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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還是自己逮到的安全、放心。”說著,我緊緊摟過她的肩。
“我是兔子,還是貓?要用逮的。”她嘟著嘴。
“哼、哼。”我張開嘴,用吸氣的方式叫了兩聲。
“你才是豬呢。”她用力揮動拳頭,在我胸口輕輕捶了兩下。
我們一邊鬧一邊往前走,剛好路過黑衣美女時,我們一起看向她。她雙腳交錯著,一手掐腰,一手拿著手機,儀態萬千地站定在原地。從浦江上吹來的風,撩過她的長髮,悠揚地飄飛在空中。她的眼神很純潔,與高高挑起的眼線不搭,鼻子很小巧,唇彩很濃烈。
她用小手指挑開被風吹到額前的頭髮,動作依舊嫵媚。有電話進來,她一手抱胸,一手輕抬起,接道:“誒,幹哈玩意兒呢?”一口地道的東北話。
我和珊珊對視了一眼,然後憋著勁兒,走出十米遠才終於忍不住,一起大笑出來。
第十九章 紙與火的較量
紙,包不住火。
人們總把秘密比作怎麼藏也藏不住的火。
不過我倒是覺得,即使能藏住,也必定會灼傷自己。
一週裡,我來回周旋於兩個女人之間,奇怪,不僅不累,反而樂此不疲。這就是男人的原始效能吧?這種感覺,像打了興奮劑。但不知藥效過後,會否有副作用?
我這算“偷情”吧?人們常說,“偷來的才香”,我舉雙手贊成。我知道這行為是錯的,但越是知道,卻越是欲罷不能。
夜裡,我獨自坐在自家的客廳,喝著啤酒。電視開著,我卻不關心播放的是什麼。
手機鈴聲響起,我瞟了一眼,是金鑫。
我懶得動彈,哪怕手機就近在咫尺,但我就是不願意多伸那麼一下手。“什麼事?”我最終不耐煩那噪音,接了起來。
“呃”
本來我就不太想接電話,偏偏接起來後對方又吞吞吐吐不說話。藉著點酒勁兒,我氣急敗壞地吼道:“有屁就放。”
可說完就後悔了。對方更加沉默,我於是補充道:“對不起,我心情不好,有話就說吧。”
“你今天去了新天地,對嗎,和一個女人?”金鑫小心翼翼地問道。
果然,我看得沒錯。今天上午帶梅闌去逛街時,遠遠看見的兩個熟悉身影,就是金鑫和珊珊。
“她也看見了?”我說的,是珊珊。
“恩,看見了。不過她並沒說什麼。”
送梅闌回家後,我的心就一直忐忑不安。我勸慰自己也許看錯了,但連我都不相信自己,看錯一個人還有可能,把兩個人都看錯,這種機率幾乎是不存在的。
“哦。”我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勸她,我怕我越幫越忙,所以什麼都沒替你說。”
“謝謝你。”
“不”她還想說些什麼,但我已經沒有聽下去的耐心。
我結束通話電話,接著關機。但只短短几秒,我又立即重新開機。
我在等另一個電話。
人在等著什麼的時候,特別容易犯困,我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待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已經天亮了。
我沒有看號碼就馬上接起來:“喂,珊珊?”
“早上好,親愛的。”平時的甜言蜜語,此刻聽來是那麼的僵硬。
“早。”我料到她會給我打來電話,但具體會說些什麼,完全無法預知。
我聽到她用嬌嗔的聲音,向我發出邀請:“我想去遊樂場,陪我好嗎?”
“好。”
撂下電話,換了身衣服,我便出了門,開車去她家接她。
一路上,我想著今天可能發生的情況。她會臭罵我一頓,然後給我重重的一巴掌?不,這不是她的性格。那麼,硬拉著我去摩天輪,哭上一整圈?再或是邊喝著咖啡,邊平靜地等我主動懺悔?最壞的結果,也就是直截了當的分手吧。
我自然不怕分手,但我怕給她帶來傷害。真可笑,我原本是為了不給她傷害,才欺騙了她,結果這欺騙更具殺傷力。老話兒怎麼講來著?“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我們去了錦江樂園,她拉著我玩這個、玩那個,嘻嘻哈哈,蹦蹦跳跳。
玩累了,坐上摩天輪。
我偷偷把紙巾握在手裡,準備著。
可她不但沒哭,反而一直笑著。她本來坐在我對面,當車轎升到最高點時,她忽然湊到我身邊,擠坐了下來,指著玻璃外的景色,給我介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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