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暮想的人，可昭豔好似沒有看見他般還在往前走，卓寒皺著眉頭，知道大事不好，他欲呼喚，要她閃開，卻知已然來不及，於是猛一拉韁繩，馬兒對著突如其來的剎住非常不適，前蹄高高抬起，發出嘶嘶叫喚，這叫喚聲總算喚醒了沉睡在自己思緒中的昭豔，她猛然抬頭，像旁邊撤去，不一會兒，卓寒也穩住了馬。

他們一個在馬上一個在馬下，凝視對方，久久不語，如那一年，年少初見。

“師妹，好久不見。”

“恩。”

第16章　Chapter　15

經過大街上那一鬧騰，昭豔再不好拒絕卓寒邀約去卓莊的事，她其實不想去，但心裡終究抱了一絲希翼。

看著那時他為了不讓自己受傷奮力拉住馬韁，最後導致手受傷時，她就知道自己無法拒絕了。

到了卓莊，昭豔親自為卓寒包紮手，邊包紮邊囑咐道：“最近不要沾水，洗澡的時候把手舉著，要小心別讓傷口繃住了，那樣不容易長好。”

“師妹把手舉著怎麼洗澡？”卓寒故意為難昭豔的問道。

“這要伺候你的人幫你洗不就得了。”

“那你伺候我好了。”

“啊？”那會昭豔覺得自己腦袋差點當機，想著，為什麼我總被他們戲弄呢？

包紮好後，昭豔悶聲悶氣的說：“好了。”

誰知卓寒突然握住昭豔的手，收起調笑的目光，說道：“我是認真的。”

那一瞬間，昭豔覺得自己就要相信眼前這個人了，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愛，可她不懂，為什麼愛著，卻欺騙著？

從卓寒手中抽出那被握住的手，昭豔說：“我累了。”

“好，我叫人帶你下去休息，我們還有多的是的時間。”

“恩。”

昭豔不知她回答的是那句休息，還是，還有很多時間，他們真的還有那許多時間嗎？

或抵不上從前，現在只是一場鏡花水月？

次日清晨，昭豔早早醒來，這裡充斥的一切都讓她難以自在，她甚至感到了下人的維諾，謹慎，連空氣裡都有著難於言喻的暗流，她感覺自己被無數雙眼睛監視著，卻又隱蔽的那麼天衣無縫。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開啟房門，見是昨天帶她來房間的婢女，昭豔禮貌的笑笑，那婢女卻毫無表情恭敬的說道：“莊主請您去前廳。”

語氣雖然有利，卻少了哪麼絲生氣，讓昭豔倍感尷尬，她答道：“好，這就來。”

昭豔知道她不會與自己多說廢話，應該說這裡的每個人都不會和自己多說一句話，簡直就像訓練有素的一個團體。

來到前廳，卓寒坐於餐桌前等著昭豔，見她到來，笑著對她招手，在整個卓莊，昭豔覺得卓寒還算有點人的溫暖，但是卻又有那裡感覺不一樣了。

從前的卓寒不會這樣笑的溫柔又隱忍，那時的他有著自己的驕傲，即使笑也有著堅毅的稜角。

沒再揣摩卓寒到底是什麼心思，昭豔也坐於桌前，卻刻意坐在了卓寒對面，她感覺到卓寒的表情有些微的楞住，還有一絲不愉快，不過很快就被他壓下去了，讓昭豔以為自己的感覺只是一時的錯覺。

在餐桌上，卓寒就這幾年發生的事情泛泛而談，昭豔也略說了下卓寒不在期間在歸雲山的那些趣事，早飯也算吃的溫馨、自在。

面對這有點空蕩的卓莊，昭豔已詢問的眼神問卓寒，“伯父及其他家屬不在嗎？從昨天到今天我還沒給長輩們見禮，好像不是很禮貌。”

聽見昭豔這樣詢問，卓寒依然笑的閒適，“我父親與繼母還有哥哥出去郊遊了，暫時不會回來，看來你是無緣得見了。”

“這樣，那沒事，以後有機會在見，反正我現在什麼也沒買，頗不自在的。”

“嗯。過會我帶你去個地方。”

“那裡？”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會讓你失望的，你還不信師兄我？”

“恩，好吧，一切都聽二師兄安排。”

吃完飯後，卓寒說過會會來請她去正門，他先去打理下，昭豔欣然接受，於是由那名叫喚自己的婢女帶回了房間。

途中昭豔走馬觀花的看了下這卓莊個格局，突見遠處有叫罵聲，她好奇張望。

“死婆娘，還不快點劈，每天給你飯吃還說沒力氣，又想偷懶，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說著那家丁手上的鞭子就刷了過來，下的那老婦女瑟瑟發抖，不停討饒。

“住手。”旁邊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