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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親自把賀五週送出去,緊張地說道:“那你不怕阿孃捉到嗎?”
攸寧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我又不是逃不出來,況且我要是不幫你,到時被阿孃知道了,肯定比我離家出走的下場更慘。”攸寧心裡知道,母親自打瞭解韶華的身份以後,對她就完全當成辛子墨去看待。或許是因為內心的愧疚,疼她自然多過疼攸寧,所以攸寧才經常和韶華抱怨。“好了,你別想太多了,再婆婆媽媽下去,人都要來了。”
左右想了一遍,目前也只能這樣安排了,她定下神,立刻著手讓人準備馬車。
攸寧也沒耽擱,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招搖地帶著人丟上馬車。防止他半路醒來,攸寧特意把賀五週喊醒,趁他朦朧欲睜開眼的時候,一個手刀又把他劈暈了。看著韶華呆若木雞的樣子,他得意地說道:“這叫做萬無一失。”又賀五週用被子裹了幾層,怕半路上顛簸,舊傷加新傷,把人給顛死了。
臨走時,攸寧還不忘叮囑韶華:“你趕緊去準備,我怕他們馬上就要來了,不管是誰你都要咬死沒見過。”
韶華心裡一暖,嘴裡卻說著反話,“知道了,你也快走,別把事情給我搞砸了。”
攸寧的馬車從小門離開不久,京兆尹就帶人親自上門,韶華一看曹捕頭跟在後面,不停對她擠眉弄眼,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韶華對他點點頭,表示理解他的處境,上頭的決定確實是一個小小的捕頭阻止不了的。
韶華笑眯眯地迎上去:“劉大人,怎麼趕煩您親自過來,是不是那幾個惡徒審出結果了。快,快到屋裡坐,碧蝶快上茶。”
京兆尹客套地拱了拱手,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地對韶華說道:“興勇侯夫人,喝茶就算了,本官此次過來是受人所託,到侯府來要人的。”
韶華的笑容頓時一受,挑了挑眉,涼涼地說道:“難道劉大人也是受人所託來誣陷興勇侯的?”
聽到韶華這般輕蔑的話,京兆尹立刻怒眉,但很快就收了下去,換了個口氣道:“侯夫人請慎言,本官乃朝廷命官,就算你是侯夫人,也容不得你如此藐視王法。”
韶華聞言,如花燦爛的笑容也隨著展開,聲音溫軟甜美,看得京兆尹連連皺眉,“那我倒要問問,興勇侯算不算朝廷命官了,劉大人這麼大張旗鼓地帶人進府,二話不說就來要人,這跟那些惡徒有何區別?難道王法有一條規定侯府可以讓人隨便闖進來,侯爺可以任人隨便誣陷的嗎?要不然,劉大人進大堂稍坐片刻,我這就進宮問問清楚!”
京兆尹自然知道嚴愷之他們和皇帝的關係,一聽韶華說要進宮,心裡也有幾分怯意,立刻說道:“夫人誤會了,本官不過是接到有人報案,說在興勇侯府後門發現賀尚書家的郎君被重傷,如今賀郎君下落不明,賀尚書也十分擔憂。若真在府上,還請夫人放人,侯府清白,本官自會查清楚。”
韶華一聲冷笑,“你都親自帶人來侯府威脅了,我還怎麼敢勞煩京兆尹還侯府清白。”這一番奚落讓京兆尹臉上有些難堪,韶華卻不依不饒地說:“有人說賀郎君在侯府後門被打成重傷,你不派人去尋找,直接就來府上要人,這麼說我要是我要是在京兆府門口被人搶了錢,直接到衙門找你們要討就行了,連蟊賊都不用管了?這般愚蠢的判斷真虧你們能想得出來,敢情你們以為是我把他打傷了,故意放在門外讓人看到再藏起來?這般明顯的陷害,京兆尹竟然視若無睹,還敢妄言說還侯府清白!我倒要看看,侯府的清白是讓誰給玷汙了!”
韶華振振有詞,在場所有人都被震住了,誰都不敢再小看眼前這個嬌小的婦人。
她掃了一眾衙役,退開了一步,給京兆尹讓了一條道:“好,我這就讓你們去搜,要是搜不出來,我倒想看看劉大人要給我一個什麼交代!”
韶華的坦然反而讓衙役們畏手畏腳起來了,各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敢冒這個頭。
京兆尹也看得出韶華的盛怒,畢竟他和賀尚書交情頗深,看到衙役綁回去的幾個人,一眼就認出了那個虎目大漢。細問之下,心裡大驚,他知道賀五週是賀尚書的心頭肉,他要是失蹤了,可是會讓尚書府不得安寧的。可他作為京城的府尹,自然對賀五週的妄言也有所耳聞,心裡又是氣憤又是無奈。
他還沒細審賀家家僕,就聽到有人擊鼓,結果衙役進來報說有人留了一封信在門口,他開啟一看竟然是賀五週的隨身香囊,裡面寫著賀五週就在興勇侯府。以他的判斷,他心裡明白,這一定是有人故意使計,可是待他使人去興勇侯府後門時,賀五週早不知去向,只聽有人道是被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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