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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到了絕望,就這樣一言不發的躺著,這樣的昭豔比掙扎的她更讓卓寒氣憤,毫不留情的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到了昭豔的臉上,瞬間昭豔嘴角流出了血,即使這樣昭豔也只是因為巴掌的慣性側過去了臉頰,完全不顧那血漬。
而那血漬卻深深的刺傷了卓寒的眼,狂暴的笑起來,“這個時候,你擺出這樣一副樣子給誰看?”
停頓了一會,昭豔依然面無表情,以前那個活潑開朗的女孩,眸子蒙上了霧。
卓寒本能的想去撫摸那雙眼睛,那雙曾經給過自己光明的眼睛,那雙曾帶自己走出黑暗的眼睛,那雙即使在最艱苦的時候,想起依然會讓自己鼓起勇氣的眼睛,它是否不在會看見自己了?
其實在甩出那一巴掌的時候,卓寒就後悔了,他不想這樣得到她的,他要的是她的心,不僅僅只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
可這樣的自己還有機會得到她的心嗎?卓寒厭棄的想著,那就得到她的身好了,起碼他得到過。
好不留情的進入,狠很的蹂躪,那散落一地的衣服,那隱忍的哭泣,是誰?
這個夜晚,月亮隱與雲霧後,朦朧中的昏暗,註定無眠。
第20章 Chapter 19
早晨,當昭豔從昏睡中醒來,有一個強烈的念頭不斷告訴自己:離開,離開,我要離開這個地方。
痛,無止境的痛在蔓延,從身上到心裡。
昨夜昭豔覺得自己已經流乾了所以的眼淚,心也覺得開始麻木了。
她去撿拾自己的衣物卻發現都已破碎的不能再穿,望著那滿地的破布,昭豔牢牢的抱著被子窩在床角,現在她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眼前的東西隱隱綽綽,頭也昏的厲害,好像還在發燒。
吱呀一聲,門開了,是昨天一直未出現的未棠,她進門後狠狠瞪了昭豔一眼,心裡想著:這狐媚子,居然在莊主大婚的時候爬上了莊主的床!新夫人多委屈啊~
而昭豔似乎完全沒有看見她一般閉著眼睛,其實她是沒有力氣在睜眼了,眼皮不停的打架,這一刻她想自己會不會再沒有哪麼好的運氣撐過去了。
未棠放下衣服和洗臉水就出去了,也沒發現昭豔的異樣。
“怎麼還沒有醒過來?再不醒來,我要你們一個個也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睡的迷迷糊糊間,昭豔聽見有人在怒吼,好吵,連睡個覺都不讓自己安寧。
“昭豔,昭豔,你給我醒醒,你再不醒來我就殺了你心心念唸的大師兄。”
大師兄?
什麼大師兄?
別吵!
昭豔好想揮走這不停在耳邊嗡嗡的聲音。
“你一天不醒我就砍他一個手指,你信不信?”
“你要是敢死,我就天天折磨哪麼人,讓他身不如死。”
“我會整垮你和師傅心心念唸的歸雲山。”
“”
“豔兒,你醒來好不好?醒來我帶你去看那十里桃花。”
卓寒不知的是,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是誰?一直喋喋不休?
未棠從沒看過這樣的莊主,那樣一個冷情冷麵甚至是殘忍的人,也會在聽見那個女孩可能撐不住的時候有那樣脆弱的一面。
那天未棠放下衣服走後,中午送飯看見那平時聒噪的丫頭依然維持著早上的姿勢一動不動,忽覺不妙,上前探了下她的氣息,十分微弱,於是馬上通知了莊主,那是莊主和夫人正在用午飯,聽見她的稟報,毫不猶豫起身離開,看著夫人帶著哀怨的眼神,未棠有點後悔,但是如果不稟報自己估計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吧,莊主對那個丫頭,很在乎。
等昭豔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被陽光刺的白天找不到焦距,一雙手在自己眼前慌了慌。
“喂,你醒了。”
“喂”
“水”
未棠翻翻白眼,真是事多,活祖宗。
不過她也慶幸幸好好是醒了,要不多少人要陪葬啊~
醒了後昭豔除了喝了點水,吃了點粥,就一直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晚間未棠去向卓寒稟報,卓寒只是親恩了一聲,就要她退下了。
未棠很納悶,前幾天昏迷的時候還天天守著,現在醒了到不見了?
卓寒不是不想見,而是害怕見,他怕看見她眼裡的厭惡。
剛開始昭豔懶的動,現在她卻開始活動了,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她更加珍惜自己這條爛命了,起碼自己這條命閻王暫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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