞倫面前裝得很含蓄,而亞倫也挺直了腰扮紳士,兩個人說話就差之乎者也了,這看得我和金鑫很不舒服。
“今晚要喝點什麼?”孬孬走過來問。
“兩杯Ice_wine,謝謝。”亞倫輕輕扭動脖子,衝孬孬微微點了下頭,小心翼翼地好像頭上戴了王冠,怕稍稍大力一點就會掉下來。
孬孬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露出難以理解的表情。
我皺了下眉,對金鑫說:“人家只點兩杯酒,明顯是在趕我們走,我們換個地方,去吧檯坐吧。”
金鑫捂著嘴笑,和我一起離開了那對深情相望的男女。
孬孬邊倒酒,邊嘟囔:“亞倫哥這樣,我可從沒見過。”
“於淼這樣,我也沒見過。”金鑫附和道。
“不奇怪,這兩大武林至尊棋逢對手,正比試‘內功’呢。”我自己從吧檯裡拿了瓶啤酒,給金鑫拿了瓶綠茶。
“真怕他們走火入魔。”孬孬端著酒過去了。
我拿啤酒瓶和金鑫的綠茶碰了一下,“打個賭,今晚他們會上床。”
“我不打。”她說。
看來,她同意我的觀點。但是,事事總有不測,意外對於我們並不陌生。有家的門開了,走進來兩個女人,她們並不是一起來的。
稍提前一步的女人,一身鮮豔的黃,與酒吧內幽朗的顏色格格不入,十分扎眼。她走向我,越近越能看清臉上厚厚的粉底和濃濃的眼妝。她梳著高高的馬尾,應該做過離子燙,很直很順,隨著她走路的節奏一下一下地左搖右擺。她是個平面模特,我不可否認的是她有張優質的臉,但我也打心底裡厭惡她那張騷氣悠悠的臉。
“阿諾哥,孬孬呢?”她就是阿芬,邱語芬。
孬孬看到阿芬,急忙從亞倫那兒跑回來,極矯情地問:“阿芬,吃過晚飯了嗎?今晚你沒回我的簡訊,我估計是你在忙工作,沒來得及吃吧?我給你做了壽司,加了沙拉醬,是你最愛吃的,我拿給你。”
“不用了。”阿芬非常冷淡地說。“我不是說了嘛,別叫我阿芬,叫我辛迪(Cindy)。”
“哦,對不起,我忘記了。”孬孬急忙道歉。
“好了,我不怪你。恩”她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扭捏地“恩”了一會,我聽過這個聲音,我猜到了她下面的話。“我看上了一款包包,才三萬多。”
“三萬多?”孬孬硬擠出笑容。“你一定要買嗎?”
“一定要買,我身邊的姐妹們都有,就我沒有。她們都傍上了大款,這我不羨慕,可我自貶身價地跟著你,總不能連個幾萬塊的包包都沒有吧?”
“那好吧,我明早取了錢,陪你去買。”
“不用你陪,我明早來取錢,叫姐妹們陪我就好了,你得上夜班,需要好好休息。”
“哦。”
這話說得太“善良”了,這錢也騙得太容易了。我就那麼看著,說不出話,周瑜打黃蓋,我沒有發言權。
和阿芬一起進來的女人,好像是中世紀穿越來的,渾身上下包得那叫一個嚴實,臉、脖子、手之外,再也找不到一點裸露的面板。
同樣扎著馬尾,但比起阿芬,明顯是高階髮廊和社群理髮店的區別。鼻子上還架著一副金邊眼鏡,厚厚的鏡片跟我手中的啤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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